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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事去。”

  &1dquo;关键时刻到了。”特拉斯克咬着嘴唇，了句牢骚。

  &1dquo;佐恩先生，”埃勒里没理会花花公子特拉斯克，&1dquo;董事会是定期召开会议吗？”

  佐恩不安地摆弄着他那沉甸甸的金表链。&1dquo;是的，当然是喽。”

  &1dquo;请原谅我的好奇，不过，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1dquo;隔周的周五下午。”

  &1dquo;这是严格恪守的惯例吗？”

  &1dquo;是的——是的。”

  &1dquo;那么，怎么会在今天早上开会呢？今天可是周二。”

  &1dquo;那是个特别会议。在必要的时候，弗兰奇先生有权召集这种会议。”

  &1dquo;但不管开不开特别会议，半月会议都是要定期召开的？”

  &1dquo;是的。”

  &1dquo;那么，上周五应该开过一次会了吧？”

  &1dquo;是的。”

  埃勒里转向马奇本克思和特拉斯克。&1dquo;佐恩先生的证词千真万确吗，先生们？”

  两人阴沉着脸，点点头。埃勒里微微一笑，谢过他们后，便在椅子上坐下了。

  警官笑着向三人表示感谢，并彬彬有礼地告诉他们可以走了。他将三人送到门口，

  又对门边的警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三位董事即刻离开了楼道。

  &1dquo;门外有个有的家伙，埃尔。”警官说道。&1dquo;文森特·卡莫迪，弗兰奇夫人

  的前夫。该轮到我审他了吧。——赫塞，两分钟后，带卡莫迪先生进来。”

  &1dquo;在楼下时，你查看过三十九街上的夜间货物入口了吗？”埃勒里问道。

  &1dquo;那还用说嘛。”警官若有所思地吸了撮鼻烟。&1dquo;那地方有问题，埃尔。夜班

  员和司机都呆在小亭子里，如果有人想溜进门，简直是易如反掌，尤其是在晚上。

  我非常彻底地查看了那地方。看来凶手昨晚确实像是从那儿进来的。”

  &1dquo;凶手可能是从那儿进来的。”埃勒里懒洋洋地答道。&1dquo;但不可能是从那儿出

  去的。那扇门11点3o就关了。如果他从那儿出楼，那他肯定是在11点3o前出去的，

  嗯？”

  &1dquo;但弗兰奇夫人11点45才到这儿，埃尔。”警官提出了反对意见。&1dquo;而且，据

  普鲁提分析，她是在12点左右遇害的，所以，他怎么可能在11点3o分前就从那扇门

  出去了呢？”

  &1dquo;我只能回答，”埃勒里答道，&1dquo;不可能，因此他也没那么做。货仓内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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