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三十三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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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怎么,晚上还有场子”
李斯雅“漫漫这不是才回来,给他接风洗尘。”
他们这边正说着话,唐真真几人打闹着回来了,慕云漫朝那边招了招手。
傅清河跟着望过去,一眼就在人群中见到一个熟悉的白毛邵舟。
傅清河记得这他,染了一头眨眼白的小子,慕云漫喝醉的那次,就这小孩撺掇着慕云漫踹了他。
邵舟和朋友打打闹闹地走过来,他喝了些酒,有些醉,但也不完全糊涂,见慕云漫身边站着一群人,他正要打招呼,就见人群中的傅清河。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邵舟当即警惕起来,他醉醺醺地凑到慕云漫身边,“姐姐,聊什么呢。”
邵舟刻意的,他这一下凑得有些近,下巴就差垫在慕云漫肩上了,慕云漫都能闻着他身上的酒味,但她却只当邵舟喝醉了没多想,揪着邵舟的白毛推开,嫌弃道“一身酒味。”
邵舟最烦别人动他头,但慕云漫是个例外,抓了他头他也不恼,又傻笑着凑上去。
傅清河看着邵舟搭在慕云漫肩上的爪子和两人的距离,眯了眯眼,心里翻涌着的不爽已经铺展到面上。
好在唐真真周宇几个很快笑闹着把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开。
也没说几句话,两波人就道别分开。
慕云漫始终也没多分给傅清河一眼,而临别前邵舟还缠着慕云漫说这说那,以至于慕云漫甚至没来得及跟傅清河说一声再见。
傅清河眼神沉沉地看着慕云漫离开的方向,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他心烦慕云漫的冷淡,心烦邵舟的不自量力,心烦自己就这样轻易地被慕云漫拿捏住了心绪。
傅清河的沉默没能逃过身边朋友的眼,林霁凑过来,玩笑道“刚那白毛的小子谁啊,怎么缠小云漫缠得这么紧,不知道姐夫还在眼前吗,怎么这么没有眼力界儿。”
本是一句玩笑话,往常傅清河的反应该是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可这会他竟没说话,而眼见得还有些烦躁。
林霁和谢正青几个对视一眼,没弄明白,傅清河刚心情不是还挺好的吗,这是怎么了突然的。
慕云漫回国后不久就是开学,大四下学期基本上没什么课,搞完毕业论文就是毕业了。
三月初开学,五月下旬论文答辩,中间两个多月匆匆就过去了。
中间慕云漫与傅清河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一个长辈的生日,两人只远远地见了一面,都没说上话。
第二次两人出席一个活动,大晴的天,突然下起了淋漓细雨,猝不及防的,谁也没带伞。
傅清河助理简直万能,很快不知从哪弄来一把伞,傅清河接过伞,撑着伞把慕云漫送上车。
傅清河行程排得太紧,没时间送慕云漫回家,又让助理多开了一辆车送慕云漫回去。
他站在车前,把伞收了,淋着细雨叠得仔细,细细的雨丝落在他头上像是一层薄霜,而傅清河的视线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慕云漫脸上,声音被雨声压得有些轻,“我要赶一趟飞机,就不送你了。”
慕云漫视线落在傅清河的手上,“你收伞干什么。”
心道傅清河还有淋雨的癖好
傅清河手指白皙修长,叠着伞时手指曲张,竟然好看到有些涩情,慕云漫忍不住盯着傅清河的手看,于是错过了傅清河那道落在她身上的滚烫灼热视线。
喜欢这种感情很难被时间冷却,反倒像酒往往被时间酿得更醇厚。
傅清河把伞叠得整齐,递给慕云漫。
这下好像再没有继续逗留的理由,不得已,傅清河道“我走了。”
慕云漫“伞”
傅清河淋着雨已经离开。
其实她下车也不过淋几步路的雨,没有必要带伞,傅清河出差,怎么反倒把伞给了她。
慕云漫看着伞,心道这家伙怎么突然转性子了。
四月的时候,慕云漫现老爸慕伯言与傅叔约见过很多次,慕云漫不知两人频繁见面是在商量什么事情,但预料着恐怕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对于两家合作的事情,慕云漫也并非一无所知,索恒是个难搞的对手,但傅家慕家家大业大不至于让两个大家长如此重视。
慕云漫不知道两个大家长在谋算什么计划,她虽然有上进心,但也多少有那么点逃避心理,她不想急于把偌大的家业和沉重地责任早早抗在肩头,父亲们像是能撑起天空的巨树,巨树尚值中年,时间还早,那她在树荫庇护下慢点成长也是可以的吧
四月下旬,季茹雪突然从国外回来,慕云漫得知消息不久就被慕伯言季茹雪带着与傅清河的父亲傅启学、母亲严素晨一起,两家人正式吃了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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