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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說,這孫子跳的還挺好看嗎?
宇文顥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鮑皇叔抖肩膀的時候,連帶著胸肌一起抖,身上的白T恤,晃的人兩眼直發花。
疆舞不僅要會抖,還要會轉,鮑皇叔一連轉了幾個圈圈,突然間就停下來了,正對著宇文顥的那扇窗,宇文顥本能的想躲,卻硬生生的抗住了,你家這麼鬧騰,鄰居看幾眼也正常,這不叫偷窺,這叫觀望。
鮑皇叔取下煙,遙遙地,沖二樓的宇文顥舉了舉手中的酒瓶,一笑,隔老遠,都能感受到那唇紅齒白的吸血迷情。
其他幾人也都隨著鮑皇叔的舉動,向隔壁這邊望來,宇文顥從容不迫地關上了窗,落座畫板前,好半天,也沒畫一筆,就聽見有個聲音有點異於往常,摸了摸胸口,原來是心跳聲,咚咚咚地——就跟剛才的鼓點似的。
沒一會,老師的作業丟一邊,畫板上倒多了個頭戴疆小帽,腳踩小羊皮靴,卻裸著上半身的鮑皇叔,敲打著手鼓,手鼓還沒胸肌一半大,幾根翹起的胸毛,嘴裡依然叼著煙,斜睨著眼,不懷好意。
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不能再等了,你們鬧你們的,我得除我的草。
當宇文顥推著除草機來到院子裡時,隔壁安靜了許多,疆舞已然結束,吃飽喝足的幾個人正在扯閒天。
宇文顥暫時沒開除草機,隔著薄薄的木圍牆,隔壁的話語斷斷續續傳來,德國鍋督促著鮑皇叔趕緊買車,鮑皇叔說還沒想好是買車還是二手的,矽膠哥的聲音很低地傳來,國內的錢會儘快想辦法弄過來,鮑皇叔只說了一句,這事你上點心,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繫,不用考慮這邊的時差。
矽膠哥答應著,帶著一點聽命於人的順從,正如鮑皇叔吩咐他做事,也少了點起初哥們間的胡鬧,多了份正經。
嗤——宇文顥蹲在除草機旁,漫不經心地想,這人想必在國內某個領域裡還算有點成就,聽說話的感覺,也是霸道慣了的。
矽膠哥的老婆,那個叫莎莎的女人,嗲嗲地說:「誒呀老鮑,我們家張謙從小跟你一塊撒尿和泥玩大的,他做事你還不放心麼?」
鮑皇叔的聲音又明快起來:「可說呢,要不我能把這點身家都託付給他?誒,咱可得說清楚嘍,小時候,是我撒尿,他和泥。」
眾人皆笑,紛紛損他不該叫玄德,應該叫缺德。
宇文顥撇撇嘴,換了個姿勢,蹲的腿有點發麻,也大概聽明白了,矽膠哥兩口子和德國鍋馬上要回國去了,多倫多這邊只剩下李艾跟孩子,果然,像這樣為了孩子能在國外受教育,夫妻兩地分居,丈夫在國內玩命賺錢,妻子帶著孩子在國外念書的家庭,還有很多。
這次他們來加拿大,一是幫鮑皇叔落地生根,二是德國鍋順便看看老婆孩子,聽德國鍋的意思,原本還想在老婆身邊多待些時日,陪著鮑皇叔把車買了,但國內事忙,不得不回了,作為一名大律所的合伙人,表面風光,內里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宇文顥不禁有些黯然,自己初來加拿大時,很多部門幾乎跑了個遍,入學手續、買房子買車……哪個不得親力親為?鮑皇叔能有這些朋友幫襯著,也是福氣。
德國鍋有點羨慕年紀尚輕便可退隱江湖的鮑皇叔,房子是他們幾個陪著選的,這一帶口碑好,這個價錢算是撿著大便宜了,他們誰都沒提房子死過人的事,但言談話語間,宇文顥也聽得出,房產中介是不敢欺瞞買主的,他們幾個多少知道點。
德國鍋還說從前老婆自己在這邊,他在國內總是不放心,現在鮑皇叔也來了,幫忙照顧著點,李艾也算太孤單。
李艾笑道:「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鮑玄德話里話外都能擠出點壞水來:「行啊,文濤,你這也算是托妻獻子了,實話跟你說吧,我來多倫多就是沖人家李艾來的。」
「呸,一邊去,就會占點嘴上便宜。」德國鍋嫌棄地啐了他一口,引得眾人又是一陣轟笑。
轟隆隆——宇文顥發動了除草機,太陽已西斜,再不開始幹活,這一院子草恐怕除不完了。
沒多一會,在除草機的轟鳴中,隔壁幾人七手八腳地收拾東西,準備回屋。
除草機推的有點急,被掉到草里的樹枝咔啞了火,宇文顥剛要重發動,忽聽隔壁院裡傳來鮑皇叔特有的低音炮嗓,一膾炙人口的歌,被唱的流里流氣的不說,歌詞也篡改的耐人尋味:
「媳婦兒啊,白又亮兒,咱倆過日子啊,我有情啊你有意,不如床上解個悶兒啊……」
宇文顥眨巴眨巴眼,倏地一下,惱羞成怒,狠狠地發動了幾下除草機,媽的,這人不僅缺德,還很銀賤。
第13章大風吹
秋色雖好,奈何短暫,明明頭一天還風和日麗的,誰知第二天就變了天,學校中午臨時通知,下午放假,做好防風的準備,人們匆忙結束手頭上的事,紛紛往家趕,等宇文顥交完插畫老師的作業,學校都沒什麼人了,天色陰沉,陣風頻起,吹得人衣袂飛舞,頂風騎車猶如龜爬,好幾次差點給吹回去。
到了家也沒敢閒著,屋裡院外的檢查一遍,上次颳風,吹落了院中一盆弔在花架上的蝴蝶蘭,開的正嬌艷,那是宇文顥精心栽培了一夏的成果,就這麼香消玉殞了。
可今天的風,有點邪門,吹得宇文顥的心裡也沒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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