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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是有時候能看到啦！」

小崽子咧開嘴笑了笑，肉嘟嘟的小臉泛著健康的紅色。

「團團已經很久不能看到其他人啦，可是在看到哥哥姐姐的時候，團團能看到，哥哥姐姐之前過的，很不開心。」

小崽子努力想從自己貧乏的詞庫里找出詞來形容寧亦云跟寧白之前過的生活。

「他們……一直被人欺負，團團看不到欺負他們的人是誰……但是團團能感受到，那個時候，哥哥姐姐很絕望，就像、就像團團看到那些拿槍的壞蛋一樣。」

拿槍的壞蛋，說的是偷獵者，那是熊貓崽崽一度的噩夢。

荊明沉默了一會，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所以，你才會對他們這麼好？」

就像一個小太陽，努力散發著自己的陽光，去溫暖著這群其實早已深陷黑暗的人。

寧團團搖了搖頭，一臉認真。

「其實是哥哥姐姐對團團很好。」

荊明笑了笑。

其實那兩個人啊，早已經黑到骨子裡了，也只有在你的面前。可是他們對你好的前提，難道不就是因為你對他們的全心全意。

「那就按照崽崽的心意，繼續對他們好下去。」

反正他們都是主角，世界法則再大，也不可能對主角在乎的人下手。萬一主角更黑化了，那這世界法則不要更後悔咯。

「那統統呢？」

小崽子目光澄澈，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

「團團如果沒有完成任務，那統統會不會受到懲罰？」

荊明啞然。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小崽子說這件事。

他確實會被懲罰，但是具體內容他是不知道的，但用腳指頭想想也會知道，他大概率會脫一層皮。

但是這種血腥的事情怎麼能被小崽子知道呢？

於是荊明假裝語氣輕鬆。

「沒什麼的，你家統統可厲害了，這個小小的懲罰，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小崽子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好半天才悶悶地說。

「可是團團也不想統統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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