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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一个人住，格雷先生？”

  格雷做了个怪相。&1dquo;非常不幸，我是个憎恨女人的人，所以没有家室，警官。

  有位老佣人替我料理家务——你知道，我住在一家公寓式旅馆里。”

  &1dquo;这么说，你从俱乐部回来时，你的管家还没睡喽，格雷先生？”

  格雷双手一摊，说道：&1dquo;不是的。希尔达上周六晚上就去了泽西城，她弟弟病

  了。她这周二下午才回来。”

  &1dquo;我明白了。”警官吸了撮鼻烟，&1dquo;不过，你到家时，总该有人看到你吧，格

  雷先生？”

  格雷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又笑了起来，双眼一眨一眨的。&1dquo;噢，你是想让我出

  具不在谋杀现场的证据，是吧，警官？”

  &1dquo;确实如此，先生。”

  &1dquo;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格雷欣喜地答道。&1dquo;我进楼时，杰克逊，就是那个夜

  班员，他看到我了。我问他有没有我的信，然后还和他聊了会儿。接着我就搭电梯

  回房了。”

  警官的脸色豁然开朗了起来。&1dquo;是嘛，”他说道。&1dquo;那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他的脸又稍稍一沉——&1dquo;你和夜班员说完话，上楼时是几点？”

  &1dquo;刚好是11点4o。我记得自己照着杰克逊值班台上的挂钟对了表。”

  &1dquo;你住的那家旅馆在什么地方，格雷先生？”

  &1dquo;在麦迪逊大街和三十七街的交汇处，警官。伯顿旅馆。”

  &1dquo;那么，我想——除非，埃勒里，你还有问题要问格雷先生吗？”

  矮小的老董事着实吃了一惊。他迅地转过身去看着埃勒里，显然早已忘了屋

  里还有这么个人。埃勒里一直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两人的谈话。这时，他向格雷

  微微一笑，格雷若有所盼地望着他。

  &1dquo;谢谢，老爸——我确实有事要问格雷先生。您不会觉得烦吧？”他询问般地

  看着来访者。

  格雷客气道：&1dquo;哪儿的话，奎因先生。非常乐意为你效劳&he11ip;&he11ip;”

  &1dquo;那太好了。”埃勒里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四肢。&1dquo;格雷先生，我要问的是

  一个很特别的问题。你处事谨慎，所以我相信你能够保守秘密。另外，你对弗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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