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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十渊手伸上去，轻轻摸着，所到之处会出红光，他把自己的真气渡过楚湛。楚湛舒服地仰头轻喘，尾翼轻轻颤动，

  “很舒服？”6十渊似乎是很喜欢看到楚湛意乱情迷的样子，稍稍使力。楚湛忍不住嗯了一声，嗓音从喉口的最低处出，低低的，非常性感。

  “别，别摸了。”人鱼的尾巴太敏感了。他抓住6十渊的袖子，哀求他。

  “好。”话是这样说，那双漂亮骨节分明的手，一路从尾翼摸，到腰腹处，最后留恋在胯部。

  楚湛按住了6十渊的手，“别摸那里。”

  6十渊性格上的强硬直接表现在床上，他没有理会，刚想继续，楚湛翻了个身，缩到了床的最里面。

  “别闹了。”这个时候不适合玩欲擒故纵。6十渊表情很严肃。

  “真的不行。”他想摸那里，他哪里不知。可他怕他刹不住，他也刹不住。反正他的定力是很差的。不知道6十渊怎样。谁知道会生什么啊。

  “理由呢？”

  “我娘说。人鱼不能行房，因为会折损寿命。你希望我早点死啊？”

  6十渊：“…………”

  过了半晌，眉头轻蹙，缓缓道：“你这样屡次拒绝我，有什么意思吗？”

  “不是。这是真的。”楚湛眼尾委屈，都快流泪了，“不信你自己去问。但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也没办法。”

  “你以为不敢？”6十渊拉高声调。

  “你敢……”楚湛小声地说。他现在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手无缚鸡之力的，也只能靠他了。

  他们僵持着，一朵小白花吹到了6十渊的脸上，他没有去挥开，于是66续续地又有很多飘了过来。

  也不嫌影响视力。楚湛温柔地一朵一朵把白花儿捡开，6十渊抓住他的手，抓了朵小白花塞自己的嘴里，然后送楚湛嘴里了。

  又是一次缠绵的吻。楚湛不敢动，他想着，如他自己刚才所说。他依仗着他，族人也靠着他，他是没有什么反驳机会。他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讨厌6十渊。如果不是母亲的那番话，他估计也就随他去了。

  按眼前的形势，6十渊估计也不会顾着了。

  也不知吃了几朵，6十渊在他耳边轻咬，“用手，帮我。快一点。”

  “嗯？”他还是懵懵的。

  “还是你想让我进，来？”

  楚湛这个人吧，说怂也怂的。真的让他死，也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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