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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的少爷,现在大概已经开始摔杯子了,可是他现在一反常态的平静,却令余涯感觉到了更深的煎熬。
古德白并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下去,而是很快说道:“对了,我都忘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要是你没有出现,大概现在真的要给我举办葬礼了。”
余涯笑不出来,他只是很苦涩地开口道:“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
“为什么不用?”古德白反问道,“因为她不会杀我吗?”
余涯说不出话来了。
“你放心,我不会逼你说你不想说的话。”古德白微微仰起头,分明他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人,可余涯却觉得自己被拿捏住了,话哽在喉咙里难以倾吐,而对方仍是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下去,“本来就没有什么人该为另一个人做任何事,你也一样。”
他虽然从来不勉强别人,但说出来的话却永远如同刀子一样,直接捅在心头某个地方,叫人听得喘不过气来。
余涯忽然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寒冷,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排斥在外,而古德白连半点愤怒跟心痛都没有表现,仿佛接受余涯的背叛就如同撕去一张陈旧的废纸那么简单。
更可怕的是,余涯无法反驳,他的的确确将对于某个人的信任,凌驾于古德白的生命之上。
这时候杜玉台在外头喊人,古德白便起身走出去了,他擦着余涯的肩膀,既没刻意撞,也没刻意避嫌,就如同尘世间平凡无奇的两个陌路人一般。
余涯回头看着他的背影,觉得那还是当初那个闹着要骑大马的小男孩,可仔细看看,似乎连背影都已经陌生了,忽然心里一酸。
等古德白走到楼下的时候,杜玉台正在跟刘晴喝茶,后者没坐车,她披了件雨衣,直接骑摩托过来的,比车子要快多了。
“我也是刚来的。”杜玉台尴尬地说道,听上去两个人像是在强迫彼此打开话题,而医生正在介绍情况,“不太清楚,袭击的只有一个人。其他的你得问古德白本人,我就知道小藻受伤了。”
刘晴喝了杯热水,皱着眉道:“那方便去探望下吗?”
如果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话,可能会以为他们俩是来组队看病的。
“我也不太清楚。”杜玉台闷声道,“医生才走没多久,小鹤就在里面照顾,我估计这会儿还没醒。”
雨还在下,空气里仿佛黏上一层胶状物那么沉重,显得有点湿热。
古德白一步步走下楼梯的时候,他们俩已经聊得很火热了,尤其是单克思的死让刘晴对杜玉台多少有点愧疚——她从各种角度来看都毋庸置疑是个有底线的好人,否则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了。而杜玉台显而易见没有把单克思的死迁怒到刘晴头上,这样的人际关系明显要比古德白的关系网要健康得多。
他们俩这会儿都很安静地看着古德白,杜玉台若有所思地感慨了一句:“他刚刚身上都是武赤藻的血,看起来很吓人,可也很有人情味。现在洗干净后就又变回去了。”
刘晴没有任何反应,毕竟这事不管当不当真都有点可悲,她先是站起来打量了会儿古德白,确保完好无事后才开口道:“只有一个人?”
“我不确定是不是异能者,不过肯定为异能组织服务。”古德白尽量简单地说道,“武器是枪,有带烟雾弹,是个女人,她先切断了电线,然后趁着雨声打破玻璃进来。”
情报不一定要用嘴说出来,拒绝回答同样是一种答案。
古德白并不怀疑余涯的忠心,正因如此,在这样的危急关头,堪称生死一线时,他居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显然不合常理。对余涯而言,比古德白更重要的人并不算多,因此很好推论——古鹤庭。
迫使余涯闭嘴的原因一定跟古鹤庭有关,也许是为了古鹤庭的声誉,也许是有关于古鹤庭,更甚者,古鹤庭真的在车祸里死了吗?
莎乐美的“造访”从各种方面都确定了古德白当初的一个猜想,这口锅恐怕父子俩各有份。
刘晴皱起眉头,不假思索地问道:“你当时在东羊街做什么?”
“这好像是我的问题,不过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古德白干脆地摊开手,既然余涯没有阻止他调查这部分的事,甚至现在没有冲下来阻止,说明自己所得到的消息还没有进入核心,不会影响什么,“是武赤藻现的,有个异能者躲在外面监视我,我把人放走后跟踪他去了东羊街,然后人就消失了。”
刘晴重复了一遍:“消失了?然后呢,你是怎么到那个小诊所里,又是怎么受伤的。”
“看来6虞跟你真是半点没藏私。”古德白半真半假地抱怨了番,“我想追查他的下落,路上被人坑了,被骗到一个姓汪的算命那里去,他给我算了一卦,结果我在路上被从天而降的空调机砸了,只能临时找个医生包扎。”
这里古德白还顺便交代了下杜玉台的供词,这件事几乎已经可以串联在一起了,在酒吧名单丢失后,莎乐美找上杜玉台,杜玉台却反而从她那里套到了情报。之后蜥蜴人监视庄园被抓,古德白进入东羊街,6虞打草惊蛇,导致莎乐美铤而走险闯入庄园偷窃。
现在唯一不够直接的线索就是蜥蜴人没有告知古德白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莎乐美。
不过杜玉台在东羊街见过莎乐美,而且莎乐美去找了南野取出自己的定位器,这说明她的确在东羊街有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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