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救虎梅山教(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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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兽类自然身死,或是为人所杀,本是常理,物类己悲,不专一杀人,张元倒不放在心上。
可那人并不是直接杀虎,反而想要拘役生魂,如同虐杀,便有点犯张元忌讳,而且又被张元无意中遇着,更是不能有违本心,视作不理。
因有如此之想,张元见那人正欲摄魂,便想出手。
但因为炼丹在即,不便启杀机,以防入定炼丹时召来魔扰,又因此人气象不属太恶,只欲擒下,问明来历,以定去留。
眼见那令牌已按到虎额之上,一片黑绿交杂的烟光涌起半空,凌空交展,已变幻化出猛虎形容,生魂已快要摄出,事不容缓,张元便欲放出飞剑,破了那人法术,将其擒住。
正暗运真气时,忽见下方那人,突地回头向远方看去,面上更是有愤怒之容,及至回头,又看向猛虎,如此打转了三两次,好似有什么心急之事,但取舍不定,末了似下定决心,咬牙切齿说了一句“罢了。”
话完,将那面法牌自虎头上拿上,黑烟所幻之形立时消散,而那人又恨恨地看了那虎一眼,就此舍了那猛虎,连纵带跃,往林中走去,人虽枯瘦,脚步却不慢,林木又密,转眼已不见踪影。
而张元身处崖上,见那人行动一缓,也未就此下手,又见他就此便走,连那猛虎生魂也不采取,心念转动,料想此人有同党招呼。
心中奇怪,便欲往那人去路追去,想一探究竟,等到了地上,见那猛虎还在昏迷,水牛一般大的身躯卧伏在地,随鼻孔微张呼吸,绸缎一般的虎皮,不断有细微起伏,显然还未身死。
料想其受邪法摧残,阳脉离乱,虽生魂回体,但阳元不固,真气不能流通全身,故有此象。
不禁笑道:“猛兽乘张,野性难伏,平日何等厉害,这时却如同猫儿一般,若不是今天偶然相遇,我又看不惯那人邪道作派,才不管你生死。”
说完,随即运一股真气将那虎平地托起,悬空四五尺,看了看那虎周身,并无伤痕,猜它与那黑衣人一照面,便为摄魂之气的邪气所迷,元灵昏味,不能自主,而自己此类法术倒也知道点门道,倒也能救。
想罢,暗运真气于右手,对着虎头尺许之外,凌空虚抓,便见真气到处,那虎眼耳口鼻之处,各有一股指头淡的几不可见的黑气被张元所发真气吸出,渐渐汇聚到张元手中,随着真火一发,红光一现,立时消灭。
他再用手一拍虎额眉心之处,灵光一闪,那虎元灵之气,受得张元这股纯阳之气导引,渐而归正,流转全身,血气融融,片刻之后,鼻息之间,已见热气吞吐,虽还昏迷,但已复阳回生。
一念之慈,仁至义尽,张元将虎放下,也不管它未来如何。
随即转身,飞身往树林上空,照那黑衣人去路飞行而去,林木虽密,但有空隙,倒也不能挡张元此时法眼,凝神注视,追寻踪迹。
行了不过五里,便见那人踪影,张元随即向下降去,转眼已离那黑衣人不过尺许,不过隐形神妙,如同虚灵,倒也未被发觉。
再看那人纵跃之时,身手倒是灵巧,一些树枝荆棘俱被躲过,只是等到张元到时,面上却一脸忿忿不平,同时口中骂道:“该死的老鬼,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清闲,怎的不被杀了,令我如此忙碌,这次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张元见他骂人,又加了一重奇怪之情,心道:“这是骂谁了?”
又见他口中虽是骂人,但脚步却一刻不停,随即又一路跟随,不过片刻,又行了三四里许,天光陡亮,已出密林,走到了一处悬崖之地。
张元正奇怪那人为何到此,只见那人见了悬崖也不停留,就此往崖下跳去,不见踪影。
张元忙凑近往下一看,只见那人跳下之后,并非落入崖底,而是立在离山顶下数丈的一个甚是宽大的断崖平台上。
();() 那平台之上,几棵大树遮掩,背靠石壁,台上荒草凄凄,十分隐秘,若是不经意路过,只当是个寻常野地,绝不知下方是个平台。
而张元透过树缝下望,只见那人此时正在平台之上不断比划。
张元随即往下凌空降去,目光到处,除见人之外,只见那山壁与地面相接处,有一处三尺方圆的洞囗,只不过入口处中有一块与洞口差不多大的石块挡着,看不清是什么情景。
此时那黑衣人身立平台之上,好似比划完毕,随用令牌一指洞囗,便见那洞口石块,往左边移去,落出一段刚好一人能入的空隙,洞内同时有两道黑烟飘出,往那面令牌之上投去,转眼不见。
而那人就此潜伏低身入内,绕过封洞石块,就此不见。
张元正欲随同入洞一看,忽听得洞中传来两人说话,一者正是那黑衣之人,一者听其音色,似是个老人,不过声如婴儿,十分微弱。
凝神细听之下,只听得洞内老人说道:“你去那了,怎的不在此等候,我行动不便,须人侍候,你怎可随意行走,又将洞门封闭。”
黑衣人道:“师父忽怪,我见师父入定,情知短时间内难以醒转,便欲去山间寻点吃食,不想山间有不少虎兽,便欲杀两个,一边为师父寻点肉食,同时取了虎皮,好为师父躺着安稳点,因觉山中蛇虫多,怕它们入内,伤了师父法体,这才封了洞门,不想我刚出去,师父便已醒转,这不我一得信,就赶快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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