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二十节课(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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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mafia领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据说采用的窗户设计也都是密闭的呢。
森仰头看向屋顶,目光顺着天花板上的裂纹一路滑至门廊上的通风口。风口格挡处徐徐飘动的小布条,证明通风换气系统有在正常运转。
门外走道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森循声斜眸朝门口望去,现来者是港口mafia负责管理这片区域的黑蜥蜴十人长广津柳浪。
对方在门口立定,道了一句“百忙之中打扰了,森医生。”——这人的举止言行,恭敬又不失傲气,还真让森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有段日子没见了,广津先生。”青年医生起身将人迎进了屋内,他转身在窗下的几只纸箱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只铁罐晃了晃:“红茶可以吗?咖啡……不知道被在下塞进哪只箱子里去了。”
广津淡笑着点头应下了,然后帮森从一堆杂物里找出了一只烧水壶,以及一大一小两只风格迥异的杯子。
森把大的那只给了广津使用,自己则用了剩下的那只小杯子。
他清楚对方的来意,便在烧水的过程中,让广津将其那位“朋友”的情况讲述给他听……
“照您所说,您的那位朋友是在卧床休养期间,才开始感觉到胸闷头痛的,”森伏在写字台上记录着广津的口述以及自己的分析,“会不会是他躺的时间太久了?大脑供血不足缺氧,也会造成头痛的。”Μ。miaoshuzhai。
广津摇头:“我那朋友每晚都会下地训……咳,运动两三个小时的,活动量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卧床休养期间还能坚持每天运动啊?那他还真是个自律的人呢。森没有多言,他将这一点记在了纸上,然后接着问道:“他平时作息时间规律吗?有什么嗜好吗?比如经常吸烟喝酒之类的。”
“作息时间……他最近咳嗽得厉害,是有些失眠。”广津回忆道:“烟嘛,前两年他就戒掉了,酒也是偶尔应酬时才会喝一点的,近段时间更是连碰都没碰过的。”
森头也不抬地写写画画:“他一日三餐正常吗?都吃些什么?”
广津道:“他一日三餐是有专人看着时间提醒他就餐的,吃的东西也是荤素搭配,比较有营养的。”
闻言,森停了笔,回头问广津:“之前忘了问,您这位朋友今年贵庚?”吃个饭还要别人提醒,别是个小孩子叭?
不知怎的,森想到了那个能够消除异能力效果的黑男孩儿……
“哦,他快六十了。”
广津的回答打消了森对这病人年纪过小的猜测,他挑了挑眉,回过头转起了手中的笔,盯着自己写在纸上的内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了一会儿后,才再次开口问道:“他居住环境是怎样的?”
“就……”广津卡了一下壳,不清不楚地描述道,“就是冻不到、也热不到的吧,居住环境挺舒适的。”
森余光留意到广津在讲这话时言辞闪烁,似乎在隐瞒什么,他嫌烦不想去剖析对方这么做的理由,便只拿当前已知的讯息进行分析:“住的不冷不热,而且家境优越——看来室内用的不是传统的炭火取暖,而是空调制暖吧?”
莫非是冬季门窗紧闭,造成了通风换气不畅?森用笔圈上了纸上写着的“咳嗽”一词,接着问道:“您之前说他咳嗽得厉害,他住的屋子里最近有装修或者新添置过什么东西吗?”
会不会是闻到了什么刺激性气味?森在纸上写下了“气味”一词。
“人上了年纪,比较怀旧,他屋内的装修和摆设都是几年前弄的,最近……也没见他更换过什么。”广津听到烧水壶出沸水煮开的呜鸣声后,主动起身把壶从炉灶上提了下来,他将青年翻找出的那罐红茶夹了一些放入茶壶中,然后把热水浇入了茶壶内……
森没空去管在他身后走来走去忙活着的广津,直觉告诉他若要查明对方朋友的病因,必须优先找到造成此人咳嗽的诱因。
“会不会是尘螨过敏呢?念旧的人,一般不会让别人打扫他的屋子吧?”青年医生从男人手中接过红茶,顺便与对方确认,“他住的房间、使用的寝具,平时打扫、更换得勤吗?”
“一天一打扫一更换吧。”广津再次推翻了森的猜测。
这就让青年医生有些泄气了,他蹙眉吹了几下杯中腾着热气的红茶,最终放弃了思考。
森拉开写字台右侧的抽屉,从纸盒里取出了四支管帽颜色不同的空试管,转身递给了广津:“这是抽血专用的真空试管,在下觉得还是先化验血液比较好。”
森想起广津同他说过这个病人的身份比较特殊,也许无法配合抽血,可他更不愿毫无医德地胡诌对方得的是什么病,于是他便想扯个谎,逼广津“努力”一把,争取给他弄四管病人的血液,这样一来也就方便他进一步确定对方的病情了。
“广津先生,”森见男人踌躇不决地握着他给的真空试管,知道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地要朝着无解的方向展了,因此他做出了选择,脸上挂上了沉重严肃的神色,同对方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些怀疑您的这位朋友……或许是沾染上了某种慢性毒素了……”
闻言,广津手中的茶壶“哐当”一声滑落到了地上,滚烫的红茶直接溅到了他的裤腿上。
“哎呦!快把裤管拉上去!”森赶忙弯腰,连吹带提地用手替失了神的广津把浸了热茶汤的湿裤管卷了上去,他起身绕过对方,用量杯从水管里接了些凉水,又迅跑回来泼在了男人泛红的小腿上。
“不行不行,还是得再泡会儿。”森把呆掉的广津按坐在了转椅上,然后再次跑去了水池边,他从纸箱里翻出了一只3o厘米高的柱型玻璃罐,那是他原本采购回来预备用福尔马林泡肾脏切片标本的容器……
如今事突然,森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快洗净那罐子后,他往其中注了四分之三的清水,然后抱着玻璃罐又回到了广津面前,他麻利地脱了对方的鞋袜,将其被烫伤的小腿泡进了凉水中。
做完应急处理后,森看着广津的模样自责了起来——终究是他错估了那位“朋友”在对方心中的份量。
“广津先生,”森小心翼翼地宽慰男人:“在下说您的那位中毒,也只是……只是猜测而已,您别太当真了——咱们这不是还没给他抽血化验么……”
广津被小腿的疼痛刺激得回过神来,他双眼直直地看向一旁满脸忧虑的医生,张口轻“啊”了一下后,才缓缓说道:“您说的对……一切都还没有证实呢……”
男人握紧了手中的真空试管,向森郑重承诺道:“就算……我会为此丢了性命,我也一定会劝他配合抽血化验的。”
森困惑不解:这怎么抽几管血还能牵扯到人命了?广津抽的难道不是人血而是龙血吗?
在凉水的消肿作用下,广津已经感觉不到腿部烫伤的刺痛感了,他只觉得玻璃罐里水太凉,冰得他脚丫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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