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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晚上——也就是生谋杀的那个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

  &1dquo;谋杀，”卡莫迪无动于衷地答道。&1dquo;我对此毫无兴警官。我女儿的事怎么

  样了？”

  警官盯着卡莫迪那张毫无表情的瘦脸，越看越生气。

  &1dquo;警方正在查找你女儿的下落。尽管我们尚未找到她，但已经掌握了情况，

  可能会有结果的。请回答我的问题。”

  &1dquo;结果！”卡莫迪的语气尖刻得惊人。&1dquo;我知道警察是怎么解释这个词的。你

  们被难住了，这你们自己也清楚。我会请私人侦探办这事的。”

  &1dquo;是否能请你回答我的问题？”警官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了。

  &1dquo;别激动嘛。”卡莫迪说道。&1dquo;真不明白我周一晚上的行踪和这案子有什么关

  系。我当然不会绑架自己的女儿，但如果你们一定想知道，我就说说吧。”

  &1dquo;周一下午，我收到了手下人的一份电报。他说在康涅狄格州荒野的一所房子

  里现了几乎满满一屋的早期美式家具。这种东西我都是要亲自去考察的。我在中

  央车站搭上了9点14分的那趟车，在斯坦姆福德换了车，将近午夜时才抵达目的地。

  那地方离马路远得很。我拿到地址后，立刻就给家具的主人打了电话，但他们家没

  人，直到现在我都搞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到那儿后，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

  有——那里没有旅馆——所以只得返回纽约。一路上交通非常不便，直到早上4点，

  我才回到公寓。就这些。”

  &1dquo;没有内容嘛，卡莫迪先生。”警官沉吟了一下。&1dquo;你回到城里后，有人看到

  你吗？或许公寓里有人看到你了？”

  &1dquo;没有。那时还很早，人们都睡着。而且我一个人住。1o点时，我去公寓的餐

  厅用了早餐。那儿的领班会记得我的。”

  &1dquo;那还用说。”警官气呼呼地答道。&1dquo;你在旅途中见到过什么人吗？没准他们

  还记得你？”

  &1dquo;没有。除了火车售票员。”

  &1dquo;唉！”警官捶了一下后背，毫不掩饰地以一种厌恶的眼光注视着卡莫迪。

  &1dquo;请把你昨晚的所有活动记录下来，寄到我的办公室。再问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

  你女儿伯尼斯吸毒？”

  卡莫迪怒吼着从椅子上一下子蹿了起来。那种百无聊赖的缄默在转瞬间化成了

  一种异样的愤怒。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埃勒里半抬起了身子。有那么一会儿，看上去

  警官似乎马上就要挨着古董商的铁拳了，但老先生依旧凛然不动，冷冷地审视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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