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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我ptsd了
蕭時辰是被一番吸面聲給吵醒的,意識漸漸回復的那一刻他的頭也不再是那般脹疼,恍惚間他徐徐睜開了眼,等眼前的那層朦朧感褪去,他也看清了自己身處在什麼地方。是在醫院,他們已經離開了原先的實驗基地。阿嚴呢。一想到嚴綏安,蕭時辰就立馬掙扎著起身,卻忽然被右手邊的人給摁了回去,他順著那人的手望過去,是許燃,身邊還站著沈洲。見到他倆也平安無事,他心裡多少鬆了一口氣。許燃一手托著泡麵,一手摁著他,多少沾點陰陽:「我說你這一覺醒來怎麼就是一副要拆家的架勢。」隨後又在蕭時辰肩膀拍了兩下,認真說道:「綏安也好著呢,別慌兄弟。」一旁的沈洲繞著他的病床來到他左手邊,蕭時辰這才發現有個帘子將這個病房一分二,他看著沈洲將純白色的帘子拉開,將另一張病床上的人給露了出來。嚴綏安閉著眼睛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面上還帶著呼吸機,床旁邊的數據儀屏幕上正一閃一閃地跳動著,赫然顯示著床上人正處於正常的生命體徵,沒有任何危險或者異樣數值。「我這吊著的葡萄糖什麼時候能好。」許燃炫面的手一頓,咀嚼了兩下就咽了下去:「別想著拔哈,鄭哥和余哥都已經來過了,傷經動骨修養一百天,你們起碼得在這醫院裡待個十天半個月的。」蕭時辰淡淡地「哦」了一聲,他倒是沒想那麼多,只是現在手背上吊著針,讓他一時間沒法碰到嚴綏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沈洲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原先的眼鏡在他醒來後就發現不見了,無奈之下只能重換了一副。蕭時辰說了句湊合後,就用手微微使勁將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許燃見狀把泡麵給丟到一邊去,替他將枕頭立起來,好讓他靠著舒服一些。沈洲見他應該也不是逞能的樣子,打開自己的終端,將面板轉向他們三個人:「那我跟你簡單說兩句吧。」沈洲講得很簡略,並不拖泥帶水地就把這次任務情況給蕭時辰大致概括出來。其他三個隊伍也都遇到了和他們相同的情況,在抵達指定區域後發現並沒有塔里安排的人員看守,並且也在執行任務的過程當中遇到了炸彈爆炸的情況,所幸都及時逃離並沒有造成嚴重的人員傷亡。而之後塔里在收到回音後也及時調動了人手,在實驗基地的廢墟里發現了曾經駐守在這裡的看守者,目前基本判斷是在他們到來的前一天集體遇害的。和別的隊伍不同的是,沈洲和許燃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他們下車的位置,面前的實驗基地早已坍塌,損壞程度是光看外形根本想像不出原有的樣子。兩個人幾乎都是被嚇清醒的,連忙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站起來,往廢墟里跑,一邊跟中心塔聯繫,一邊尋找蕭時辰和嚴綏安的身影,在東倒西歪的建築物上不斷地呼喚著兩個人的名字。沈洲也把自己的白熊精神體放了出來,讓它幫忙把壓著的磚塊都往一邊扔。許燃的精神體並非6地生物,只能用雙手搬運,搬到後面連他自己都沒發現手上的手套都已經磨破,裡面的皮膚都被磨出了血泡。不知道過了多久,許燃突然感覺身後有碎石鬆動的聲音,跌跌撞撞地往那個地方跑,還沒等他下手,一頭白獅就頂開了他面前的鐵板,一躍而上,然後就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了。「普魯托!」不遠處趕來的沈洲一下子就認出了這頭白獅是嚴綏安的精神體。許燃片刻都不帶停頓地扒著鐵板邊緣向下望,果然看到了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嚴綏安和被他護在懷裡完好無損的蕭時辰。像是聽到了許燃對他的呼喚,嚴綏安麻木地動了動脖子,看清他面容的那一瞬間也注意到了他右眼處那已血液凝固的傷疤,在脖頸那處更是有一處讓人不忍直視的紫黑色掐痕。對方逆著光,迷茫地望著他,良久沖他露出個釋然的笑容後就往一側倒了下去。把兩個人都從廢墟里拖出來並確認都還有呼吸的時候,許燃跌坐在地上,仰頭長長地嘆了一大口氣,作戰服的背面早已是濕漉漉的一片。「醫生說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精神力一下子透支太多了,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了。以及初步判斷你在昏迷前可能是進入了暴走狀態,之後建議你再去靜音室里調理一下。」沈洲停頓了一下,無可奈何地打了個響指,把魂已經飛到隔壁病床上的蕭時辰給叫回來:「綏安的情況比你差一點,但也不算糟糕,大多數都是皮外傷,但恢復時間要更久一些。」跟個小秘書匯報完一串的沈洲,雙手抱懷靠在了背後的牆上,轉了個話題問蕭時辰:「話說回來,你還記得你們當時遇到了什麼人嗎。」彼時他們受到蕭時辰的暗號之後,就直接一個翻身來到了倉庫兩側的二層平台,一個全包圍只夠單人行走的鐵製走廊。他們分別緊靠在零散堆積的儀器後面,靜候著第五個人的到來。之後,沈洲率先聽到了異樣的滴答聲,像是秒表走動的聲音,他剛抬眸就瞧見斜對面許燃身後躲藏著的一個黑色人影,毫不猶豫地衝著舉槍扣動扳機。子彈飛出槍口的瞬間許燃也轉過身子,利落地就是一槍。而對方顯然和他們一樣並非是普通的覺醒者,靈活地躲過了兩枚子彈的夾擊後直接往反方向逃跑。沈洲剛想喊著許燃事情可能有些許不對勁,就瞧見這個做事情從來不三思而後行的嚮導已經追了上去,他也只能接著跟上去。跟上去沒多久,就發現前面的許燃忽然止住了腳步,徑直向前方倒了下去,而他也察覺到了這一路上空中瀰漫著的氣味有些奇怪,但為時已晚,沒撐多久,眼皮閉了上去,自己也倒了下去。就在眼睛徹底閉上之際,他模糊地看到了一個人從他們前面走出來,身邊還跟著他的精神體。「看樣子,大概是一隻豹子。」沈洲也並不是特別確定,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並不是很想提起這一段經歷並且至今都覺得萬分丟臉的許燃還是開了口,不情不願地補充:「但其實那人對我們並沒有殺心,他大可直接把我們引到爆炸點那裡,也不用額外大費周章地把我們搬到邊緣外。」沈洲恨鐵不成鋼地從鼻腔里發出悶哼,反諷他:「那人要是真想殺你,你現在腦袋和身子早就已經分家了。」不止是許燃,沈洲自己也覺得這段被人就這樣迷暈的經歷可以稱得上是奇恥大辱,他自進入訓練營以後就沒犯過那麼低級的錯誤,如今混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能被人耍,真是可以回頭給列祖列宗磕一個頭的地步。「那你自己也不能想想要不要跟上來嗎。」許燃難得被他這樣說得沒面子,當即反嗆沈洲:「如果我真的遇難,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沈洲又有什麼關係。」「許燃。」蕭時辰微微皺眉。認識那麼久,這還是他第一回在沈洲臉上看到受傷的表情,但很快就又被對方攆去了,掛上了一副輕蔑的神態。「行啊,那我就是好心全當驢肝肺了唄,我沈洲瞎了眼了認識了你這種沒腦子的人。」蕭時辰看著眼前此刻爭執的兩個人,腦海里就響起那句越是相互了解的人彼此之間也是知道怎麼插刀子。沈洲根本沒有打算結束話題的意思,依舊是冷嘲熱諷地繼續說下去:「也難怪你母親當時不要你,如果我是你母親,要知道你這麼沒腦子,我當時也就根本不會生下你。」「沈洲,夠了。」蕭時辰被他們吵得莫名頭疼,呵斥的話剛說完,原本還站在兩側的人突然動了,一人雙手用力壓著他的肩膀,一人握住了他的手腕。「你們倆幹什麼?!」蕭時辰本能地意識到事態發生的不對勁,去奮力的擺脫眼前兩個人對自己的禁錮,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掙扎他越是有一種窒息感,就像不慎溺水的人在一點點失去氧氣。就在他氣快喘不上來的時候,旁邊原先還躺病床上的嚴綏安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來,自己解開了呼吸器,不知道從哪裡順出來了一把水果刀,隨後走到他面前,根本不等蕭時辰說些什麼,就對準他的心臟位置,直接刺了下去。「蕭時辰!」蕭時辰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喘著氣,每呼吸一口就感覺緊緻的喉嚨得到了舒緩。他的視線慢慢對上焦,落到了床邊的鄭軼臉上,然後他就聽到66續續的腳步聲,兩三個人推開門快步走了進來,臉上都是心有餘悸的後怕。蕭時辰一一掃過跟前的臉,胸腔那瘋狂跳動的心臟也漸漸平息下來。「我……」「現在是你昏迷後的第三天。」鄭軼接過沈洲倒來的水,遞給蕭時辰,讓他潤潤嗓子:「嚴綏安還沒有醒,他就在隔壁,不用擔心。」「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吧,等嚴綏安醒了,再說剩下的事情。」鄭軼囑咐完,就立刻轉身走了,身後還跟著剛剛一同進來的餘子暉,兩個人看上去都是風塵僕僕的樣子。「你做噩夢了?」許燃一屁股在他床旁邊的位子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你是不知道你睡著的這兩天,中心塔有多亂。」「還沒確定的事情,還是先不要下結論了。」沈洲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半框眼鏡,正想問蕭時辰現在感覺怎麼樣,就發現對方一臉怪異地看著他。「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沒有。」蕭時辰拒絕了許燃的幫忙,自己把枕頭靠在身後坐起來:「剛剛的夢做得有點太真實了,我ptsd了。」「真假,你還夢到我倆了?」許燃一臉見了鬼,本來還想抒發一番感天動地的兄弟情,但就覺得蕭時辰這反應不像是夢到了什麼好事情。「說來聽聽。」沈洲也有點好奇自己在蕭時辰的夢裡會是什麼形象,他還從沒聽到有誰說夢到他了,多少感到稀奇。「額……」蕭時辰的嘴角抽了抽,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給他們倆概括。許燃不明白他在支支吾吾些什麼:「你就挑主要的說唄,這有什麼好為難你的。」「你們倆確定?」許燃和沈洲同時點頭。蕭時辰深吸口氣,又嘆了一口氣。「沈洲說如果他是你媽,就不會生你。」嗯?作者有話說:(跪滑)(磕頭)(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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