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清明时节雨纷纷(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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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四,万物至此皆洁齐而清明,层峦耸翠的山林间,鞭炮声此起彼伏,青烟滚滚。
春泥巷的小巷子中,一位五官精致的少年,名为陈以之,正在对着一群约莫同龄男女破口大骂:“清明节都不自在是吧,你再叨叨一句?急着去见你爹啊,一头撞死去啊,老子神功还没那么强,能给你骂死,还有你个臭娘们,你是聋了吧,你娘屋里头绝对有野男人,那天晚上我可是听到了阵阵瓷器开片声,你是听不到吗?真是不守妇道,还有你这个……”
“谁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你试试一巴掌打在你屁股上响不响,我劝你啊,今晚就通个宵,但谎言并不伤人,真相才是快刀啊,万一不小心吓出了声,知道羞耻还好,不知道的我都怕你一同被拉进房跟他双飞呢,你看看你这细皮嫩肉的,那汉子可是虎背熊腰,你耐得住造吗?哟哟哟还脸红呢,喜欢猛的啊?”
“你气个什么劲?怒冲冠为红颜?那你那天还说不喜欢她?这大屁股,好生胖儿子嘞,你娘也喜欢啊,你可要加把劲,我听说你爹也喜欢呢,尤其是吃嫩草这一口,那叫一个喜欢。”
“…………”
“…………”
一顿口诛笔伐之后,陈以之竟是半点儿不喘,意犹未尽,眼见众人恼羞成怒,正欲大打出手,陈以之跑得不比谁慢。
陈以之一路跑到了巷子内那座属于自己的屋子,就在风度家的隔壁。
众人追到屋前便是纷纷撂下狠话,扭头就走。
因为前年众人可是吃了个大亏,因为踹门,往屋子,院子里砸石头,玉皙少年可是到他们父母那狠狠讹了一笔,一文两文,十文的都有,出身春泥巷,蚊子肉也是肉,钱都赔出去了,自然也要给自己的气撒出去,而随他们这些罪魁祸自然而然就成为了撒气对象。这可比被陈以之打了个青紫各一块要郁闷得多。
陈以之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事实上只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自家的,还有一把是炭黑少年家的。
陈以之试过一把钥匙后又换一把,显然是拿错了钥匙,将锁打开后,玉皙少年推门而入,阴沉的天气使得屋内略显阴暗,外加一阵阴风袭来,略有透风的屋顶,瓦片出悲鸣声,似是下一刻便会碎解坠落,给陈以之来个意外之喜。
像此类屋子,春泥巷那些寡妇人家多是如此,当然也不全是,毕竟上屋顶补瓦,自然算不上安全,老年妇人且不说,就是些中年妇人也不敢妄自自大,家中没有男人,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炭黑少年一般,也不是所有孩子都能有玉皙少年此类人的帮助。
陈以之走到桌前,缓缓坐了下来,从桌子的抽屉内取出文房四宝,研磨、提笔,“神秀”二字被提在了一纸上,遂将纸折起,走到了灶膛处,从身旁抓起一把松树针叶,打起一把火,将那折起的纸扔了上去,遂从身后的竹箱中抓起一把纸钱烧了去。
出门时,陈以之手中多了一把油纸伞,沿着福运河漫步起来。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陈以之停下后望向福运河的另一边,视线又向左移了移,是一座廊桥,过廊桥后,那儿立着一座独一份的阁楼,河左一千二百余户,河右独楼一座。
那座楼,小镇的禁地,一甲子内,小镇内会选出一人去那阁楼,至于去做什么,回来之人无一人能讲述。
陈以之走走停停,日落春泥巷时,陈以之才叹了口气,向药铺走去。
走过一趟药铺后,陈以之便回了祖宅。
回到祖宅后,陈以之换上了一身白袍,气质更上一番,而风度则是换了一身暖和棉衣。
陈以之叫家中唯一的女仆去烧点了喝的水,这位与陈以之同龄的女仆自是听命行事。当这位姿色不输桃李巷任何一位千金的女仆端着水壶回来时,自家少爷已然小睡过去。
“咳咳。”
听到从偏房内传来阵阵咳嗽声,女仆便将那热水向偏房端去。
偏房内,风度见名为小鹿的女仆端水壶而来,连忙道了声谢:“谢谢。”
小鹿眼神示意不客气,遂将水壶递给风度。
这时,风度的娘从床上艰难起身,用手硬撑着床,风度见此便是脱下了自个儿的棉衣,套在了她的背上,自己则坐在床旁让娘亲尽量靠在他身上,风度的娘亲见着儿子常有的习惯,鼻子仍是一酸,眼中除了慈爱,更多的则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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