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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应了声‘好’,眼神游移不定,仅剩下的那只右手放在签筒上停顿了很久,才抽取了最中间的那支签。那支签尾部有一个红点,反面刻着他不认识的文字,看文序排列,应该是诗句。佐助不解其意,弯下腰将签递给阿九。
阿九看了那签一眼,随手将签放进签筒里,道,“下签。”
佐助问,“那诗句是什么意思?”
阿九道,“您是问的人么?”
佐助犹豫了片刻,道,“算是吧。”
阿九点了点头,同抱着她的女人问道,“阿娘,那坛‘醉生梦死’带着了么?”
女人伸手摸了摸阿九的头,柔声道,“在的。不过你既然想把这酒送予恩人,以后就不要再千金换酒了。”
阿九道了声好,女人便将阿九从怀里放下,进了马车里拿酒。
那酒是白陶瓷瓶装的,瓶身细长,红布掩着瓶口,由黄色丝带紧紧系着。女人将酒递给佐助之后便再次将阿九抱在怀里,道,“阿九,不要妄窥天命。”
阿九抿了抿唇,看向佐助,道,“这酒叫醉生梦死,只要喝了这酒,您就可以忘了您想忘记的一切,包括人。”
佐助的表情僵了一瞬,道,“你为什么送这个酒给我?”
“您问的那个人已经不存于世了。您只要忘了他,就会有的开始,就不会继续被困在过去。”阿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解,“您似乎有些不高兴,重开始,不好么?”
“这酒我不会喝的。那个人是我的哥哥,他虽然已经死去很久了,但我不能忘了他。”很多人在十七岁时会忘记十六岁时的感觉,十八岁的时候又会忘记十七岁时的感觉,人就是这样在遗忘中有条不紊地长大。但是佐助不会,他虽然已经三十四岁了,却永远记得十六岁那年淋漓的雨和从鼬身体里流淌出的鲜红血迹。
阿九‘咦’了一声,似乎有些惊讶,问,“方才抽签时,您想的是您的哥哥?”
佐助不解,问,“有什么不对么?”
阿九又抽出方才被佐助抽出的那支签,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喃喃道,“原来如此,竟然还有转圜的余地。”她话音刚落唇角突然溢出血来,她自己浑然不觉,只是突自笑道,“难得一见,真是难得一见。”
女人急忙拿帕子去擦阿九唇角的血,怒道,“你究竟还想不想活?”
商队的领头人见状也呵斥道,“阿九!你不想活了么!”
阿九笑道,“阿爹阿娘,我活得了。”她说完脸上笑容更盛,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有人能够逆天改命,我为什么不行?”
就在佐助一头雾水的时候,阿九看向他,感叹道,“您的哥哥,真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啊!”
佐助皱眉,问道,“签上写的诗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阿九笑着看向佐助,道,“您抽的签是‘迟回寄雁无音讯,久别离人阻路途’,但是这支签并不是只有一种解法,也可以作‘途路阻人离别久,讯音无雁寄回迟’来解。”她没有告诉佐助这句解签诗出自《夫妻相思》,也没有告诉他她在解签中窥见了姻缘,她只是将她自己惊讶的部分告诉了佐助,“您的哥哥,他还活着。”
佐助闻言心下大震,面上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你说什么?!”
阿九笑笑,道,“不知您的哥哥究竟是何等惊才绝艳的人物,一时不察,就连我也差点被他蒙蔽了过去。真想见见他本人啊。”
佐助脸上血色尽褪,垂眸看向阿九,问道,“阿九,你为什么说他还活着?”
“就凭您与他血脉相连。”阿九顿了顿,道,“您已经站在了我面前,我只要付出一些代价便可以通过您窥见天机。他还活着的时候就造成了您生命的重大转折,您同他之间有着斩不断的羁绊,因果太深,他对您执念未断,这并不是生与死可以隔断的。”
佐助垂眸,想着,阿九的话或许是真的。
宇智波鼬这个人本身对他确实影响极大,是他叫他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改性情。他就是鼬手里等待搓捏的丸子,要圆还是要扁全由鼬说了算。
“。。。。。。阿九,你再替我算一下,”佐助语气有些颓然,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腰侧的草薙剑,问道,“替我算一下,我究竟该去哪里寻他。”
作者有话要说:
醉生梦死酒的设定出自《东邪西毒》
解签的诗出自李禺的《夫妻相思》
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改性情。引自《锁麟囊》
第8章木叶村
阿九无法立刻算出佐助应该去哪里寻找宇智波鼬。她心力交瘁,没说几句话便从唇角溢出鲜血,眼神却极亮,神情有些亢奋,同佐助道,“带着我一同离开吧,我可以帮您找到他。”
佐助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就被搂着阿九的女人哭泣着截住了话头,她拿着丝绢拭泪,声音颤,“阿九,你一定要跟着恩人一起走么?”
阿九叹了口气,柔声道,“阿娘,若是能找到恩人的哥哥,我说不定能够找到破解之法,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继续留在您和阿爹身边,即便是锦衣玉食,我最多也只有五六年可活了。”
商队的领头人走近她们母女,他伸手摸了摸阿九的顶,轻声道,“阿爹阿娘无能,帮不了你,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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