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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你比我幸運

嚴綏安的姍姍來遲並不是刻意的。當時,在等到身後人的呼吸逐漸平坦之後,就離開了蕭時辰的臂彎里。起身時無意間蹭到了嘴角,傳來絲絲痛意,抬手摸了一下果然是破了皮。真是沒輕沒重。嚴綏安嘆口氣,起身替睡得昏迷不醒的人換了身衣服,一邊喚一邊在想這個人今晚到底是喝了多少點的酒,他這樣來回翻動身子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也是在脫衣的時候,發現了從口袋裡掉落在地上的通行證,拿起來一看,赫然寫著蔣覓的名字。原來如此。嚴綏安也算是知道了蕭時辰是怎麼出塔的。即便蔣覓一時間發現不了,但也是遲早的事情。嚴綏安想到這裡,糾結了一番後打算就現在去中心塔找一趟蔣覓,趁對方還未起疑心的時候將通行證還回去。床上人不知夢到什麼,模糊不清地嘀咕了幾句後翻了個身子,手下意識地往旁邊摸索著。見狀,嚴綏安眼疾手快地把另一側的枕頭塞進了蕭時辰懷裡。懷中有物的哨兵果然眨眼間就安分了下來,把臉往枕頭裡埋了埋後又打起了輕鼾。嚴綏安找到蔣覓的時候對方正在自己的工位上跟著手底下的人交代著什麼,才短短几天沒見眼睛底下就是一片青黑。齊逃獄的事情應當是做實了,對外雖然並沒有宣布,但內部每個人都心照不宣地知曉了。這幾日的氣氛中央塔眼見著越發沉重,每個人的臉上多少都掛著些許疲憊和憂慮。「你們今天怎麼都來找我了。」蔣覓後腦勺的一片頭髮翹著,正打算抬手揉眼睛的時候被嚴綏安制止住了,然後就看見對方遞給了他一瓶眼藥水。嚴綏安不動聲色地趁蔣覓滴眼藥水的時候彎腰,將手腕里藏著的通行證滑出,又撿起,當著面還給了蔣覓。蔣覓隨口應付了一句謝了,就草草收回了自己的口袋裡。嚴綏安聽到他這麼說,那說明蕭時辰不是一個人出的塔,順勢問下去:「還有誰來找你了。」除了蕭時辰,他果不其然還從蔣覓口中聽到了沈洲和許燃的名字。沈洲是個靠譜的人,沒有特殊情況,應該不會就這麼放任蕭時辰以這幅樣子回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蔣覓見他遲遲沒有再說話,便從眼前的屏幕上挪開了視線。嚴綏安回過神來,搖搖頭說沒什麼事。「聽說你最近在忙,所以來看看你。」蔣覓有點不太相信他只是來探望自己,語調都轉了個彎:「你這個點來看我?」「嗯,有點失眠,睡不著,想著這個點醒的可能就只有你,就來看你了。」這話一說出口,蔣覓的心裡頓時五味雜陳,一方面是愧疚,抱著其餘心思揣測嚴綏安,尤其是聽到他說「失眠」時,都開始後悔剛剛用陰陽怪氣地口吻問對方了;但聽到後面那句只有他在這個點醒著,就是非常無語的。「你搬回去了?」「嗯,搬回去了。」其實蔣覓還想多問一句關於那天胡文林母親來的事情,但想想還是算了,而嚴綏安好像真的只是來見他一面,沒聊幾句就走了。實際上,嚴綏安也並沒有打算在這裡逗留太久,但是蔣覓的一席話讓他不得不轉身來到了一處無人打擾的地方,快打開終端,輕車熟路地訪問進了中心塔的防禦系統,也一眼就發現了一段空白行。沈洲和許燃應該並沒有和蕭時辰同時回來。想到這裡,嚴綏安就一陣頭疼,但時間不等人,他只能先把這個問題處理了。或許在平時這段空白代碼並不會引起維護系統人員的注意,可如今齊穹的消息做實,保不齊這條就會被人發現,之後又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這樣一修復,時間轉眼就流走,等嚴綏安處理完畢已經過了集合的時間。他並沒有聽到蕭時辰和劉子燁的對話,只是在劉子燁要伸手拿d區牌子的時候剛好到場,於是就先一步手拿了。而那句「我的」也並沒有周圍人設想的挑釁的意思,他只是單純就事論事,嚴綏安有那個自信認為這塊牌子是蕭時辰留給自己的。所以他也不是很能明白眼前這個B級嚮導如此怨恨地看著自己是因為什麼。難道已經沒有牌子了嗎。嚴綏安側身回頭,剩餘aBc區都還有剩餘牌子可以拿。「那裡還有牌子可以拿。」他好心開口提醒。話音剛落,身前的嚮導就直衝他手中的牌子抓來,嚴綏安快向後躲過,並未讓對方得逞。蕭時辰本能地要去護著嚴綏安,才上往前一步,就看見不遠處也有隸屬於西方塔的覺醒者跟著上前。劉子燁也不再展開笑臉,面無表情,冷冰冰地說道:「是我先看到的牌子。」「而且你遲到了。」嚴綏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也用聽上去沒有什麼起伏的口吻回他:「但我先拿到的牌子。」「那我們公平一點。」劉子燁也沒多胡攪蠻纏,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一句定勝負,誰把誰打贏了,牌子就歸誰。」「阿嚴。」蕭時辰出聲想要勸阻嚴綏安。即便嚴綏安說他的受傷已好,但他多少還顧慮著這點。可他又覺得嚴綏安大概是不會答應這種事情,以他對嚴綏安性子的了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牌子在他手裡他就不會再額外做出些多餘的事情。誰料,嚴綏安應了。「好,來吧。」嚴綏安隨手把牌子又扔回了桌子上,而後做了個請的姿勢。周圍人都紛紛往後退去,蕭時辰也在深吸了一口氣後還是來到了沈洲和許燃身邊。「那個嚮導只是個B級,綏安是a級,在等級上就壓一頭,沒啥好擔心的。」許燃讓他少為嚴綏安操心。沈洲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但拍了拍他的肩膀。蕭時辰自然清楚嚴綏安的實力,但他並不是出於擔心,只是覺得自己有些失敗。在和他在一起之前,雖然嚴綏安因為出身北方塔沒有少被人在背地裡說閒話,但是嚴綏安都可以不用去理睬,只做自己。但和他在一起之後,他能感覺得到嚴綏安在為他去融入他的圈子,一個慢熱又不愛社交的人為了他會去主動結交他的朋友,不關心外界對他評價的人會去時常照料他的情緒,明明很有主見做事雷厲風行的人在很多事情上都遷就了他的選擇。如果沒有他,嚴綏安應該會是個很自由的人吧。蕭時辰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嚴綏安的包袱,就像今天這樣,嚴綏安答應了沒有必要答應的邀戰,或許原因也並不是因為他,可蕭時辰的心裡就是不好受。嚴綏安倒是沒有蕭時辰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想法,對於他而言,既然起了想去做的念頭那就去做,下定了決心就不會再容易動搖。即便身為嚮導的能力不能再使用,但他沒有理由會被一個B級嚮導所打敗。縱然他在情感上稍有些遲鈍,但在當時他就看出了劉子燁對自己的反感,最初只是歸咎於因為自己隸屬於的北方塔,而後他就發現可能不僅如此,還有蕭時辰的緣故在裡面。只是那麼久過去了,劉子燁還在喜歡蕭時辰這件事情,嚴綏安不敢輕易斷定些什麼,那麼久過去了還是有些東西會改變的吧。許燃所說不假,嚴綏安身為a級嚮導無論是在度還是力量上都遠勝於劉子燁,但劉子燁身形比嚴綏安更瘦小一點,所以也更靈活一些,反應力也完全不處於弱勢。一時間,兩個人分別死死地拽著對方的胳膊,交叉在一起,嚴綏安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劉子燁倒是額頭有汗留下。「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死皮賴臉地待在蕭時辰身邊。」劉子燁突然靠近,在他人視角盲區下露出輕蔑的眼神,用著只有他和嚴綏安能聽見的音量:「你已經沒有精神力了,不是嗎。」「如果不是餘子暉保著你,你還能待在北方塔嗎。」「你原來的席的位置也是餘子暉給你求來的吧。」嚴綏安沉默不應,手下卻猛然用力,直接把劉子燁的右胳膊給拽脫臼了,始終繃直的右腿毫不留情地踹向對方腰部,然後順力一轉,把對方的另一隻手腕也扭轉過來。眾人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而後原本還糾纏在一起的兩位嚮導,一位就已經被以一種萬分屈辱的姿勢被壓倒在地面上,臉朝著地面,一隻手被反抓在背上,整個人被人騎在身上。劉子燁痛得額頭直冒冷汗,但仍然想要掙扎著其他,結果被壓得更死了,這還是他活了那麼久第一次輸得那麼屈辱。「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流言。」耳邊傳來身後人的聲音,對方也壓低了身子,湊近了些:「讓你敢挑戰我。」「胡文林的席位置是我親手讓給他的,如果我想要,我隨時都可以拿回來。」「聽明白了嗎。」說罷,嚴綏安就鬆開了手,從他身上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後就朝著桌子走去。他從一開始就並沒有使出所有力氣,想著蕭時辰在場,打幾個來回乾脆一點,能讓在劉子燁喜歡的人面前不至於輸得那麼狼狽。誰叫他那麼不自量力地挑釁自己,那也別怪他不留情面了。劉子燁慢騰騰地從地面上站起來,咬著牙拽著自己那條脫臼的手臂,拿準了位置,上去就是一提,疼得他生理淚水當場直接奪眶而出。有西方塔的人看不下去,上前來扶他,手還沒碰到他,就被甩開,然後就見不死心的劉子燁朝著嚴綏安沒有任何防備的後背衝去。蕭時辰一見,立刻動身,卻被左右兩個人同時給拉住了。「這種傢伙,就得打服了才會甘心。」許燃在他左邊說道。緊接著,沈洲在他右邊也接上話:「綏安能處理好。」嚴綏安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比如胡文林,但也不得不承認,他也曾羨慕過胡文林,因為他對自己的不死心和不甘心全都建立在他有個溺愛他的母親,他想擁有的一切他的母親都能輕易滿足他,然而嚴綏安的出現成為了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個無法通過任何力量去擁有或者摧毀的。劉子燁也是,雖然他得不到蕭時辰的喜歡,但是他在西方塔的人緣很好,在他提議向自己挑戰的時候,嚴綏安能明顯感覺到身後的那股敵意,明晃晃地都是對著他來的,即使他並沒有做什麼令他們反感的事情。但他不一樣,他並沒有擁有那麼多的東西,所以每一個他都不會拱手相讓。除非他不要了。「咔嚓」一聲,又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嚴綏安側著身子,一手接住了劉子燁的拳頭,而後在看清對方因為恐懼而顫動的瞳孔下,一甩,壓在身後的桌子上。「我剛剛忘記說了。」嚴綏安此刻的聲音在劉子燁的耳中簡直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讓他全身泛冷。「我要的東西,誰都拿不走。」話剛說完,二人耳朵里都傳來西北狼嚎叫的聲響。嚴綏安側目,看見蕭時辰的精神體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齜著鋒利的牙齒,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靠近的西方塔的人。「但他不是東西。」心裡一軟,說出來的話也帶了些溫度。「他不屬於任何人,不屬於我,他就是他。」嚴綏安收回目光,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喜歡蕭時辰,就不要使用這些卑劣的手段。」身下人傳來一聲冷哼,似是受挫很是不情願地說道:「我再喜歡有什麼用,他的眼裡現在只有你,我做得再多他也看不見。」「我知道我打不贏你,但我想讓我喜歡的人眼裡有我,起碼在看你的同時也能看我一眼,我做錯了什麼嗎!」嚴綏安沒法回答他的話,他沒法跟劉子燁內心的苦楚做到絕對的感同身受,而且作為情敵,他也說不出什麼漂亮的話來安慰他。嚴綏安鬆開了他,還把他拉了起來。「你比我幸運。」他由衷地說道。劉子燁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是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儘是他西方塔的人,皆是一臉擔憂地看向他。等他意識到嚴綏安話里的意思時,身邊人已經拿著那塊d區的牌子走了。很難說的一種感情湧上心頭,只是看著嚴綏安的背影,一時間覺得他看上去好像特別孤獨,形影單只。好可憐。他想。作者有話說:如果喜歡的話請多多留言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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