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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觉得自己豁然开朗,对渡桦的别扭情绪荡然无存,就当熟悉一些的陌生人。
“那么多人,那么多地方,你一个仙尊如何也解决不来的,量力而为不留遗憾便好。”
“不留遗憾?”渡桦回味这个词。会吗?尽全力就能不留遗憾吗?真若如此,他又何苦执着了千年。
渡桦眼睛里从来没出现过这么多情绪,搞的纪念有些紧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渡桦凝望纪念片刻,低沉着声音说道::“我累了,陪我一会儿可好?”
渡桦没有藏着掖着,疲态确实严重,千年冰山好似融化后突兀的荒山。
“睡吧,凭你一己之力对付不了整个魔族,再想想别的办法。”
渡桦点点头,慢慢躺下,闭上眼睛。此刻他安心,不再惊恐,像极了小时候那短暂的温暖。
纪念看着很快入睡的渡桦微微摇头,只是她不知那人已经一千多年没有这样睡过觉了。
“睡啦?”仁息悄无声息的过来。
纪念点点头。
仁息走到床边,照着渡桦的面门拂了一下,“他该好好休息了。”
“他把责任看的太重,又不量力而行,他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纪念一直好奇,渡桦为何对世间对世人如此兢兢业业,初心不改。
“责任?”仁息皱眉,“你以为拯救世人是他的责任?”
“不是吗?”要说不是纪念都不相信,从开始来到这里,渡桦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拯救苍生。
呵,仁息苦笑一声:“如果真的是,那也不亏他操碎的心,流下的血,一切是他自找的,他在后悔在自责,也是自以为的在赎罪。”
“什么?怎么回事?”任纪念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上面来。
仁息:“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渡桦的身世?”
纪念:“记得,天生异象遭村人驱逐,唯一疼爱的父亲又意外去世,她母亲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在他身上,他后来不是遇到他师尊了吗?”
仁息:“他不是一开始就遇到师尊,而是又过了一年的流浪生活,后来有一家农户收留了他。刚开始渡桦兢兢战战,不肯和农户夫妇接触,生怕自己又克死他们夫妻,在住够三月柴房后,渡桦终于鼓足勇气走了出去。老农夫妻欣喜若狂,把他当作亲儿子养。令渡桦高兴的是,他们一起生活一年居然什么事都没生,农户夫妻安然无恙,每天下田种庄稼收庄稼。渡桦被刺碎的心开始慢慢愈合,自卑的心也开始慢慢治愈。和农户夫妻在一起的三年比他跟在父亲身边时还要幸福温暖。
也许真的是渡桦命中注定,老农夫妻虽没生什么意外,但却死于瘟疫。没有郎中没有草药,只能坐着等死,渡桦又见识到了人间炼狱,瘟疫虐行,死尸遍野。所以,他恨自己,他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魔族布下瘟疫,他恨自己无能眼睁睁看着老农夫妻病死,他也恨自己为什么安然无恙不在瘟疫死去,他甚至想又是自己克死了他们。
就是在这场瘟疫中遇见了师尊,后来渡桦修为有成,但是他的这些经历就像噩梦一样形影相随,越是修为有成他越是自责后悔,这令他的性格越来越冷僻,身边的朋友愈来愈少,就连师尊多年的开解也丝毫减少不了他的这种自我折磨。”
“他这是崩溃了,可怜小小年纪竟然经历这么多残酷的事,他能坚持下来已经很不错了。”纪念十分同情的说。
仁息:“他这是把自己关了起来,对一切冷冷淡淡不闻不问,能引起他注意的只有魔族和瘟疫。”
原来如此,他还挺重情重义的,也不奇怪整日就知道斩妖除魔了,纪念释然。
仁息又说:“渡桦的心封闭了两千年,一直这样清清冷冷,直到遇见了你,纪念。”
纪念想了想,说:“说实话,仁息,刚开始我也认为他是喜欢我的,因为他确实有改变,但是他推我入死魔真身那一刻,我现我想错了。”
仁息扭头看着纪念:“你在恨他牺牲你?”
纪念摇摇头:“刚开始是,后来仔细想想不恨了,我理解他的立场,如果是我,也许会是同样的选择,牺牲一人拯救天下人,值得,只是,这样的人不适合做恋人。”
——
纪念:如果是我,我会选择一同跳下去。
仁息:如果一直没有得到过就不会想去尝试那种味道那种感觉,但是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破碎后就会努力的想去修复,想要再次拥有,再次品尝渴望中的甘露。
怎么渡桦想要汲取一点温暖怎么就这么难!
第27章求圣
芜城又被大军压境,雾蒙蒙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看不清是启照的敌军还是魔军。城池上方层层黑气笼罩,整个城池阴翳的很,仿佛地府般阴暗,给人要过奈何桥的错觉。
楚辞披甲执剑,严阵以待,两方僵持在城门口,渡桦仁息纪念城墙观战。
敌军不知为何,按兵不动,除了前边看得见的一部分人来回吁马晃动,后面的人般杵立,十分诡异。
慢慢的,上方笼罩的那层黑气开始隐退,但是,远处一片十分大且深厚的黑团朝这边漫压过来。楚辞和荣楚将士,包括纪念都被天上的那团黑气压的喘不过气来,一个个呼吸不畅,胸痛气闷。
那黑团似是有千金重量,只见其形就已感觉它是众生之上的主宰,让人不寒而栗,它自然而然散出来的威压似是警告人类在他面前你们就是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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