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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她耳边,说道:“你这丫头,昨夜本是要逛灯会的,怎的不去了,害得许泽巴巴等了一晚上。”
流离一愣:“他等我干什么。”
白无常闭了口不说话了。流离偷偷觑了眼桌对面的许泽,他只是低着头兀自喝酒,脸上别无表情。
“玎珰……”
流离抬头,看见鬼铃再次响了起来。
第5o章
【篇七、君生我未生】
已是午夜,店里只剩了三三两两的客人。难得的是寒渊竟然一天都在客栈里待着,并没有再出去。
流离时不时抬头往大堂正中间的桌旁望去,只是看一看他的侧脸,嘴角就忍不住绽出一个笑意。
若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每天都能看见他,就算不说什么,人生都完满无缺。
暗夜里一声门响,有十八九岁的年轻女生推门走进来。她双眼红肿,目中无神,整个人散着一种别无所依的绝望感。
在大堂里找了个位置坐下,不言不语就开始掉眼泪。等流离把屠苏酒给她端过去,她擦掉脸上的眼泪,说了一声“谢谢”。
女孩喝了酒,很快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流离本要自己去看女孩的执念幻境,寒渊却从她身后走了过来,带着她一起跨了进去。
两个人到了一处阴暗逼仄的库房里,一扇大门暗沉沉地堵住了外面的阳光。
十四岁的汤晚晚背着书包在大门处拍了许久,尖锐刺耳的声音一阵一阵传来,外头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过来救她。她害怕得浑身颤抖,哭得声嘶力竭。
等了两日,太阳从窗口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她整个人又饿又渴,趴在地上几乎要虚脱,唇上都是爆裂开的死皮。
终于铁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头踹开了。
来人是她班里的同学,那个坐在她身后的长相十分讨厌的钱浩。此刻他疯魔了一样瞪着两只充血的眼睛,拿着刀逼近她,说:“我妈死了,今早死的,她跟我说让我来找你报仇呢!”
汤晚晚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想逃却是连挪动一下都办不到。她惊恐地看着他,哭道:“我没有害她!”
钱浩说:“你爸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又往她身上捅了两个口子,你还敢说你没有害她!父债子偿,我妈受了什么罪,你就要受什么罪,天经地义!”
说完他丢了刀,朝汤晚晚扑了过去,脱掉她衣裳,两只手狠狠按住她的头,就要往她两腿间冲。
汤晚晚手在地上胡乱一摸,却是刚好摸到钱浩丢掉的那把刀,她使尽自己所有力气,朝钱浩背上刺了过去。
外头冲来一个持枪警察,等他进门的时候,钱浩的血已经流了一地。
警察把受惊不小的汤晚晚从地上搀了起来,并没对她说一句重话,只是轻声细语地安慰她:“你先不用慌,我们会查清真相的。”
汤晚晚手里还死死握着那把刀,她抬头看着身边的警察,他正拿着手机联系队员,高大的身躯挡在她前头,丝毫不怕她手里拿着的那把沾血的刀。
阳光从大门外洒进来,照在他脸上,让他原本凌厉的五官温柔起来。
很快救护车来到,把钱浩抬了上去。汤晚晚坐在警车上,前面副驾驶上是刚才那位警察,听他同伴叫他“司临”。
他眼睛很亮,皮肤略微有些黑,许是常年奔波的缘故。一张脸刚毅俊朗,眉眼成熟,是三十一二岁的年纪,比她大了一轮还多。
时不时回头问她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又拧开了矿泉水瓶给她喝。
一行人到了警队,她被带去做录,要进门时司临却是走了过来,给了她两个三明治让她先垫垫肚子。
她站在门口狼吞虎咽地吃完,屋子里有人催她,司临就探过头去对同事说:“小姑娘饿着呢,慌什么。”
回头见她又哭了,说道:“怎么了?别怕,你是正当防卫,进去后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她一边哭着一边重重点了点头。
钱浩在医院躺了两天,最后竟是奇迹般地醒了。醒来第一件事,他对警察说:“我只是找汤晚晚问几句话,她就拿了刀要杀我。我妈跟我说,她爸是个犯,她肯定也不简单,让我不要去找她。我还不信,结果竟是差点死在她手里了。”
汤晚晚本是已回了学校上课,一日放学司临和同伴站在外头,正是在等她的样子。她又害怕起来,两手紧紧抓着书包带,双腿软绵绵得没有力气。
她再次被带到警局,被告知钱浩不承认囚禁了她意图玷污,还要请律师告她蓄意谋杀。
并没有任何监控能证明她的话,她要配合警局查证后才能回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的亲人现在在监狱里待着,没有任何人能帮帮她,在她身边扶她一把。
以前有父亲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连雨都没让她淋过一场。原本宁静的生活突然变成了断壁残垣,父亲被捕,她又被钱浩父子动用钱权关系死死咬住不放,她完全无法思考,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正在她六神无主时,那位司警官却朝她伸出了援助之手,为她请了一位城里有名的刑事律师,抗住压力把钱浩送进了少管所。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汤晚晚心上的大石终于粉碎殆尽。
只是她没想到,回到学校时,老师把她叫走,明里暗里让她主动退学。她这才知道钱浩那位颇有手腕的父亲竟是学校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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