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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眼就好像会被她盯上，再也逃脱不开似的危险氛围。

  钟家的亲戚没有一个敢盯着她看的。

  他们甚至有偷偷怀疑过，当初带走钟宏博和万姣的车祸是不是出自这个人之手。

  毕竟，明里暗里听说过不少焦家干过的坏事，这个焦家的女儿在公司里的行事作风也像是条毒蛇。

  当初小叔叔钟泰和来帮钟茗雪要公司，就是被她逼走的。

  她简简单单动用了一些国外的人脉，丢给钟泰和两个选项，留在国内垂死挣扎未必能到手的公司话语权，或者出国拯救还能救得回来的小资产。

  钟泰和心力交瘁之间只能暂时离开。

  要不是钟泰和走之前留了个心眼，把钟茗雪带出来交给了更可靠的景家，此时小姑娘的情况估计也会很糟糕。

  不过站在这帮亲戚的角度来看，不要得罪这夫妻俩就好，是可靠的依仗。

  焦春晓帮钟笑灵添了点酒，款款笑着。

  “不用这么着急，放慢点度，我们还有后手呢。现在婚约就让他们闹大了也很好，或者说，我们就应该让她闹大，闹大之后再颠覆也会很有意思的。”钟笑灵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抿了一口红酒。

  一旁焦春晓显然也知道她的计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从钟笑灵手里拿过还有半杯酒的酒杯，就着她老婆像鲜血一样的口红印，覆盖了上去，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二人对视一笑。

  像是完成了什么古怪仪式，让所有人看得汗毛直立。

  虽然两个中年妻妻，结婚这么多年，还这么恩爱，本该让人羡慕的。

  但是在座所有人都从这对妻妻身上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氛围。

  从她们过往的行为可以感觉得到，这对妻妻——

  一个阴险，一个狠毒。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大家看着这对妻妻，时常都在想，她们会不会哪天突然因为一点小事吵架就直接给对方下毒下药，或者半夜拿着刀一下将对方毙命。

  和这样的爱人在一起，真的不会半夜睡不着吗？

  所有人都在偷偷擦汗，只有钟笑慧一个人特别高兴。

  有大姐在，钟茗雪这小丫头肯定逃不了。

  她凭什么自己去享受景家的好待遇？

  绝不可以！

  景家也是傻，完全就是被钟茗雪这小丫头骗了。

  等以后回过神来，搞不好还会谢谢她们老钟家呢。

  其他亲戚相互对视着。

  钟笑慧和姐姐钟笑灵比起来简直就是个一根筋的缺心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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