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收拾恶妇(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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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在二婶家又磨蹭了一会儿,等到下地的都回来了,才告辞离开。
她领着子瑜回家,估计有一顿骂等着自己。果然,一进门,严婆子就开口:“你这懒货去哪里了?地里忙着播种,你竟然偷懒,让我老婆子伺候你吃喝,今天晚上没你的饭。老头子你得管管,这家里得有规矩。”
云清低眉顺眼,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爹,娘,我的药吃完了,去县城抓药了。昨天晚上的事让我想清楚了,我必须得有个儿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地里的活重要,也大不过孝道,爹您说是不是?况且以前我干活什么时候偷懒过?不吃饭我明天也没力气干活啊。”你们不是拿孝道说事吗,我也跟你们讲孝道。说完坐下准备吃饭。
赵玉梅这几天憋屈坏了,自从上次打了云清,婆婆背地里也敲打她,做事情要长脑子,别被公公厌弃了。所以她这几天一直没找云清麻烦,只是这十两银子让她心疼,这贱人今天去县城肯定花钱了。自己还想过几天想办法要回来呢。今天中午抓住机会了:“大嫂这是有钱了,去县城都不用请示爹娘了,你这是没把长辈放在眼里啊!”
严淑芳今天也吃了一惊,大嫂竟然敢偷摸出门,她这个娇小姐都下地了,云清这老黄牛竟然偷懒,于是也喊到:“起来,娘说不让你吃饭你没听见吗?不干活就别吃饭。”云清不想和他们纠缠,起身想走,不就是一顿饭嘛,当我稀罕。
这时严大海出声了:“爹,是我让云清去的,大夫当时说了叫去复诊,云清少干的活应该让老二两口子补上,要不是弟妹打了云清,她也不至于身体这么差。”
严老爹被吵得心烦,:“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老大媳妇今天私自去县城,罚你不许吃饭。”云清乖巧地起身回屋。
严大海去厨房拿了个碗,端起桌子上的菜扒拉一些到碗里,端起自己的饭也要进屋,严老爹见儿子挑战自己的威严,呵到:“老大,我的话不好使?”严大海回到:“我的饭给我媳妇吃。”说完就走,子瑜也端起自己的碗跟着走了。
云清看着两人进屋,欣喜不已,其他人靠不住,丈夫和女儿还是和自己一条心的。云清从背篓里拿出四个包子,实际是从空间拿的,给丈夫两个,子瑜一个,子瑜一边吃一边说:“娘,真好吃。”严大海也附和:“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吃完饭,云清又拿出两双鞋,还有提前裁剪好的布,一双给丈夫,一双给女儿。严大海试了一下挺合适,云清说:“这些布回头一人做件衣服穿。”又把回娘家的打算说给丈夫听,严大海说:“也好,等我陪你回去,也不知道妹妹过的怎么样。”好几年没见妹妹了,说不惦记是假的,但他在家里没有言权,也帮不上什么忙。
云清想以后得多和严大海沟通,夫妻一体,两个人得拧成一股绳,日子才能有盼头,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第二天,一家人早早就下地了,农时不能误了,万一来一场大雨,地里泥泞好几天进不去人。每家的地里都是忙碌的人,连半大孩子也跟着撒种子,村里相识的人互相寒暄着,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子瑜和子浩拿着小篮子,要去挖野菜喂小兔子,云清给他两嘴里塞了块糖,子浩狗腿地说:“伯娘,我会照顾好妹妹的。云清嘱咐到:“带露水的菜不能给兔兔吃,会拉肚子的。”两个孩子答应着跑远了。
严老爹还是租了族长家的牛,这样省时省力。如此忙碌了十多天,春播终于结束了,一家人都很疲倦,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话说上回乞丐拿了银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父子俩先来大河村观察了一下具体位置,男人在村外转悠,打儿子进村认一下人,别搞错了目标。小孩子进村没人注意,况且这几天都忙春播。
小乞丐看着严家人出门向地里走,随便找了个孩子,塞两块糖,就知道哪个是赵玉梅了,把长相记住,就悄悄地走了。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生。昨天晚上下了一场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农人很喜欢这种牛毛细雨,下的慢,全部渗入土里,利于种子芽。今天雨停了,一家人都在家里休息。云清一边做针线,一边给子瑜讲大嘴鱼和鲨鱼的故事。
大嘴鱼遇上了鲨鱼,大嘴鱼张着大嘴:“鲨啊啊啊鱼,鲨啊啊鱼,你在唉唉唉干什么?”鲨鱼说:“我在找吃的。”大嘴鱼说:“找什嗯嗯么?”鲨鱼说:“找大嘴鱼。”鲨鱼一听,马上把嘴缩成一团:“那你找到了吗?”
云清一边讲,一边配合故事情节张大嘴型,缩小嘴型,逗的子瑜咯咯笑。
忽然,门口有人喊:“赵玉梅在家里吗?”赵玉梅忙出来看,来人说:“你爹出事了,伤的很重,你家人让我给你捎信,你快回家看看吧。”来人说完就走了。等赵玉梅反应过来想再问,人不见影了。
赵玉梅忙收拾一下,问严大河:“你要不要一起去?”严大河这几天春播累地够呛,:“你先去看看什么情况,严重的话我再去。”,赵玉梅去上房:“爹,娘,我回去看看什么情况,娘您帮我看一下子轩。”严婆子应着:“好,有什么情况托人带个话。”
云清心里一动,不会是那汉子要动手了?她不动声色的继续手里的活。赵玉梅匆匆上路,走到村外一片树林处,突然从大树后面窜出个蒙面人:“把钱拿出来!”赵玉梅吓了一跳,慌忙把包袱丢给来人。来人打开一看:“就这点钱?”说着冲上来,一阵拳打脚踢,这汉子也是个戏谑的,临走时在赵玉梅的脸上划了一刀,瞬间血就就出来,赵玉梅是个欺软怕硬的,连惊带疼昏过去了。汉子又将她的衣服裤子都划破。然后钻进树林不见了。因为下雨,走路的人少。过了一会赵玉梅苏醒过来,一看自己的形象,破衣烂衫,浑身是泥。觉着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摸一手血,顿时哇哇大哭。这个样子也回不了家了,爬起来想回大河村,一看衣服露胸露腿,没脸见人了啊。她只好蹲在路边,远远看见有村里人经过,请人家帮忙去老严家叫人。
严大河在床上躺着,听有人叫他,来人说:“你媳妇在村口出事了,拿件衣服和裤子去把她带回来吧。”严大河懵:“怎么出事了?还拿着衣服裤子?这是几个意思,媳妇不会是被强暴了吧?”于是赶快拿着衣服出门了。
过了一会,严大河背着媳妇回来了,后面跟着一群好奇宝宝:“这是怎么了?”
“伤的严重吗?”严大河的头都快低到裤裆里了。一家人都在门口等着,云清想:“这怎么还背着?不会腿断了吧?这以后谁替她干家务活?”
严婆子见赵玉梅满脸是血,忙打严淑芳去请村里的大夫来看看。进了屋里,赵玉梅哭哭啼啼地说了事情的经过。严大河问:“看清长相了吗?”,“没有,他蒙着脸。”一家人面面相觑,人早跑了,追也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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