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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不错。”

  &1dquo;那他肯定地告诉您哪儿去找受害人了？”

  &1dquo;跟其他几次凶杀案一样——当然告诉了，先生！”

  &1dquo;我马上去您那儿！”

  正巧有一辆出租车驶过。我示意让它停下把我带到&1dquo;美洲豹”的停车库。然后我就换上自己的破车，向第三十九街疾驰而去。

  女记者正站立在街边。她身着牛仔，套着红色绒线衫，挎着一个背包。

  我在她的脚前停下汽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她迅落座，关上车门，说话的嗓门似乎太响了些：&1dquo;体育馆！”

  我嗅到酒味，她喝过一杯，或许更多。

  &1dquo;系上安全带！”我吩咐罢，便开动了汽车。

  我通过无线电话通知值班的同事们，并委托他们将情况转告菲尔。

  范希&bu11;赫维什挺挺地端坐着，双目凝视前方，面颊上显出两块红云。

  &1dquo;他是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在我把&1dquo;美洲豹”驶上玻洛桥时，我向她提出这个问题。

  &1dquo;大约在一刻钟以前。”

  &1dquo;请您把他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尽量做到一字不差！”

  她听从了我的意见。在她还没有讲完以前，呼唤信号闪烁起来。我先以为是菲尔，原来却是海先生。

  &1dquo;我听说您正跟&1squo;每日纽约’的女记者一起在行驶的路途中。杰瑞，怎么，又是凶杀？”

  &1dquo;有这种迹象，先生。他给她挂电话声称杀死两个姑娘。他指称的现场是体育馆附近的第二停车场。我正和赫维什小姐往那里去。”

  &1dquo;我也会去。”

  &1dquo;也可能是一个虚张声势的恫吓，一个趁火打劫者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恶作剧。”

  头儿未置可否，没有作答。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听见我最后的这几句话。

  五分钟以后，菲尔打来电话。他问话的语气不无嘲讽：&1dquo;你往哪儿去呀？”

  &1dquo;体育馆。”

  &1dquo;我就到！”

  体育馆在本城牙买加区，是一个林木绿地整修极差的地方。早上七点钟那里当然不会有比赛。空无一人，安宁幽静。

  第二停车场上只有一辆轿车，是一辆老式的蓝色尼桑花冠。

  我在距离它两米远的地方停下&1dquo;美洲豹”。&1dquo;您留在车里！”我命令道。

  尼桑车里既没有人坐着，也没有人躺着。只是在后座上我看见一只运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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