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敌不动我先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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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但是云清知道,平静都是表面的,这一家人八百个心眼子,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还不知道后面憋了什么坏主意,敌不动我先动。这一天,严大海一家三口从外面回来,从头到脚打扮一新,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好料子,严大海一改前几日的冷漠:“爹,娘,云清前几天了笔小财,我特意买了两斤肉,孝敬爹娘。”说着拎出一条肉来,严大江这几天在家里养伤,听到严大海的话马上说:“咱家妈当家,你快把钱交出来?”严大海不慌不忙:“云清把他娘家的秘方卖给了医馆,得了8o两银子,这个钱过几天要送给我岳父,毕竟秘方是穆家的。”严大河不甘心:“谁能证明秘方是穆家的,不是严家的?”严大海说:“老严家有秘方你也去卖啊。”说完,转身进屋,也不废话。
一石激起千层浪,8o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严家的每个人心里都荡起涟漪,恨不能马上去把银子抢过来。尤其是听说过几天就送到穆家,严婆子感觉到嘴边的肉又溜走了,心里急的像猫抓似的。云清在屋里,拿出两个银锭子,放在她吃的药渣里煮了煮,然后包在荷包里锁起来了。第二天早上一家三口又出门了。这时赵玉梅按捺不住贪婪的欲望,就去找严婆子:“娘,那小贱人有银子不给您,想送到娘家去,现在他们不在家,要不要我去拿给您?”赵玉梅这次学乖了,想拉严婆子做挡箭牌。严婆子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扛得住诱惑:“她不是能讹我们十两银子吗?我叫她连本带利还回来。你去吧,我上门口看着,如果他们回来我就大声招呼,你就赶快出来。”严婆子说完就去了门口,赵玉梅去叫了严淑芳,万一出了事大家有难同当。俗话说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严淑芳一听立马响应。
两人来到大房,目光先放到上锁的箱子上,赵玉梅这时候手脚特别麻利,找了个锤子,三下五除二,锁头被撬开了,从箱子底下翻出荷包,严淑芳赶紧凑过来,打开一看只有2o两:“不是说8o两吗?还有6o两,你继续找,这个荷包先送娘屋里。”严淑芳生怕赵玉梅独吞了银子,夺过荷包送给严婆子。然后返回来继续找,两人被褥里面,床底下,犄角旮旯甚至连老鼠洞都没放过,还没找到,正在屋里逡巡,只听外面传来声音:“老大,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两人听到暗示马上跑出屋子,回到自己屋子里去,吓得小心脏砰砰砰地跳。
严大海夫妻刚进屋,就听云清哭天抢地:“抓贼啦,快来人啊!抓贼啦,我的银子被偷了!我不活啦!”严婆子趁机回屋把银子藏起来。左邻右舍听到声音都跑过来看热闹。严二婶也来了:“云清,别哭,丢了多少银子?”云清一把鼻涕一把泪:“丢了6o两,那是我娘家的银子,我可怎么办啊?”好无助的样子。
这时不知道谁把族长喊过来了,族长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问:“其他屋里丢没丢东西?”严婆子现在吓得七魂丢了三魂半,她万万没想到平时老实听话的大儿媳出了事不找自己公婆解决,直接惊动了左邻右舍以及族长。见自家娘没反应,严大河看了看各个房间的情况说:“其他屋里没丢!”族又长问云清:“你有银子的事谁知道?”云清说:“只有家里人知道。”族长总结到:“你们出去的时间不长,这么短的时间贼人目标明确,直接去了你们屋,说明是知情人,不是家贼就是里应外合,家里有人是内应。再胆大的贼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就进来偷东西,况且家里还有人。”说完目光在严家人身上转悠:“是谁干的,现在把银子拿出来,承认错误可以从轻落,否则被查出来就送官府严办,六十两可不是小数目,我们大河村这么多年还没出过这么大的事。”赵玉梅此刻自我安慰,我就死活不承认,没证据你能拿我怎么样?严淑芳暗暗地想:“查出来就把责任推给赵玉梅,银子也不在我手里。”
见没人承认,有人提议:“要不搜一搜,看能不能找到银子。”还有人说:“银子又没有记号,搜出来也不能证明就是被偷了银子啊。”云清立马开口:“你这一说,我的银子还真有记号,其中有两个银锭子我熬药时,不小心掉到药渣里了,应该有药味。装银子的荷包上绣着喜鹊登梅,我前两天刚在绣坊买的。子浩,你去把闪电找来。”子浩答应一声,一会就领着闪电回来了。云清拿出药渣,叫闪电闻了闻,拍拍它的狗头:“去找有这个味道的东西。”闪电闻了闻,然后用它的狗鼻子到处嗅,走到赵玉梅跟前抬起狗头:汪汪。吓得赵玉梅差点没软倒在地,可是闪电又一边走一边嗅,到了严淑芳跟前:汪汪。众人都满脸不解,只有云清知道这两人肯定接触过银子,这会闪电又冲严婆子汪汪两声,然后走进上房,一会叼着一个荷包出来了。估计严婆子时间仓促都没来得及上锁。此时的严婆子面如死灰,完了,自己的老脸今天算是丢尽了。云清说:“对,这个荷包是我的,大家看,喜鹊登梅。”严大海也帮腔:“没错,这就是云清的。”打开荷包,里面只有2o两银子,云清把银子递给族长:“族长伯,您闻闻,这是我最近吃的药味,只是还差4o两。”族长看着严婆子:“赵氏,你怎么说?”
严淑芳心里打鼓:怎么说是6o两,明明就2o两啊,莫非是赵玉梅趁她不注意偷藏了4o两。
严婆子也心中暗恨,她只收到2o两,难道严淑芳和赵玉梅还私藏了4o两?娘仨心里都纳闷,却也不敢当即挑破对峙,只得先顾眼下这一关。严婆子耍赖道:“我们家没分家,银子都应该由我保管,大房私藏银钱,我还管不得了?”
云清说:“这银子不是严家的,是我前几天把我娘家一个秘方卖给了安和堂,卖了8o两,被我花了2o两,安和堂的大夫可以作证,当时县令夫人也在场,县令家的小公子就是用这个秘方救活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我爹想用这笔银子在大河村建个作坊,做一种吃食,我前几天还找族长问过买地的事来,是不是族长伯?”族长说:“对,大海媳妇前几天确实跟我说过,我说跟族老们商议一下。”严大海这时说:“当时我三弟说这钱应该交给我娘,我已经跟家里人解释过了,说这钱是穆家的秘方钱,要给穆家。”
这时在场的人纷纷议论,有人说:严婆子,快把钱拿出来吧。也有人说:这当婆婆的也太不讲究了,竟然上儿子屋里偷银子。严婆子这些年伪装的好后娘形象彻底崩塌了。严二婶此时开口:“赵氏,我们老严家的脸被你丢尽了,你这些年怎么欺负大海两口子,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大家看看,严家所有人都住砖瓦房,只有长子住茅草屋,老三常年不在家照样占着一间砖瓦房。大海两口子像老黄牛一样出力流汗,可前几天云清怀孕两个月的孩子生生被她婆媳俩打流产了,残害严家子嗣,你会遭报应的。”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严老爹从外面回来了,看到家里这么多人就感觉不妙。他吃了饭去地里溜达了一圈,还不知道家里闹翻了天。族长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他顿时觉得脸上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他转身走向赵氏,啪的甩了严婆子一个耳光,“把银子拿出来。”这还是严老爹第一次动手打严婆子。严大江今年17岁了,读了这么多年书,他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对自己未来的前程有碍,所以也劝赵氏:“娘,您先把银子还给大嫂,其他事以后再说。”赵氏捂着脸,回屋里又拿出4o两银子交给族长。族长看向严大海:“大海、云清,这钱找回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啊?”严大海扑通一声跪在族长面前:“族长伯,您也看到了,这个家里已经容不下我了,前几天因为服徭役的事,我爹都把我赶出家门了,是我二叔说情才让我回来了,今天又生这样的事情,不如您做主把我分出去单过吧?”严老爹不同意:“我还没死呢,父母在不分家。”严大海坚持:“不分家,我就去县衙报官,做娘的盗窃,老三就不用科举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真把我当奴才了。”一时,众人都呆愣片刻。
过了一会,族长说:“大海,你别冲动,按大齐律法,状告上亲,先打五十大板。”云清惊讶:还能这样?这封建社会是真封建。赶紧说到:“这丢银子的是我娘家,要告也是我爹告。况且银子虽然是在我婆婆屋里找到的,但偷银子的恐怕另有其人。”众人又好奇起来。族长问:“何以见得?”云清继续:“刚才闪电在赵玉梅和严淑芳跟前汪汪叫,它为什么不在别人跟前叫?因为这两人身上有药渣的味道,狗的鼻子可灵敏了。”子浩连忙凑到赵玉梅身边用鼻子嗅了嗅,奶奶总说他馋猫鼻子尖,他想试一试。赵玉梅惊慌地说:“穆云清,你血口喷人。”
“赵玉梅,你不用着急抵赖,我还有其他证据。我箱子上的锁被翘了,丢在地上,这锁上肯定会留下贼人的指纹,我听说县衙的仵作有查案用的特殊药粉,只要涂上,锁上的指纹就会清晰可见,大家知道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相同的,一对比就知道是谁了。还有,早上我扫地时嫌尘土太大,在地上洒了水,贼人会留下脚印,我回来后一直堵在门口,没让人进门,现场保护的很好,仵作来了,根据脚印也能判断谁是贼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赵玉梅和严淑芳进屋偷的银子,送给婆婆的。赵玉梅,如果报官,查实是你偷得,6o两银子够你坐五年牢了吧?”云清一顿瞎忽悠,她不知道现在的仵作能不能查出来,她就是用后世的破案手段来吓唬赵玉梅,赵玉梅一个村妇见识少,说不定有效果。
果然,赵玉梅听到这里,就瘫软在地上。云清心里暗笑,忽悠见效果了。赵玉梅知道她的罪名如果坐实了,即使不坐牢,被休或者被赶出大河村是肯定的,为了自保,她只能拉着严婆子垫背:“是我娘,我娘让我和淑芳去偷银子,她去门口看着,如果大哥回来就大声喊,给我们报信。不过我只拿了2o两。”严淑芳见自己也被牵扯出来,马上否认:“你胡说,没我什么事。”她马上要找婆家了,名声坏了可怎么办?赵玉梅却不放过她:“我和淑芳找到了银子,是淑芳把银子送给娘的。”云清知道她实际就丢了2o两,之所以说6o两,就是想坑严婆子一把,另外把事情闹大。“如果告官,你们三个是团伙作案,都得判刑。”族长提醒到。严老爹此时气地一阵头晕,他严森在这村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里还有个读书人,可从来没这么丢人过。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要是老大铁了心报官,他的家就得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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