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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春摇摇头，甩甩手把水擦干净。

  找来纸，给蒋以声写了一段话。

  【我怕你无聊。】

  哦，还知道他无聊。

  【你说话慢一点，我能看懂。】

  临春给他看完，又把小本子收起来。

  蒋以声看她兜里露出来的一点塑料袋，于是问道：“你留着明天吃？”

  临春摇摇头，思考两秒，在自己身边比划了一下，大概到胸口的高度。

  蒋以声没看懂。

  临春撇撇嘴，那表情仿佛在嫌他笨。

  蒋以声无语片刻，看对方又不耐其烦地擦手，拿出本子。

  【给我妹妹吃。】

  还有个妹妹。

  蒋以声若有所思，问道：“你有姐姐吗？”

  临春点点头。

  蒋以声顿了顿，又问：“多大？”

  临春半张着嘴，想到了二姐。

  蒋以声看得出临春的情绪在那一瞬间低落了下来。

  但很快就重恢复了正常。

  她左手比划了一个“二”，右手比划一个“八”。

  既然都问年龄了，问的应该是还在世的姐姐。

  二十八岁。

  蒋以声一怔，只比蒋以言小一岁。

  “你姐姐叫什么？”他又问。

  他这次话说的很快，临春没怎么看懂意思。

  蒋以声懒得等她继续写字，掏出手机按下一串信息。

  【你姐姐叫什么？】

  他把手机倒过来递给临春，是最款的触屏手机。

  单是屏幕都快有李瑶瑶整个按键手机大，从头到尾都写着“我很贵”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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