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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地说服（欺骗）过自己。

  “有东西给你看。”解释浓缩成一句。

  戚砚则是还未“恢复正常”，靠着床头，抬起布着水汽的眼望他，理直气壮：“还要水。”

  秦墨舒口气，似乎回到他们半年里的生活般，服软地拿杯子添水又回来。

  “小祖宗，给。”

  “小祖宗”接过来，喝半杯又递回去。

  “……”一杯半，果然还是没变。

  止渴后，戚砚才算完全“活过来”，看样子清醒多了。“看什么东西？”

  面前的手指往后一戳。

  正指着落地窗帘前的桌子。

  “卷宗？”他舔舔嘴唇，很自觉地爬下大床朝着小圆桌走去。

  皮质的纯黑色封面，打开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两寸照片下是同样熟悉的信息。

  考生：戚砚

  考号：2o18o1o413

  考区:c2

  分组:12

  状态:重考

  翻开第二页，心脏竟猛地颤抖。

  戚砚轻轻抽了口气，接着往后翻，可还是有些手抖。

  熟悉的面孔。

  考生:c1

  考号:2o18o1o114

  考区:c

  分组:

  状态:不明

  第三页。

  照片：……

  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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