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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言蹊穿越以後,在山頂高點處觀望了許久,等到沼澤空氣流通霧氣散去的時候,粗略的畫下了沼澤的全貌。
這張圖雖然粗略,但是有它在手,再去做細緻的實地勘測就方便多了。鄒言蹊在圖上選了很多點,帶著夏成風一個一個走過去,在每個點位,搭上三腳架,把隕石放在頂端,四處觀測,得到了這些點位的經緯度、高程、距離等數據。
夏成風幫他拿地圖,不遠不近的站在一邊,他記在圖上的鬼畫符,夏成風一個也不看不懂。
「沼澤里蛇很多,你要小心。」只聽鄒言蹊頭也不抬的對他說。「怕的話,就來我這。」
「好。」夏成風打量著他,沒有反駁。
見他突然這麼好說話,鄒言蹊回頭看他,笑意還沒融入眼底,就中斷了。好在夏成風並不在意他的神情,沒發現異樣。
鄒言蹊看見夏成風身後幾步處,一條蛇已經高高的抬著頭。夏成風正在看他這邊,腳下沒動,也沒發現身後的情況。
未免打草驚蛇,鄒言蹊沉下心,又露出一貫的笑臉,看夏成風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鄒言蹊走過去,突然,他一手攬住夏成風腦後的頭髮,把他的臉埋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自身後拔出背著的竹筒,猛的敲擊立起來的蛇。
他動作又快又准,這條蛇當即被他敲暈了,只是,這是自然界中十分難馴又機敏的野生蛇,鄒言蹊的右手還是被蛇吐出的信子和舞動的獠牙擦到了,酥麻感向四周蔓延。
夏成風被他摁在懷裡看不見,只有一隻耳朵露在外面,像一隻警覺機敏的貓。出乎意料的,夏成風伸出手,圈住了他的腰。
鄒言蹊只覺得後腰一涼,一個冰冷的硬物在他身後一閃而過。緊接著,他聽見一聲輕響,不知是什麼東西釘在了地上。
鄒言蹊的心頭砰砰直跳,手還按在夏成風頭髮上微微顫抖,腦中一片空白,他不合時宜的想到,這小公子的頭髮果然又輕又軟。
夏成風著實意外。
以他的身手,當然早就發現了身後的蛇,只不過,這種小蛇對他來說不過爾爾,他目光注視著鄒言蹊旁邊這條蛇,萬一咬到鄒言蹊,他們困在黑水裡,誰來找出路,誰帶百姓走出困境?先處理鄒言蹊身邊的蛇,再回頭對付自己身後這條,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他生怕鄒言蹊一驚一乍,就沒有聲張。方才鄒言蹊回頭的時候,連他也以為鄒言蹊什麼也沒看見,才一臉無知傻笑。
恍然發現,這個紈絝鄒世子,似乎也沒有傳言中那麼人渣廢物,一無是處。
至少,還算處變不驚。不算是個膽小鬼,也沒有那麼傻。
好一會兒,鄒言蹊才回過神,後知後覺的在夏成風耳邊喘著粗氣。
夏成風推開他。
「膽小鬼。」看來只是被嚇傻了。
鄒言蹊:……
鄒言蹊剛才情急之下抱了人,現在反應過來,以為夏成風為這個生他的氣,見夏成風繞過他去撿釘在地上的匕,鄒言蹊立刻明白了剛才的情形,心想他僅憑聽聲辯位就能如此精準的的釘住蛇,清水鎮裡真是臥虎藏。
能屈能伸的鄒世子連忙抬手作揖。
一抬手,鄒言蹊頓時疼得直抽氣。他的袖口被蛇的獠牙撕開一塊,手臂劃痕周圍,浮起一片烏青。
沼澤蝰蛇是有毒的,傷口雖不深,但是毒性卻強。
一陣頭暈眼花中,鄒言蹊聽見了金屬敲擊的叮噹聲響,清脆動聽,原來是夏成風拿火石打在匕上面,火石上燃起了清淺的火苗。
夏成風用火撩了撩匕,鄒言蹊看著他鬢邊的頭髮乖順的垂下來,鬢角也十分可愛,他皮膚好白,在火光融融下一片暖意,鄒言蹊又想抬手去摸,只是那火苗不停的晃啊晃,鄒言蹊眼更花了,眼皮越發沉重,最後不甘心的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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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轉危為安
夏成風給鄒言蹊拔了毒,給傷口上了藥,包紮好了,又砍了幾條蛇。這簡直出師不利,夏成風看著鄒言蹊,對這片地帶更加憂心了。
若是直接從兩側借道,他也會有辦法帶百姓安全離開的,鄰鎮梁軍並不多,增員只是在於搜查他,並沒有強戰力,他們不進城,只從外圍經過,梁軍要是來,集結百姓,他也有辦法應對,把傷亡降到最小。何必要選擇穿越無人區呢?
無人區能穿越固然是最好的方案,不傷一人,不費一兵一卒,但是前提是真的能越過。
當時鄒言蹊一說,他怎麼就同意了,還一力促成呢?
關於荒野,夏成風自小就有著極其不好的回憶。
他七歲時,靖寧侯夫人第一次從京中去外祖家,路過一片人煙稀少的地方,當時突然風沙大作,連嚮導也迷失了方向,侯府一行人困在荒野中七天七夜。後來,九死一生,總算是是走了出去,可侯夫人還是因身體受損,沒多久就撒手人寰。
鄒言蹊再不好,名義上也與他定了親,現在也是被困荒野,前途未卜。
他記得侯夫人離世後,英國公家帶鄒言蹊去過一次靖寧侯府,那是兩人唯一的一次見面。
在侯夫人重病時,二房夫人和異母弟妹就對他一邊小心翼翼,一邊虎視眈眈,連靖寧侯也不知如何面對他,他心中十分痛苦,十分孤獨。那時鄒言蹊快十歲了,已經知道很多事了,他在花園裡見到他,那時候,正是梨花盛開的季節,梨花樹下他惆悵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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