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才叫真正的折磨（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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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少主、你听我说……”许化都快急哭了。

不再理会许化的苦苦哀求，秦青对易主管摆摆手：“开刀吧。”

“哎哟，我的小宝贝，等会就给你换上女装，好好验验货！”易主管“咔擦咔擦”地拨动剪刀。

“秦少主，我求你，我求你了……”

“啊，乖乖站好！”

“啊——”

……

“我就说他会求我吧？”

秦青回到冷清雪身旁，洋洋得意：“看到没，这才叫真正的折磨。”

“可我要他们死。”冷清雪皱眉道。

“放心，易主管其实说轻了，从没人能在西山灵矿活过两个月。”

秦青没有忘记冷清雪收集头颅的癖好，“我会和易主管打声招呼，保证仙盟囚犯的遗体完整，打包送到刑堂来。”

“噢。”

易主管挥舞着大剪刀，为仙盟囚犯们挨个完成绝对理性手术，一声声哀嚎在刑堂内响彻。

冷清雪噢了一声后便不再言语，就这么怔怔地注视着，连一直以来清冷的气质都有所消散。

她在想什么呢？

秦青现自己对冷清雪一点也不了解，她总是那般冷漠，唯有杀人时才会有明显的动容。

明明是系统指派的学生，自己却并没有教过她什么。

“许化这种人，连死亡和酷刑都不怕，却会屈服于我的折磨，你知道为什么吗？”鬼使神差的，秦青和冷清雪搭话了。……

“许化这种人，连死亡和酷刑都不怕，却会屈服于我的折磨，你知道为什么吗？”鬼使神差的，秦青和冷清雪搭话了。

冷清雪依然沉默，却偏过头来看着秦青。

她的眼角狭长，天生带有冰冷的味道，盯得秦青心里毛。

“刑罚，又或者杀人，其实是最低级的手段，因为都是他人施加的痛苦。”

秦青解释道：“他们这种精英，从被抓到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了。”

“就算形神俱灭，也不过是一瞬间的痛苦，此后意识都消散了。”

“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听到这句话后，冷清雪嘴唇翕动，若有所思。

“真正的折磨是长期的，无声的，心理的，是没有尊严的。”

“比如沉重的工作量，永无止境的加班，每夜每夜的屈辱，像这样让一个仙人从云端跌进泥泞，然后与粪土同化，这才是身心上的、由内而外的痛苦。”

咦，怎么这么像电子厂的生活？

“所以啊，若你真的痛恨仙盟，就不要杀之而后快，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秦青用手指比出“1”和“o”的样子，“把他们送去西山灵矿，绝望的死去吧。”

冷清雪仍不言语，却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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