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鸡同鸭讲但是能听懂下(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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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无匹配项。我们对凡人的血缘利益等纠纷并不在意,但我们的确从中吸纳新血。禁军是人类这颗大树上的枝丫,而你是一片漂浮在空中的树叶,和任何枝干都没有连接。”
赫利俄斯点头予以肯定。
“如果祂找到你并诛灭了你原来所属的势力这一事件发生在帝国还未建立完善的档案体系之前,那么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赫利俄斯在轻描淡写地说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那就是禁军军团建立之初,最早的兵源是帝皇敌人们的后代。帝皇将泰拉军阀们一个个击败,夺走他们的子侄重铸为自己的护卫。
一些军阀臣服了,或许侥幸留在了泰拉贵族的行列中,至今向禁军输送新鲜血液;另一些被消灭,或许只在卷宗上留下一笔,成为这位金色主君丰功伟绩的一个注脚;对于其中极致凶恶的,人类之主对他们的惩罚是遗忘,彻底的遗忘。
如果他们的后代尚可挽救,帝皇将不吝祂的仁慈。从这些家族出身的禁军就成为了悬浮的树叶。
在帝国之初,那个以“纷争”冠名的疯狂时代,很难说哪种情况发生得更频繁。
阿泰尔只是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牵扯上那么久远的历史,就像原先只存在于白纸黑字里的奇幻情节此刻活生生地在自己血管里流动了,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在提醒他,他已不在事外。
“而在那场失败中,那片树叶落地了。”
阿泰尔跳过了全部无法被确切描述的部分。赫利俄斯因此不安地蜷缩了一下手指。但阿泰尔继续复述。
“网道与人类复兴,祂的大计危及了另一个维度,所以大敌联合起来向祂发起了复仇,而我们没能阻止祂们的阴谋。”
“祂曾封最喜爱的儿子——十六号,荷鲁斯·卢佩卡尔——为帝国的战帅,而荷鲁斯最后却沦为了大敌的傀儡,对他的父亲倒戈相向。”
“当十五子的灵能打破网道时,我在泰拉。我是最早响应战争号令的人之一。整整五年,我在终无天日、遍地是死尸和邪恶的地下作战。我见证着万夫团怎样为这场秘密战争流干了最后一滴血——作为其中的一员。”
();() “我见证了我们的溃败,赫利俄斯。禁军军团的战史上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的溃败了。即使祂付出极大代价最终介入,万夫团十不存一。”
“当我说到那十分之一的幸存者时,你会知道我不在其中。”
“在记述中,典范者戴克里先(Diocletian)是最后一个撤离网道的人,而他奔跑在我前面。”
“所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我最后没能活着离开那片战场。”
阿泰尔轻舒一口气,吹动了细细的金色火苗,想象自己的身体在死亡一般的沉睡中静止了一百个世纪,现在呼出的每一口空气都能带出在肺部深处沉积了一万年的尘埃。
“网道的门在那之后就关上了,我很好奇谁把我弄出来的。怎么做到的?以及为什么要把我藏到,那种地方?你们应该知道地下有多冷。你们应该把我烧了,或者埋在王座室下面……”
阿泰尔在说胡话,但他不知道。赫利俄斯也不知道。金色的翅膀悄然掠过高墙,现在在另一端支棱起羽毛。
“我有点……失望?你的故事里没有提到这些。”
“一万年了。”赫利俄斯谨慎地辩驳,“与你相关的资料毁散严重,很多线索都断了。”
“也许吧。我想我就是一片磁悬浮树叶。你瞧,从我接受新生到第一次去世之前,这几百年间的记录里,连一个可以确定的事迹都找不到。你给我讲述了帝国的兴衰,可是我在哪里呢?”
他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头盔。上面镶嵌的银灰色水晶在他的印象里并无对应出处。
“帝国最初的守望者,那个很早就侍立于祂身侧的战士,他在哪里呢?”
一时,房间里只能听见蜡油从烛台底部滴落到基座上的声音。
“他连一个名字都没有留下来吗?”
。
“哦,瞧啊,瓦洛里斯,我就说你写的剧本要出大问题。我之前说了什么来着?你还真不如告诉他他是皇者幻梦号成精啊!”
看到这一幕,黑甲的狄奥多西监视者中是唯一能笑得出来的,正如他现在所做的。
在堆满羊皮纸和闪烁蜡烛的花岗岩书桌的另一端坐着全副武装的禁军统领图拉真·瓦洛里斯。他正在审阅过后的文件底部签名。
整个星球上最强大的战士从未真正动怒,但此时被捏在他手中的脆弱的羽毛笔正吱吱地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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