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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丢了?谁干的,覃家?”
那些老油条还没来得及趁势给任司长来个下马威,就被祈乔这撂挑子事儿给糊了一脸。
众人面面相觑,到底拿她没办法。
任司长比老司长都硬骨头——难啃。
难啃的祈司长把会堂给搅得鸡犬不宁,哪怕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去催她,她也无动于衷,摆明了要和这些人要个交代。
刚开始大家还在用“受害者有罪论”来议论这件事,他们只会嗔怪年轻的司长少不更事,在这种重要场合不识大体。
再后来,随着会议迟迟拖延不开,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对方没有开玩笑,那长时间等待积累起来的烦躁和愤懑终于转到了覃家家主那里。
覃家家主名为覃忠义,是个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从来没做过什么被群起攻之的大事,他听了这一通指责,面上的难堪当即就暴露了出来。
覃忠义没管事情的真实性,先就把过错揽了下来,紧接着又大家道歉说:“不过既然司鱼院指认这件事出在覃家身上,那我一定会彻查此事,家弟深居简出不问世事,不会无缘无故拐走司长未婚妻的……诸位给我一段时间,容我去查问一下,耽误大家时间了。”
祈乔那边一直不松口,摆明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组织只好宣布休会三天,三天内就算把暗海抽干也要给她把未婚妻找出来。
这就造成了一个后果——戚夕本人尚未露面,名号就已经被所有人熟知了。什么“司长未婚妻”“委员会会长的心头肉”“覃家小公子的白月光”各种标签乱飞,把她贴成了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韦欣火烧眉毛一样满世界找人,东亚抑守组织几乎是倾巢而出去搜寻暗海,司鱼院的直升机一直逡巡不下,覃家家主焦头烂额地给自己那败家弟弟打电话……
由一个“未婚妻”做导。火。索,萦绕在会堂中那易燃易爆的尘嚣终于被点燃了,祈乔是第一个点火的人,她点火之后也没闲着,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南余湾……希望戚夕还在那里。
戚夕终于走近了那栋楼,这里的别墅群都没有栅栏,大有一种“夜不闭户”的良好氛围,她走的艰难,每一步都像踩着刀尖行进。
别墅群安静非常,只有零星几个负责维护的园艺工人,戚夕担心这个这副落魄样吓到老师傅,于是站在繁重的花枝后面礼貌地打招呼:“您好,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没带手机,可以劳烦您帮我的家人打个电话吗?”
拿着大剪刀修剪草丛的工人师傅有点耳背,他头也没抬,驴唇不对马嘴地回了戚夕一句:“是啊,手工修剪的确实会更好看。”
戚夕耐着性子又问:“您带手机了吗?可以借用一下吗?”
穿着灰色工装服的师傅背对着戚夕摘下帽子,看似很淡定把剪刀放在一边……如果忽略他突然颤抖不止的手的话,姑且可以当做老人家真的没听见。
戚夕拨开面前的花枝,有点想笑:“伯伯,听都听见了,你倒是回头看我一眼啊。”
老人家这才硬着头皮慢腾腾地转身——不知何时他已经浊泪满面。
“……是回来了。”
哪怕老人说话不太利索,动作也磕磕绊绊,但在这个年纪的老人家里面已经算拾掇得干净的了。
尤其是他的衣服洗得很旧了,但是非常熨帖整洁,应该身边有人照顾。
戚夕正要放弃沟通,里院突然传来老妇人的一声惊呼,于是在戚夕尚未离开的情况下,方才还慢手慢脚的老人立刻健步如飞地冲了进去!
戚夕:“……”
片刻后,一个老妇手上贴着创可贴,搀着方才的老人一起火急火燎地走了出来。
“小七!”
戚夕:“啊?”
老妇人说:“不用太惊奇,自从司鱼院的人炸海后,幸存下来的海鱼都被迫上岸了,她们要求所有海鱼都得学会说话,甚至还有专门的人类学培育班……你翟伯伯老了,学不动了,只能勉强说几句,你刚刚是不是被他吓到了?他也被你吓了一跳哈哈,这老头子可能以为他岁数到了,你要来带他走……”
戚夕一句话都没听懂,但不难从这段解释里听出当年的腥风血雨……什么叫司鱼院的人炸海?什么是海鱼上岸学人语……以及人鱼楚芸提起南余湾时,祈乔那个讳莫如深的态度。还有,祈乔为什么说自己见过“流茫”?她目睹了谁的死亡,那个人和她什么关系?
对于南余湾旧案,会长韦欣很少对戚夕提,只有偶然一次机会让戚夕听到过——当时韦欣正和徐井舜商量事情,随口说了一句“当年戚夕在南余湾……”后面的话戚夕没有听到,因为戚夕正好抬手敲了下门。
这一系列虚虚实实的线索串连起来并不难还原一个真相。
从第一次见祈乔,戚夕就感觉到了祈乔对自己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那时候戚夕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是因为祈乔曾经的女友和自己一点相像,再到后来,面对楚芸陨落后带来的蓝色流茫,祈乔说她也见过这种盛景,戚夕心里那个猜测就更清晰了,但她依旧不敢去深入思考……万一结果不是,岂不是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戚夕知道自己是条双鱼,既然是一魂双体,那另一个自己大概率是条海鱼,海鱼从出生就生活在海里,换鳞期前只是个心智不全的人鱼,所有的心意都会随着岸上的自己而作为,也就是说——南余湾里的自己当年和祈乔有过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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