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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无聊。”古德白避重就轻道,“不想玩了,反正这么多年也没个结果,现在出来的结局也是半吊子,就当让老爷子高兴一回吧。”
古老爷也许的确是个不错的企业家与慈善家,可“古德白”完全没能继承父母善良的优秀品质,他是个天生反社会人格,否则也不会利用名下的研究所为自己未来的实验打下基础。现在实验还在正常范围内,受害者只有实验的大动物或小动物,要不是最崇拜的父亲死在眼前,古德白也不会疯到拿自己当第一个实验体。
这个时候结束正好,夜长梦多,拖得越久麻烦越多,谁知道研究所里有没有跟原主人一样的疯子。
他可不想闹出人命这样的大麻烦。
余涯叹了口气,他跟古德白的脑电波完全不在同一频道,仍旧沉溺在深刻的伤痛之中,非常理解这种感情,项目有进展的确是件好事,可是看着睹物思人更伤心,尤其这是老爷并不赞成的事,于是点头道:“我去办,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
“小鹤,你是不是也觉得最近的少爷怪怪的。”
小鹤怀着沉重的心情,一边折着餐巾,一边聆听管家大叔的絮絮叨叨,还要时不时点头以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讲。
自从那天喝醉酒之后,少爷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不在乎今天瓶子里是什么花,也不介意吃些什么,甚至不会将门锁死,只是每天坐在房间里,偶尔会到书房看看,跟他们讲话的语气也都不太一样了。
有时候从背后看过去,小鹤甚至会怀疑是个陌生人。
不过小鹤没有觉得不好,反正都是一样工资,而且现在的少爷要容易应付得多,不过涯叔看起来很苦恼,于是她只好装作同样很苦恼的模样。
“嗯嗯。”小鹤敷衍道,最近送来不少花,挑选后还剩下不少,可以添在餐巾环上装饰。
“啧,小鹤。”余涯靠在桌子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听说酗酒会影响大脑?啧,可怎么就从说话到走路,甚至连喜好都变了。虽说人伤心的时候总是不太一样的,但是我怎么总觉得那么怪呢?”
小鹤干巴巴地开了口:“餐巾。”
“什么?”
“餐巾也变了。”
小鹤冰冷地指向被余涯□□得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餐巾。
“咳!”
余涯老实地收回胳膊,他把黑咖啡推到手边,压住一张被自己弄乱的餐巾,又加了两块方糖,试图让口感变得更柔滑细腻,那些少爷跟客人们欣赏的咖啡他一直都喝不惯,什么酸味苦味压根尝不出来,总觉得还没溶咖啡好喝。
不过溶昨天喝完了,他只能喝这些磨出来的咖啡了。
雪白的糖融化在黑色的液体之中,余涯用勺子搅了会儿,到处都作响,他漫不经心道:“小鹤,你说再请个医生怎么样?”
“您要炒了韩医生啊?少爷会不高兴吧。”小鹤惊讶道。
“不是!”余涯有点窘迫,又介于点需要肯定的口吻说道,“是另外的,你不反对,我就当你也同意我这个想法了。”
“啊?”
小鹤虽然听不懂,但看着余涯忽然坚定起来的神情,隐隐约约感觉到一顶黑锅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第5章
专家号通常情况下不太好挂,可当一个人拥有金山银海又相当大方时,任何专家都必然要大开方便之门。
这导致了杜玉台在接到电话后不得不匆忙从国际医学会议上赶回来,飞机落地后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套就被塞进了豪车之中。开车的司机接到他后就一直板着张棺材脸,仿佛他们的行程就要这么畅通无阻地径直奔往地狱。
“你好,医生。”
上车之后司机就正常多了,不过杜玉台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勉强从语气判断。
“一路奔波辛苦了,小冰箱里有酒,你请自便。”
“多谢。”杜玉台拒绝,折着自己散乱的袖口,刚刚他在放行李箱时弄乱的,“我不喝酒。”
对方似乎并不在意,沉默地开了会儿车之后又再开口:“我叫余涯,电话里约你的那个人,听说你是这方面的权威——”
余涯,被闻调侃为运气爆棚的男人,走了狗屎运跟古家搭上边的神奇人物,据说以前只是个混混,杜玉台有临时查过闻跟资料,他还持有长森集团的股份,极有可能是为古家牵线搭桥来的。通常有钱人的圈子里有特定的医生名单,他恰好不在名单上,古家居然会找不在圈子里的医生,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杜玉台的确是个出名的医生,问题在于他是个精神科医生。
“权威不敢当。”杜玉台这话倒不是说假的,他今年才三十多岁,经手的病人不少,可在医生里头还算年轻的,他有点漫不经心地在摆弄扣子,左手的扣眼要小些,每次拧袖扣都很费力,“方便现在就开始介绍下病人的情况吗?以防你我都耽误时间。如果只是需要心理疏导,我会向你推荐合适的心理咨询师。”
绝大多数人搞不清精神疾病跟心理压力的区别在哪儿,杜玉台就遇到过几个只是压力过大而性情反常的病人,甚至还有因为脑炎出现幻觉来找精神医生,结果最后拍片被送到神经科去的。
实际上精神疾病有相当严格的划分标准,有些标准甚至连医生自己也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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