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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老婆倒也不恼,而是对他笑着说:“是不是感觉不到疼?因为你老婆倒是对你挺好,听说我要把你吊到这里,主动要帮你承受痛苦呢,你看那边是不是他?”
什么意思?
巨大的恐慌淹没谢澜的心头,他缓缓扭过头,看见在自己身后,有一个躺在血泊中的人,遍体鳞伤,躺在那里没了声息。
看清那人长相的一刻,谢澜的瞳孔骤缩,拼尽全力也只能从喉咙里出一声极为绝望的破碎声调—
“殿下?殿下!”
谢澜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黑雌虫。一滴泪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滚落下来,砸进枕头里。
江之北紧皱眉头,看着眼前眼角微红,胸膛急促起伏的雄虫。
只是在安抚剂的作用下睡了半个小时不到,没想到雄虫就会做噩梦,而且在梦里极尽痛苦与挣扎,不停地呜咽,还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下去,怕是会对雄虫造成更严重的精神损伤。江之北在确定不会留下后遗症后,便强行将雄虫从梦里叫醒。
谢澜此时虽然醒了,但思想还沉浸在刚刚可怖的梦境里。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江之北,胸膛不住地起伏,眼中仍然残留着绝望和恐惧,开口想要声:“你……”
声音一出口,哑得不像话。
江之北清楚地看见谢澜眼中对他的恐惧,微微眯起眼睛:雄虫这是梦到自己了?在梦里,自己的身份似乎让雄虫很害怕呢。
他从旁边的床头柜拿起水杯,微微弯下身,送到谢澜唇边:“您先润一下嗓子再说话,好吗?”
谢澜听话地喝了口水,温水极大地抚平了他的情绪。这时他才堪堪回神,原来刚刚的那一切只是他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做的梦,他老婆并没有被折磨而死,现在只是变成了一只书中的雌虫。
江之北见雄虫喝完水后,握着杯子又开始呆,只能伸手将玻璃杯从他手中轻轻抽了出来。放下杯子后他轻叹了一口气,拖过来一张椅子,坐到雄虫的床边,语气轻柔而耐心:“殿下,今晚到底生了什么事,可以和我……殿下?”
江之北话还没说完,雄虫终于有了动作:他猛地掀开被子扑过来,江之北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雄虫一把抱住,然后委委屈屈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谢澜咬着牙克制自己不要再次掉眼泪,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用双臂死死箍着老婆的腰,脸埋在雌虫结实的胸膛上,终于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庆幸与后怕。
幸好一切都是梦……老婆是真的,也没有受到伤害!
雄虫干净而清爽的气息再一次充斥鼻尖,江之北浑身都僵硬住了。
前几次和雄虫有肢体接触,都是因为迫不得已,雄虫也并没有明确表示出愿意与他身体接触的信号。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明明刚才,雄虫看着他的眼神还流露出恐惧,怎么又肯过来抱住他了?
即使是自己最敬爱的雌父,也没有这样拥抱过他。这种被虫以一个信赖的姿态主动拥抱的感觉太过于陌生,也太过于奇异,让江之北的内心久违地产生了一丝慌乱,和一丝其他的什么情绪。
他想要本能地挣脱开,手伸到半空中,却又不知为什么不愿提起力气。
因为雄虫现在亟需保护和安全感,如果现在推开他,恐怕会加重雄虫的精神刺激。江之北冷静地这么想,算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借口。
他回忆着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一些视频里拥抱的场景,模仿着将双手放到雄虫背上拍了拍,力道极为克制,担心雌虫的力量会拍碎雄虫的脊柱,再次放轻语调:“您怎么了?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好半天,雄虫的声音才从他怀抱中闷闷地传出来,江之北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胸腔的震动:“嗯。”
江之北眯起眼睛,眼底有阴霾翻涌起来。谁有那个胆子,竟然会让自己的雄虫受委屈?雌虫是万万不会招惹雄虫的,难道是其他的雄虫?
他继续拍着怀中雄虫的背,语气诱哄:“是谁让您受委屈了,可以告诉我吗?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帮您报仇。”
雄虫又不吭声了,只是继续努力往江之北的怀里缩。
老实说,雄虫虽然大多体型纤细,但是这只雄虫的骨骼可不是这样,而是更倾向于雌虫的体态。所以他尽管再怎么努力地试图把自己塞进江之北怀里,也只能勉强让雌虫环绕住他的肩背。
雄虫柔软的梢扫过脖子,带起丝丝痒意。江之北看着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雄虫,不知怎的,莫名感觉好笑,又莫名懂了雄虫动作里的信任与撒娇意味。
很奇怪的感觉,并不让虫讨厌。
而且……也再一次激了江之北那种奇异的本能,让他克制不住地加大了力度,缓缓回抱住雄虫。
一段时间没见雄虫,只能在监控视频中见到他的身影,江之北却几乎已经习惯这种独特的本能带给他的感觉。因为尽管只是见到雄虫的影像,却也能激他潜藏在血液中的占有欲望,使得天性在血管中叫嚣,催促着他回家去,将雄虫关在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
从开始对这种感觉的抗拒,到后来几乎带着纵容意味的接受,江之北的心态已经完全转变了。
如今将雄虫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让那种欲望极大地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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