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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神！”游己想明白这点，激动得差点蹦起来：“是水系，是水系异能！”

  “我知道。”付予还嘴角也似乎小小的翘了下，但很快恢复冷静道：“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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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实验室的负三层终于有些实验室本该有的样子了，实验器具齐全，到处都是仪器、药剂和工作台。

  游己快查探了圈，在确定这层没藏人也大致没什么可疑后，正打算叫付神继续去下一层，却现对方正皱着眉头，凝视着一个空试管一动不动。

  “有什么不对吗？”游己警觉地问。

  付予还伸手拿起工作台上那个不起眼的空试管，放在鼻下闻了闻，接着又抬眼看向游己。

  游己被付予还略微凝重的目光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愣了下：“怎么了？”

  “这是你的血。”付予还说。

  汪山不清楚游己血液的秘密，但他曾因付予还的嘱托去基地医务室偷换过两管血液。

  付予还没说过那血到底是谁的，也没有告诉他换血的原因，只告诉了汪山血液存放的位置，并让他换成自己的血液移花接木。

  可即算如此，汪山当时找到这两管血液的时候，这上面其实是贴着记录签的，签上标有游己的名字。

  “这是我拿回来的其中一根试管。”

  汪山被解除束缚后，也跟着付予还他们下到了地下三层，他认得出这根试管，上面有他撕掉标签后，为了防止弄错划下的刻痕。

  在游己眼里所有试管不都长的一个样子吗？他们怎么一个两个都一下就认出了不同？

  “付神是怎么现的？”游己歪着头，十分不解：“这管子都空了，付神在闻什么呢？”

  付予还盯着这根空试管，像是在沉思什么，起初并没有回答游己，于是游己又唤了声：“付神！”

  “什么？”付予还看向游己。

  “我问，你在闻什么？人的血味道还有不一样的？你能闻出差别？”

  付予还顿了顿，接着看向汪山说了句：“你回避一下。”然后便不由分说地将汪山不知传送去了哪里……

  “……”

  这一切生的极快，又转瞬不留痕迹，游己再次啧啧感叹：“空间系异能简直太Bug了！”

  付予还不在意游己如何评价他的异能，只看着游己道：“你的血有香味，你自己没觉？”

  “香味？”游己一怔，“什么香味？”

  游己是真不知道他的血有什么味道。

  他从小到大流血的次数屈指可数，连咬破个舌尖、嘴唇都没有过，来到星历2oo年虽说也算见了几次血，但都是别人咬他，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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