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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君上何时来到南郭镇的?”
傅景桁噙着冷然笑意将她细打量,“自朕给你抛掷弩弓开始。看着你和蒋卿密会,看了一天了。你们玩的开心吗?”
文瑾心中一动,是桁哥在暗中保护她,他不是憎恨她至极的吗,如何会保护她呢,她颇为动容,然他后半句却令她一时词穷,无奈道:“。。。。。。可以听我解释吗。。。”
“朕的客房在隔壁。跟来!”傅景桁先一步迈出屋门,交代老莫道:“这里你收拾干净,不要声张,将昏死的刺客尽数押禁在皇宫死牢里。朕择日亲审。”
莫乾躬身道:“是。爷。”瑾主儿险些被欺负,爷气坏了!只怕是想将瑾主儿囚禁起来亲自保护,寸步不让她离开他的臂弯了。
文瑾将煤油灯搁在桌上,便跟在傅景桁身后去了他的客房,是一间上房。
进屋他许是嫌弃客栈的床铺不干净,便选在靠窗的大木椅坐了下来,那大椅子上已经被老莫铺了布巾,是以他便坐了下来。
文瑾进门,正打算朝他步去,便听他命令道:“将门闩上,过来。”
文瑾一怔,便回身将门关起,把门闩从里面闩上了,缓缓地走到他的身前,“您生气了?”
“嗯。”
“听我解释。。。”文瑾近来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解释,逐渐习惯,但是如果解释可以平复他紧蹙的眉心,她觉得值得。
傅景桁坐在椅上,双腿微敞,手指搭在他的腰间系带,半眯着眸子道:“跪下解释吧。朕的床奴。。。”
“是。。。”文瑾心头一酸,他一定要如此羞辱她么,她今天奔波一天,心力憔悴,好希望他可以温言安慰她二句。
她缓缓屈膝跪在他腿前,目光不敢落在他修长的大腿深处,她在烛火中查看他的状况,静夜里只听滴答一声,一滴嫣红的液体自他另外一只袖底那修长的指尖滴落。
原是方才他使内力攻击那刺客头目,内力凌厉,竟将虎口震破出血了。
“流血了。我先帮您裹伤。”文瑾心中一揪,连忙撕下自己洁白里衣上洁白的布料,拉过他的手,帮他裹着伤,一边轻轻地吹着伤处,一边温柔问道:“痛不痛?”
“哪里?”
“手。”
“不痛。”
“哪里痛?”文瑾不解,手都流血了却不痛,那么哪里痛。
傅景桁攥住她手腕将她手按在他的下腹,语气森冷道:“这里痛。需要狠狠修理你一番。”
文瑾登时面红耳赤,连忙要将手撤回来,“我与蒋怀州是偶遇,他下淮南南郭镇是去查难民情况的。正巧,我在银杏林溪畔遇到刺客,他正巧赶到,帮我和花囡解围了。”
“于是,你便答应和他住客栈,打算在方才那个客房肉偿?”傅景桁冷笑。
“我没有!”
“那么你们来客栈干什么?孤男寡女,来秋游,来踏青吗?”
“倒。。倒也不是踏青。。。。我母亲案子的知情人,阿虎在这个客栈,我们来见知情人的!”文瑾一五一十地说着。
傅景桁倏地捏在文瑾的下颌,猛地逼视在她的双眸,“你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街上就脱鞋袜给他看你的赤足吗。承认你和他有一腿就这么难?”
文瑾眼眶一酸,“那是因为清早里我淌湖水给您的小妾捡玉佩,鞋袜衣摆都湿了,今天变天了,有风,下雨了很冷,我真的冷。他买了衣服鞋子给我,我本来打算给钱给他的,结果早上和你闹翻把身上钱财都还给你了,我身无分文,才没给他银子。而且他是正人君子,根本就没看我打赤足。我和他本来就是清白的,我为什么要承认一腿二腿三腿的!”
“他看你那个眼神,根本不清白。你那个害羞的样子,也见不得光。”傅景桁睨着她惨白的唇瓣,“朕比你懂男人。他对你什么心思,朕清楚!他说养你的时候,你难道没有心动到落泪吗?”
“我没有心动!我只是想起曾经有人也说过要养我,让我过好日子的!结果却出尔反尔,以侮辱我为乐了!”文瑾见他话不中听,素来温婉的她,被逼急了,脑子一热就怨起他来,便将声量高了几分。
傅景桁肩头猛然一颤,“朕养你?你不配。”
“君上不是厌弃我至极。如今听起来倒像是拈酸泼醋了似的!”
“上了你七年,多少有点回忆,你都怀了蒋怀州的野种了,我他妈的不该泼醋吗!”傅景桁手底力道加重,险些捏碎了她的下颌,“我都听到了,你也是孕妇,你没有男人。呵。。。”
文瑾心底大惊,他原来是听见她和康蕊黎的对话了,文瑾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他,他微服在外,口吐芬芳,眼下便是一个抓到自己女人与旁人偷情的气疯了的男人,而非那层帝王身份。
“我。。。”文瑾忽然眼睛模糊,无媒无聘,非妻非妾,说是伴读吧,已经被禁止进入书房长达三月,她是什么呀,哦,是敝履呀,“难道我有男人吗。。。您不是说,我对您来说什么也不是吗。”
傅景桁毫不怜惜地丢开了文瑾的下颌,冷哼一声,“于朕你自然什么都不是。但,朕却是你的天!哪怕你死了,你也是傅文氏。你的男人,他姓傅,他叫傅景桁。记住了吗?说!”
文瑾被他气势深深恫吓,以往多年他们二人举案齐眉,他脾气算是温和,如今这般暴戾着实令她惧怕,她并不愿意激化矛盾,瑟缩着道:“记住了。莫生气了,一会儿你头又会痛了。。。有话我们慢慢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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