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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最终他们都没有得到，卓铃霖甚至为了远离他们，转到封闭式治疗的小商山精神疗养中心。

  他应该庆幸，她因为见惯了医生的失态，对他的坦白已经不再在意。

  &1dquo;但留下来，对你来说会更痛苦，也更危险，不是吗?事实上，你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危险。”史密德一针见血，这种感情再失控一点，再优秀的医生也会在这个行业前途尽弃。

  林家栋闭上眼睛，当他被审视的时候，他就需要审视自己的内心。

  &1dquo;我的痛苦与危险不算什么，无论她是不是我的病人，我都会爱她，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会喜欢她!”

  那种感觉，无法描述，无法解释，不能抗拒。

  &1dquo;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在乎能不能将她从深渊里解放出来，如果我确定自己可以，就一定不会放手。”再接近镜头时，他的眼睛里已经有了答案，&1dquo;教授，这就是我的想法，你会劝诫我，警告我，还是阻止我?”

  &1dquo;林，我需要更了解你，才能决定应该劝诫你，警告你，还是阻止你。”史密德顿了顿，&1dquo;或者支持你。”

  &1dquo;教授，你愿意支持我?”林家栋不可置信。

  银老人目光温和睿智，使人感到一种人性深处的关怀：&1dquo;林，我需要更了解你，真实的你。”

  林家栋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收敛一切外在的表情：

  &1dquo;教授，无论你想知道的是什么，我都将坦诚以对。”

  面具戴得太久，要彻底卸下来并不容易，尤其对一个你并没有真正见过面的人。

  &1dquo;林，非常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但镜头会使我们产生距离感与误读，我希望与你面对面直接交流。”

  林家栋十分诧异：&1dquo;教授，你需要我飞到瑞士一趟?”

  &1dquo;不，你不需要来苏黎世。”对方在镜头后扫视他的环境，&1dquo;你身后窗口的九点钟方向，有一座只有三层圆顶白房子，那里有一个叫&1squo;镜室’的房间，你现在就过来。”

  镜室?

  现在?

  林家栋踌躇了一下，他的督导已经挂断视频，消失在一黑屏中。

  他转头向身后的窗口看去，那座圆顶房子有一个别致的花园，他曾经经过那里，看到透出栏栅的玫瑰与丁香。

  可史密德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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