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麟凤堂惨案(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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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的又是何种愤,才需要这样一位高深莫测的修者如此,他心中自有自己的疑虑,只不过在未证实之前,他并不想妄下结论。
此时躺在御峰峡茅屋中的白墨,额头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脸色已褪去了猪肝的乌紫,尽显胎瓷的惨白,眉头隐隐隆起似是被梦魇所困,浑身滚烫如火烤,心却如坠冰窟,冷得抽搐。
模模糊糊间,他像是见到了一座白皑皑的山峰,恍恍惚惚全然看不清其面貌,只觉极冷,令他浑身哆嗦不止,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游荡在此处。
纷纷落雪染满了头,加之没入小腿的积雪,如泥潭之中的淤泥总是依附在腿上,叫人举步维艰。
身上又像被什么在,一寸一寸撕咬着,上空是肆虐的狂风,周身是砭人肌骨的寒冷,他就这般不知目的,不知前路的,在一片白茫茫之地盲目前行着。
转瞬又是朔风四起,雪影迷离,他被一阵怪风卷到了尖啸的烈风之中,任由肆虐的罡风,划开自己的衣衫划破自己的肌肤,而自身上迸溅出的鲜血,一时染红了风中翻飞的云雪。
他在浑身如千刀万剐的剧痛中,无意窥了一眼血色外,居然看见了一张冰晶玉颜,瞩目凝望,那张脸上,双眼是闭着的,浓睫点晶,薄唇紧抿,眉间隐现一滴泪坠,秀散束在一件白裘大氅之下,脸在冰霜掩映中,在风雪斑驳下,神色似乎很痛苦。
这时血色的风云瞬间消散,像是快刀劈笋般干脆利落,视线霍地清晰,耳边顿时安静,他也在这突变之时,自云端坠下,没有失重感,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不过他始终对那张脸注目不移。
随着他的跌落,目光自上而下,又看见一双手,卷曲交叠在那人胸前,一身裘衣屹立于皑皑白雪之中,下半身隐没在坚冰之下,已被那雪山冰川吞噬到了膝盖。
下降的度过快,他再难看清别的,倏忽,身子重重跌落进积雪之中,刺骨寒意随之袭来,而那个突兀出现的女人,就此消失。
白墨在这个长梦中惊醒,躺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梦了什么,像是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脑子里就被一块橡皮擦擦过,除了模糊的痕迹,几乎是空的,只是觉得是个很长的梦,而且很冷。
嘶!
白墨刚想翻身,突然觉得浑身撕扯般的痛,瞬间就痛出了一身冷汗,不能动,一动就痛。
“不可乱动”
“谁?”
自己屋子里怎么会有别人,不是狐柒,也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他从未听过的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还有,为什么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那种。
“……我乃麟凤堂治愈师曲莲。”
白墨愣了下,才想起来这个名字,自己迷迷糊糊中听到狐柒对自己说,要带自己去找曲师,想来应该就是这位曲莲了。
“原来是治愈师啊。”白墨当即放松了警惕。
也不清楚此刻他是在自己屋子里,还是在别的地方,不过他也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呃!曲师……你为什么不点灯?”
“……你因倒挂过久伤了眼睛,后又被灵兽所伤,暂时失明。”
“失明?”白墨努力眨了几下眼睛,并无痛感,又想抬手去揉搓一下,“嘶!”刚一动浑身就痛,只好作罢。
突然间听到自己失明了,这等可怕的字眼,便直接忽略了后面那句话,现在浑身痛起来才觉哪里不对,他倒挂石桥下,记得,但被灵兽所伤,却是完全没有印象。
“……灵兽……所伤?”
“正是。”
“灵兽,为什么伤我啊?”白墨想不明白,甚至觉得莫名其妙,“又哪里来的灵兽。”
“有人不满你平日浪荡行径……想略施手段惩戒你,不承想连一向都温顺的灵兽,也看你不顺眼。”
“什么叫浪荡行径,就算我浪了,又关谁屁事……”白墨眉头皱着,咬着牙动了下身子,疼疼疼疼,恶声问,“谁看我不顺眼了?”
等了半响也不见对方回答,但也忍不住骂了句:“等我好了,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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