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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娇娇心里又难受又堵，只能对自己说，这样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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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凌白向来说到做到，起床后便拉着林娇娇去宫里。

  坐在马车上林娇娇就又有后悔，为难道：&1dquo;顾凌白，不去宫里不行吗？我想过其实我无所谓的，再者说，我打算回家。公主这种虚的没什么用。”

  顾凌白道：&1dquo;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怎能反悔？再者说你在我府中，侍女不像侍女，侍妾不像侍妾的让人说闲话。”说到这，他停了会道：&1dquo;这样很好。”最后半句自言自语像是说给自己的。

  林娇娇猜不透他的想法，想到自己最终是要走的，他想怎样就怎样，什么都依着他。抱着腿下巴顶在膝盖上，人看着就有些低落。

  顾凌白抬手覆在她头顶柔声问道：&1dquo;怎么了这是？不高兴？不高兴跟哥哥说，没有哥哥办不了的事。”

  突来的温柔还有身份的转变，林娇娇一时适应不了，缩着脖子看着他，小声道：&1dquo;你别摸我头，我髻要乱，嗯，以后也别摸。”

  师门中她最小，从小到大六个师兄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摸她头。趁师父不在，摸摸小师妹的头。

  一个人还好，两个人也还行，三个人，四个人，特别是四师兄这种力气大的，上来就是揉。她梳多漂亮的髻都是白搭，各种苦只有自己知道。

  她最讨厌别人摸她头。

  顾凌白怔住，落在她头上的手没有提起，缓慢的往下移，指尖搭弄她的丝，如同画家一勾勒。

  林娇娇头皮痒痒的，像梳子在头皮上搭弄，温柔又舒服。

  这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

  林娇娇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拔，怔怔地看着顾凌白，任由他摸着她的头。

  &1dquo;别急，揉乱了我给你梳。”

  &1dquo;好哇，要梳的比现在漂亮。”

  &1dquo;这是当然。”

  相同的对话，换了个场景，换了个人，感觉却是一模一样。

  顾凌白放下手问：&1dquo;乔乔，我们以前相识吗？”狭长的凤眼，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期盼。

  林娇娇心中一窒，纷乱狂跳，从袋子里摸出小镜子，看到现在的面容，不似以前安心。

  陌生，平凡的容颜，她自己都不敢认。

  林娇娇对着镜子道：&1dquo;以前是多久以前啊？三天前肯定是认识的。”

  顾凌白急切道：&1dquo;不，我是说三年前。”

  林娇娇拿着镜子的手有些抖，她故意擦镜片道：&1dquo;三年前，我还在家种地，怎么会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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