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捕蛇(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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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三人顺利下楼,来到堂屋。江姜紧张地打量四周,还好,没有蛇。
堂屋的隔壁,是江启的居室。孟氏去敲江启的门。
江启已被木棍敲击声和跺脚声吵醒,很快便穿戴整齐。
听闻家里有蛇,江启径直去拿堂屋角落里的扫帚。
“启儿,把你的书本带上。”孟氏对江启道,“一会我们出了院门,你像往常一样去去私塾上学,枝儿依然去学绣活,我和姜儿去找人来捕蛇。”
江姜把堂屋门打开一条缝,刚好够一双眼睛往外看。
台阶上没有蛇,屋顶上没有蛇,院子里……有蛇!
在墙角下,距离院门仅三、五步,盘着一条有毒的腹蛇,土黄色斑点,三角形的头部。
孟氏和江启母子俩,结伴去厨房取火折子,又去柴房折了几根枯树枝,点了火。
孟氏和江启举着火把走在前面,江姜江枝紧跟其后,一家四口小心翼翼地向院门走去。
腹蛇盯着越来越近的火把,急地吐着舌信子,蛇尾左右摆动,它在准备动攻击。
孟氏将火把递给江启,双手举起木棍,只要蛇一靠近,立即一棒打下。
江启两手各举一个火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腹蛇,它要是敢过来,火把就招呼到它身上去。
江姜的手指微微颤抖,总算把院门后那根横档木取下,胡乱往院墙一丢,一手开门,一手牵着江枝,逃命似地往外跑。
孟氏和江启一面紧盯着腹蛇,一面往后退。
腹蛇不再摇摆蛇尾,慢慢地将身体卷曲,它在聚集能量,畜力,抬头,尾部力,卷曲的身体像弹簧一样射出去,“咻——”,张大嘴巴直击孟氏的腿部。
孟氏侧身避开,差一点儿被咬到。
江启的火把“呼啦”一下划向腹蛇。
蛇扭动着往后退。
孟氏和江启并不追赶。
“呯”的一声,孟氏关上院门。
“没事了没事了”,“安全了”,“好了”……一家人相互安慰着。
孟氏和江启,长长地舒了口气。
江姜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里劫后余生般五味杂陈。
江枝从娘和长姐的对话中,早已知道,是坏人故意放蛇咬他们,心里十分害怕。
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方才她一直在强忍内心的恐惧,抓紧长姐的手,不吭一声。
从院子里逃出来,江枝高兴得跳起来欢呼。
孟氏从怀里掏出十几枚铜板,放到江启手心,让他带江枝去吃碗馄饨,或是包子煎饼。
江姜叮嘱江启江枝:“千万不能把面馆里出现毒蛇的事,说给别人听,一旦传开了,就没人敢来我们面馆吃面了。”
江启眼底泛起一丝戾气:“我不会说的。”
江枝乖乖地点头。
去找谁来捕蛇呢?
虽在老街生活了三月有余,然而孟氏母女从天亮到天黑,都守在面馆,连隔壁住的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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