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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希跟着警察们上了警车。
&1dquo;去哪儿?”司机问。
&1dquo;中央公园!您知道艾丽丝漫游仙境的雕像在哪儿吗?”
&1dquo;知道,女士。”另外一名警察通过无线电话把目的地又告诉了麦克洛恩警探。
范希乘坐的警车在72街停车入口处碰上了谋杀调查委员会的几辆汽车和麦克洛恩的私车。汽车的车灯照亮了空无一人的道路和游戏场,惊醒了野兔和鸭子。他们在湖边停下汽车。警察们个个手持长简电棒,跨出警车。
麦克洛恩警探走到范希跟前,用手电照着她的脸,几乎是没好气地问道:&1dquo;他说准确地点了吗?”
他嘴里冒出一股难闻的气味,他匆忙得没来得及刷刷牙。
&1dquo;艾丽丝雕像附近的游戏场。”
麦克洛恩转身向警察们喊道:&1dquo;开始行动,伙计们!”
他蹬蹬蹬地迈开步子走在前头。范希跟在接她的那些警察后面。
谁也没有让她留下。
他们走过艾丽丝的青铜雕像。当手电的光束掠过铜像时,范希不禁回想起艾丽丝在仙境种种奇异经历的许多细节,尽管她至少已经有十五年没有翻过这本书了。
游戏场上有各种常见的设施:滑梯、手动旋转木马、攀缘架和秋千。
寻找只花了两分钟。
&1dquo;她在这儿!”一名警察喊道,他手电的光束在僵硬不动的身体上摇来晃去,因为他的手在不住地颤抖。
只有麦克洛恩一个人走近姑娘的尸体,深弯下腰去,久久地观察着。当他直起身子的时候,他不禁呻吟了一下,用一只手抓住疼痛的背脊。
&1dquo;不错,这是他行事的特有方式。”几秒钟后他对女记者说,&1dquo;身上没有碎布片,脖子上套着一根尼龙绳。”他的语气充满敌意,就好像范希也参与了谋杀似的。
他命令他的手下人:&1dquo;开始工作!”
当警方摄影师开始连续拍摄,闪光灯不住闪动的时候,麦克洛恩要求范希&bu11;赫维什:&1dquo;讲清一切细节,女士!”
她讲述了夜间电话的每个细节,连最后那句话也没有隐瞒。
&1dquo;他说他也许会再抓上第三个姑娘。”
麦克洛恩把牙齿咬得嘎嘎响。
&1dquo;我将建议监听您周围的每一个电话。请您听从我们的调遣安排,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想知道您在什么地方活动。必要的时候,我将给您安排一个昼夜陪同。现在您可以走了!您妨碍我们工作。”
&1dquo;让我一个人穿过中央公园吗?”范希不无讥讽地问道,&1dquo;难道您希望再见到我时我是一个被抢劫一空、被强暴失身、甚至已经是一个死于非命的姑娘?”
麦克洛恩咕噜了几声,可能是表示歉意,然后就委派了两名巡逻警察开警车送范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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