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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急。”宋黎说道，“给你个友情价，四十万。”

  盛俞：……

  盛俞给了宋黎一个眼神：“你真的是越来越黑了。”

  “非常便宜了，其他人找我现在都是一百万起步。”宋黎露出八颗牙齿，标准的微笑。

  盛俞没好气地说道：“你上次明明还帮人免费打官司了。”

  “人家没钱，你又不一样，没错，我看人下菜。”

  盛俞：……

  “对了，刚才殷笙说你会分化成Beta？”宋黎问道，“真的假的？我怎么不太相信。”

  盛俞上了宋黎的飞船，靠着门，有些漫不经心：“不相信的话……那你觉得我会分化成什么？”

  “a1pha。”

  盛俞挑眉：“我身高放在这边，你还猜我a1pha？”

  “直觉，一米六的a1pha确实很少，但是像你这样的omega也不多。”宋黎朝着盛俞看了一眼，“怎么？”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会真装Beta吧！”宋黎的声音高了一个八度。

  “嗯。”告诉宋黎倒是没什么关系，宋黎知道她很多事情，不差这一件两件。

  宋黎：……

  “之前还有人匿名询问我，Beta装a1pha参军会不会有什么惩罚，没想到我还能看到一个a1pha装Beta的。”宋黎调侃道，不过她倒是没直接问盛俞到底是什么原因，那些原因她也多多少少可以猜出一些。

  盛俞扯了一下嘴角：“是吗？所以有惩罚吗？”

  “不出事就没惩罚，如果出任务的时候，你刚好出现了错误，然后现还是Beta装a1pha，那就有事了。”

  “哦。”盛俞应了一声。

  宋黎问道：“你分化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吗？难过吗？听说a1pha分化过程很不舒服。”

  “没感觉。”盛俞说道，“腺体长出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察觉到，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具体什么时间会分化。”

  “还能这样？”宋黎震惊。

  “嗯，并且有人闻到了我的信息素。”盛俞的手指敲了两下手边的把手，又想到了宋轻，有些心烦。

  宋黎沉默了两秒：“如果你现在就可以分泌信息素的话，那可以提前做检测。”

  “嗯？”盛俞愣了一下。

  “从来没听说过你的这种情况，你不会是个s级的a1pha吧。”宋黎猜测。

  “怎么可能。”盛俞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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