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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褚衍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季忱他很大……”

  “嗯？”

  何训一脸“终于被我抓住了吧”的表情看着褚衍，微微挑了下眉，“你知道他很大？”

  “我……”

  褚衍干巴巴的张了张嘴。

  “怎么样？体验很好吧。”何训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就……还挺好的。”褚衍眼见瞒不下去了，干脆坦白算了，末了还加上一句，“打桩机的水平。”

  “可以啊你。”何训凑上来撞了一下褚衍的肩膀，假装埋怨道，“难怪第一次见面不肯介绍给我。”

  “啊，那时候我还没有……”

  褚衍想要解释，可想了想，解释也是白解释，干脆放弃了。

  “你不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吗？”

  何训一脸鄙夷的看向褚衍，“当时还一本正经的和我说自己不乱搞职场关系，那你现在是在干嘛？做职场慈善啊？”

  褚衍早就想到事情败露的一天，自己肯定会被何训开涮，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道。

  “那是草吗？那是人参好吗。”

  不吃白不吃，关键是一开始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就和季忱滚了，到现在还没回想起一点细节，简直是亏大了。

  “人参？哈哈哈。”

  何训想到人参的大小，又想了想季忱那个身材，笑着拍了拍褚衍的肩，“确实是人参。”

  “好了，别笑了。”

  褚衍被何训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让他打住。

  “好好好。”何训止住笑意，想起刚才褚衍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样子，八卦的小声问道。

  “那你刚才在生什么气啊？”

  “没什么。”

  褚衍扭过头去不想说。

  其实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季忱不过是和别的人说了几句话，温柔的笑了一下，自己不应该有那么大的反应。

  也没人规定季忱只能对他一个人笑啊。

  “嗯？不想说？”

  何训微微凑近了一点。

  “不说。”褚衍别扭的摇了摇头。

  “哎。”何训觉得有的叹了口气，“还说自己不想谈恋爱，你这不是已经陷进去了吗？”

  “陷什么进去？”

  褚衍感觉自己没听懂何训说的话。

  “陷进恋爱里面去了。”

  “谁？”褚衍反问。

  “你啊。”何训伸手指了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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