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直到一无所有 3（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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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屏障完成了大部分工作，在我靠近时排斥水，只留下下面的泥泞表面。不过，它还是有点下降，而且我没有穿合适的鞋子，所以我调用了形态悬浮至宝并保持在离地面几英寸的地方。然后，我下降了，没有回头。

正如我所预测的那样，地下空间略微出了池塘的表面大小，延伸到我推测的生物围栏的周边。下一部分比我想象的要容易。我本来以为入口会被隐藏起来，我必须敦促利诺斯在他想出一个借口不打开它之前打开它，而且它显然是要被封住的。但似乎最近使用它的人让它保持开放状态。一堵粗糙的石头假墙像橱柜一样被打开了，橱柜后面是一个看起来相似的密封门户，通往其他分隔生物围栏的大门。

我只回头看了一眼。冉冉紧随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紧随其后的是紧紧握着权杖的卡姆鲁塞帕。西奥带着暧昧的焦虑表情跟在后面，利诺斯看起来满脸通红——可能是迫切地想说出来，但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托莱玛看起来很困惑，赛斯很烦躁，但也吃了一惊。以西结积极地避开我的目光。

我向前推进。与其他人一样，圆形青铜门口的一侧有一个明显显示的“释放密封”杠杆。我拉了拉它，它慢慢地滑开了，金属在石头上磨了一下。

门外有一个惊喜：即使我向后飘了一点，水又冲了进来，填满了空旷的空间，它并没有过门槛;一定有一个结界来阻止它。此外，当我再次向前推进时，我能感觉到对屏障膨胀的微妙阻力，以及空气感觉的变化。似乎有某种微妙的效果，以防止与圣所的其余部分交叉污染，即使大门是打开的。不足以将人们拒之门外，但足以将某些东西拒之门外。

但是呢？

我的背僵硬了。这是我一时冲动的想法，现在我开始感觉到我可能咬得比我能咀嚼的还要多。一阵不安的颤抖顺着我的后背流下。

ubiinetc1oue|下午4：59|第5，535天

大门外是一条短短的石头隧道，远处有一个楼梯间。我把自己放到地上，开始走路。我很快注意到，我们又回到了一整夜都无法避免的完全黑暗中，一旦我想了一会儿，这是合乎逻辑的——毕竟，要想这个地方从其他地方基本上看不见，它不仅必须使用遮光材料，而且本身也没有任何广泛的内部光源。我咕哝了一个简单的咒语，以产生丰富的照明;我本可以重新点燃我的灯笼，但我厌倦了不得不眯着眼睛和跳跃在阴影中。

然而，更奇特的是空气质量。自从我们到达厄里斯池以来，我们一直在召唤自己的氧气——此时我们已经注意到越来越薄——但出于好奇，我决定嗅一嗅这里的东西。

我曾称我们晚上早些时候呼吸的东西为“陈旧”，但这完全是另一个层次。感觉就像我刚刚走进一个废弃的图书馆。空气中有可见的尘埃片。

显然，我不是唯一一个注意到的人。在我身后，托莱玛咳嗽了一声。“呃，哎呀。”

可见的尘埃片。想到这里，我把目光转向地面。我注意到地板上也堆满了这些东西，就像这个地方已经废弃了至少很多年。。。。。。除了没有完全放弃。最近显然有人-或多个人-经过，尽管他们不遗余力地掩盖了他们的踪迹。灰尘沿着路径中心从一侧涂抹到另一侧。

我蹑手蹑脚地穿过隧道。墙壁是没有标记的石头;这显然是圣所较旧的部分之一，尽管它看起来不像我们之前爬过的一些地下部分那样粗糙。很快，我就走到了尽头，上了楼梯。

我不确定下一刻我期望看到的是什么，但是。。。。。。

井。不是这样。

你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时刻，让你怀疑自己是否在梦中？当你看到一些与你头脑的现实感不一致的东西时，你突然疯狂地质疑自己，就像你试图抓住一些坚硬的东西，同时滑入流沙？

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例子是生在我大学第一年的事情。我一直住在我爷爷的公寓里，但是我上面几层楼的一些白痴去度假了，他们的炉子还开着，引起了一场小火，所以每个人都不得不离开几个月，而管理公司对建筑物进行了评估和维修。于是我暂时搬进了宿舍。奥雷斯基奥斯大学是在第二次复活的功利主义建筑运动期间设计的——所有相同用途的建筑都有相似的面孔和平面图。它可能会有点迷失方向。

一天晚上，我在山上吃了一顿家庭晚餐后很晚才回来。我之前告诉过你，我通常唯一一次喝酒是在社交活动中，而这次就是这样一次。虽然没有完全喝醉，但除了疲倦之外，我肯定有点不正常。我坐上马车回到黑暗的校园场地，跌跌撞撞地穿过昏暗的走廊，回到二楼的房间。

但当我打开门时，它不是我的房间。里面有别人的东西;乐队海报，一把吉他，我没有的深色床单。我检查了号码。这是对的。但那不是我的房间。

我只花了大约1o秒钟就得出了明显的结论。但在那1o秒钟里，我脑海中仿佛有一个铰链脱落了。我想知道我的记忆是不是假的。如果我是多年前死去的鬼魂。如果我存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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