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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案子而已，再说她又不是不懂。”天翔撇他一眼，自顾自讲起来，&1dquo;一年多前云南有个番王&he11ip;&he11ip;”

  青离过往的记忆一下涌上来，那件事她干得也是阴损了点。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寿王身边有两位爱妃，丽妃妖艳泼辣，霞妃风流妩媚，二人斗得势同水火。忽然，有一日丽妃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增兴之药，一连七夜将寿王牢牢绑在自己身边，而就在霞妃捶胸顿足眼中喷火时，第八日早晨，寿王死在丽妃床上，剖开第八颗碧绿的丸药，里面有极细小一张字条：第七丸是牛的剂量，慎用。落款&1dquo;不恕”。

  &1dquo;这个不恕，甚是狡猾，就那样面都没露，生生弄死了一个王爷。”天翔的笑声把青离拉回来。

  &1dquo;据侍女说，卖给丽妃药的是个矮小胡僧，脸遮在头巾下面。你有何看法？”云舒转向她，问道。

  &1dquo;胡人多半身材高大，矮小的话有点怪。”此时青离不敢多说，却也不敢不说，如果一下变得痴傻，才引人怀疑，于是道。

  &1dquo;就是。”云舒笑道，&1dquo;我也不信不恕是什么胡人。”

  &1dquo;牛鼻子最喜欢弄那些个方子。”天翔又说，&1dquo;所以我说不恕是不是当过道士？”

  青离松一口气。

  &1dquo;或者，那药是从青楼拿的也不一定。”云舒道。

  青离的再次感到窒息。

  &1dquo;你想过没，不恕可能是女人？”云舒又问。

  &1dquo;怎讲？”

  &1dquo;不恕杀人，男女都有，若是男子，很难接触到贵妇夫人，若是女子，却都容易。”

  &1dquo;这么说，不恕还一定是个人间尤物了？”天翔大笑。

  &1dquo;青离，你怎么看？”

  青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被这么一问，完全呆住，半晌，轻声道，&1dquo;其实我昨天太晚睡，今天一直有点蒙，没太跟上你们说话。”

  说着，她起身往房间里去，道，&1dquo;你们聊着，我去补个觉。”

  她当时的第一反应是马上要逃离他们的话题，以防某一句话万一说漏。但回到房里，却莫名地恐惧与愤怒起来。

  他们是不是知道什么了？知道多少？

  猜到一点，在套她的话？

  不！至少沈云舒，应该是全知道了！要不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昌乐？

  那他们在干什么？玩她吗？

  像猫抓住老鼠不吃那样，颠簸她的心情，窥探她的反应为乐么？

  云舒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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