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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问了又能怎样呢?

  就算有过，也都已经过去了，而过去的事并没有意义。

  她重转回去。

  她不说，沈茂也不多问，只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顾清潼原本以为床上多个人会很不习惯，结果闭上眼不到两分钟便逐渐失去意识。

  她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的想，大概是两个人太熟了。

  他们从出生就在一起。

  虽然一路吵吵闹闹，感情并不算太好。

  但也一起度过了二十多年的时光，参与塑造了彼此的人生。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

  他们才应该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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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夜无梦，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这些年来，顾清潼早已经习惯了借助酒精和药物入眠，鲜少有如此高的睡眠质量，起床时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

  沈茂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身边的被褥早已没了温度。

  窗帘没有拉严，留了一条小缝。

  清晨的阳光从缝隙中钻进来，将昏暗卧室点亮。

  顾清潼踩着拖鞋走到窗边，唰啦一声拉开窗帘。

  冬日阳光一瞬间洒满整间卧室。

  她眯着眼伸了个懒腰，感受到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愉悦。

  转身时，忍不住踮起脚尖转了个圈。

  然后一边哼着歌，一边踩着轻盈的舞步去卫生间洗漱。

  洗手台宽阔又奢华，占了一整面墙的镜子四周镶着明亮的射灯。

  灯一开，整个卫生间都显得金碧辉煌。

  顾清潼站在洗手台前，挤着牙膏，不忘对着镜子里自己感叹。

  啧啧啧!

  这是什么人间仙女?

  怎么可以长得如此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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