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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思哲“咳”了两声，“因为我根本没打算非礼你。”

  “啊……那你睡这屋干嘛？”

  “你听起来有点儿失望？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觉，什么都不干。”

  “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十大谎言排行’，有这一句。”

  “……”范思哲任她撩拨，才不上当，她就干过嘴瘾，压根没打算和他更进一步，“就想和你说说话。”

  “咱们这两天说的话都快赶上以前一个月说的那么多了，你还想聊什么？”

  “嗯，以前总呆一起没觉得，你走的这段日子我忽然觉得特别空虚，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天天还得寻思你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淋着冻着，寻思了又没办法为你做些什么，感觉特别无措。”范思哲把脸埋在她脖颈间，“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空巢老人？”古今顺嘴接茬。

  “……”范思哲刚营造出点儿浪漫气氛，被她一句话破功，“你能别破坏气氛么？”

  “啊，我这不是帮你‘败火’呢。”

  “谢谢。”范思哲习惯性道谢，说完了觉得不对劲儿，“不用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古今把手伸出来摸了摸他有些扎手的下巴，“我要去洗脸刷牙。”

  “我陪你。”范思哲跟贴膏药似的黏着古今，她走哪儿她都要跟着。

  她刷牙他给挤牙膏，她洗脸他给递毛巾，最后她说她想上厕所，范思哲问需不需要给她撕厕纸。

  古今受不了，“你这么狗腿子就为了晚上睡我那屋么？”

  “不是啊。”范思哲刚要解释，一想又问了句，“给睡么？”

  “床给睡，我不给。”古今说完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跑回自己床上躺着去了。

  范思哲欢欣鼓舞的洗漱，带着一身清爽的薄荷味钻进了古今的小被子。夏天的被毯不大，两个人睡有些盖不过来，范思哲就盖了盖肚子，腿伸出来搁着被子压着古今，把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飘忽着好几天的心似乎沉淀了一些。

  古今被抱的有点儿热，屋里没开空调，夏夜的小风偶尔能吹进来少许。

  她伸着手摸索遥控器打算吹会儿风，被范思哲抓住了手，“睡觉别开空调了，容易头疼。”

  “定个时，你抱得我好热。”

  范思哲把腿拿下来，稍微退开些距离，“我抱得你也很热。”

  “那别抱着了，你往里面点儿躺，咱们备睡各的吧。”

  “那一起睡的的意义在哪里？”范思哲说着又抱过去，“热我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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