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初秋的夜 九(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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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个傻逼是真的犊子,在自己脖子又亲又咬,就自己一句话,丫就听了?平常那些臭不要脸的劲头儿呢?他不是喜欢来强硬的吗?怎么这会儿就缩了?
真你妈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狗怂“只管点火不管瀉火”!
可如今要想像刚才那样,不顾廉耻地当着梁正的面儿自己来,恐怕连爪子都不好意思伸。
……刚刚那套骚操作浮上眼前,舒倾差点儿一口老血喷上天。
疯鸡把了吧!
活二十多年,还没干过那么操蛋的事儿!什么对什么就当着人家把手……毛都不说直接……人家问起来,自己竟然还大言不惭!
晚上到底被人下的什么狗一样的春|藥啊!连你妈尊严都没了!
先不说梁正现在有多虚情假意,也不想他是打算走肾还是不加节制地瞎胡闹,更不管他心里怀的什么鬼胎!
关键是自己……这也太丢人了!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万一日后梁正把这茬儿拿出来调侃……
舒倾欲哭无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电视机女鬼那张惨白的脸上,最好血溅南厢房以明志,洗此生之大耻!
死后亲朋好友过来缅怀,不知道哪阵风把真相吹出来——
主持葬礼的亲戚憋着笑、举着大喇叭致辞:“感谢众亲友在这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初秋,抽时间前来参加舒倾的葬礼!”
“舒倾一生各种丢人,在教师节当天的清晨,明目张胆地对着另一个男人……被人现后仍不知收敛,最终脑袋开窍儿、羞愧难当,与老梁家旧宅里南厢房的电视激|情碰撞而亡!”
“为了让舒倾永远活在我们心中,烦请各位牢记并传播他短暂生命中,所做的最后的一件事情!”
“鉴于逝者为大,还请前来悼念的亲朋好友笑小声点儿!”
“至此,让我们敲锣打鼓放鞭炮,开——笑——!”
舒倾蛋疼,给自己搞了一套悼词,明明是个悲伤的故事,到最后整得万分鬼畜。
其实要说这事儿封口也容易,天知地知我知梁正知,杀不了天、杀不了地,珍爱生命舍不得自杀,那就杀了梁正得了,也算为民除害。
他阴恻恻盯着梁正,思考一套万全的不留痕迹的杀人方案。
梁正被他盯得后脊梁骨冷,不禁怀疑自己欲擒故纵的招数过于二逼。“看什么?”他硬着头皮,装作镇定,“好儿好儿看电视,你是不是又害怕了?”
舒倾嘴角直抽抽,一掌捂到自己脸上。
可真就操了!
脑瓜子里想的什么破鸡把玩意儿!什么狗日的葬礼、什么狗日的杀人!这药劲儿还能不能再操蛋一点儿!
梁正瞅见他动作一愣,满脸的不可思议。
舒倾透过指缝看见他表情,突然反应过来。呼到脸上的这只手,是摸过梁正的手!
“你……”
“……那个,脸痒,挠挠。”
梁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那是个什么模样,傻了吧唧的,右侧脸颊上还挂着块儿莹亮的水渍。
“看毛啊!呸,看你大爷啊!”舒倾蹭的坐起身,一副随时要干仗的架势,“不是说看电视吗!看我干什么!赶紧看电视!”
“舒小狗儿,我在想,从到四合院儿以来,在后院捡东西、包括刚才你摸自己和现在,你是不是一直在用你特有的方式勾|引我?”
“扯蛋!我勾|引你?真敢说,你脸皮比万里长城还厚?什么玩意儿对什么玩意儿,还‘现在’,我‘现在’干什么了?骂你也算勾|引你?你斯德哥尔摩?”
梁正轻咳,摸了摸自己右脸。
舒倾学着他的动作向自己脸上摸去。
右脸颊有一大片湿乎乎的……边缘干结……
……不是吧,那一小块儿的黏液被自己抹匀了?
他窘迫至极,拉过毯子使劲儿擦脸,恨不得擦掉一层皮。
他越是使劲儿擦,梁正越是不厚道地放声大笑。
“别他妈笑了!”舒倾气得咬牙切齿,扔下毯子,猛地转身推他。他一口咬住喉结,含含糊糊说道:“梁正,信不信老子今儿让你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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