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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但是，野口先生。”我在衬衫的上口袋中摸索着香烟，&1dquo;我一直在考虑，她们两个今后，一直到死都只能那样吗？就像章、严兄弟那样？”

  野口医生正准备喝酒，听到我的话，拿着酒杯的手顿时就不动了，他斜着眼睛瞪着我。

  &1dquo;你的问题就是——能否给她们两人做分离手术？是吗？”

  我犹豫片刻，沉默着点点头。医生哼了一下鼻子，便抿着嘴，一语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叹口气。

  &1dquo;我觉得从医学和技术角度而言，并不是非常困难。”

  &1dquo;怎么说？”

  &1dquo;不是做不了分离手术。”野口医生说道。和刚才的兴奋状态截然不同，他的声音很低，犹如波纹散去的水面，脸上露出一丝苦恼的阴郁。

  ”我知道——问题不在身体，而是她们的精神上——但或许不能一概而论吧。”

  3

  从西侧的游戏室隐隐传来八音盒所奏的《红色华尔兹》——晚上9点。这是宣告宴会开始的时间。玄儿怎么还没来？

  我正想着，通到走廊上的两扇房门中，西头一扇被打开了。来者不是玄儿，而是小田切鹤子。

  &1dquo;中也先生，请来吧。”

  &1dquo;哦&he11ip;&he11ip;好的。”

  我赶紧掐灭手中的香烟，从沙上站起来。野口医生默默地看着我。

  &1dquo;玄儿呢？”

  我冲着转身朝走廊走去的鹤子问道。她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

  &1dquo;玄儿少爷已经在那里了。”她答道，&1dquo;刚才他嘱咐过，让我带你去。”

  &1dquo;是吧。”

  此时，鹤子显得很从容，根本想像不出刚才垂死的蛭山被拾进来的时候，她会那样惊慌失措。她挺着胸，静静地在我前面，朝走廊走去。我本想利用这个机会问她一些问题，但看样子似乎不行。

  我们走到口字形建筑西侧的边廊上。

  这里也放着一尊青铜像，和我刚才在音乐室前看到的那尊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好几条蛇缠绕着一个半裸的女性。从这个拐角往右转，一直走，就是我和玄儿看完北门后，回来时经过的那个后门。此时，鹤子往左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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