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恶人自食恶人果(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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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时疫,诸多皇子中,好像也只有王爷染了病,殊不知这是不是平日里不锻炼的缘故。
一连几日,我每日都熬好药喂给王爷服下,王爷虽没有醒来,但到底烧还是退了不少,起码没有那么烫人了,而我这几日不眠不休,也懒得去洗漱,身上这件衣服睡觉也没有换下来,好在是冬天,这要是夏天我身上的味道非得把王爷熏醒了不可。
夜间我听到有人轻轻扣门,我趴在床上打盹,忽的被这声音惊醒,我趴在门缝问:“是谁啊?”
“元初,是我。”
我有点意外,如真大半夜的怎么会到这来,我打开门,看到如真鬼鬼祟祟的钻了进来。
我看了眼王爷,见他还在熟睡中,才放下了心,问道:“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如真轻声说:“小点声,我是偷偷溜进来的!”
我拉着如真往里屋走,点燃了油灯,如真穿了一件深紫色玫瑰纹常服,这样颜色的衣服走在夜里,若是不注意怕也是没人看到。
“怎么回事啊,出了什么事吗?”
我把一条没有用过的白布给了如真,如真蒙上后,轻声道:“我这两日一直留意着门口太监的动向,现他们在这个时候会进行一次交班,每次交班会休息一炷香的时间,我偷偷溜进来是来找你借一样东西。”
我疑惑,“什么东西?”
“你穿过的衣服也好,用过的器具也好,对我来说是有用的。”
我眉头一跳,仅仅一瞬间转了好几个念头,片刻后微微笑道:“刚才给王爷擦汗的帕子脏了,姐姐帮我扔了吧。”
如真的眼睛被油灯晃的明亮,如那天边的点点星辰,她道:“王爷尊贵无比,污秽之物不能在王爷身前,还需我帮妹妹丢了才是。”
我把手帕放在一块干净的布里,如真揣在袖口处,又与我说了几句话之后才离开。
外面寂静无比,冬日不比夏日,一点蚊虫的杂闹声都没有,我的嘴角在此刻微微上扬,最后落在一个满意的弧度,我到底比不上如真,受了气会泄出来,而我没有王爷的宠爱,只能在王府中安然度日,如真平日里与王爷能说上话,自然不会受李沛怡随意欺凌,她杀了如真的宝贝,那么如真会不会夺走她的宝贝呢。
我在这院子中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下人们会按时的将三餐送过来,只是今日的午膳盒子里,多了一张不属于这的东西。
“事成。”
我含笑,把那纸条放在炭盆中,刷的一下被火苗烧净,只留下微末的灰尘,我从不觉得如真心狠,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站在如真的角度,李沛怡难道就放过我们了吗,挨的板子,打死的狗,甚至以我们的性命作为要挟,她做这些的时候,可曾想过膝下的三个孩子,可曾想过她做的事会报应到她的孩子身上。
大雪落下,纯净洁白覆盖于天地,可我却从那洁白的地面中看到猩红的血,是宋璃云小产时满屋的血,是我挨板子时裙裤上的血,是绒绒被打死时浑身的血,只不过这次,不是我们流血了,是李沛怡的心在流血,那天空中飘的是什么,不是雪,是我们每一个人优雅的舞姿,我们终于在李沛怡的血上自在的跳舞,转动我们曼妙的身姿。
“弘昀,我的儿!”
一声嚎叫划破这上空,两声惨叫震落树上的雪,三声哀嚎是令人兴奋的音乐,四声悲鸣是这冬日的赞歌。
康熙四十九年,十月,王爷的第三子,弘昀,殁。
李沛怡日哭夜哭,哭的树枝上都不曾有雪停留,我坐在门前摸着榆木的门,那纹理似是能烙在我的掌心一般,每当李沛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都能感觉到我当时摸门纹路的记忆。
“什么声音,谁在哭?”
床上的王爷终于醒了,他昏迷数日,即便醒了也只是转动眼睛便再次昏迷,我来到王爷身边,眼泪簌簌的下落,如被弘时划破的珍珠项链一般,我凄凄的说道:“昀主子,殁了。”
“什么?”王爷惊得坐了起来,他是病久了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大动作,果然他坐起来后就开始猛烈地咳嗽,我把两个枕头放在他背后,拍着他的背说道:“王爷,您要节哀啊。”
王爷额上的青筋如小蛇一般还在跳动,额上背上都是汗,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弘昀怎么了?”
我擦了擦眼泪,说道:“昀主前几天染了时疫,昨个儿就殁了,外头是李福晋在哭呢。”
他抓着我的手用力了几分,我吃痛却也没撒开,任凭他拽着,猛地,他突然一松手,倒在了枕头上,闭上眼睛,嘴里喃喃道:“我又没了一个孩子,为什么我的孩子总是养不大,为什么。”
我看着我白嫩的手臂上出现的紫青色抓痕,想必王爷这么一抓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一瞬间大喜大悲,王爷如同抽了魂魄一般,眼角滑落一滴泪,再次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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