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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就又有人反駁他說嚴綏安是男的,怎麼能稱呼為老闆娘呢。
「那老闆夫呢。」
最後討論著討論著都忘記了手裡的活,正巧被前來微服私訪的賀程看見,每個人都完美喜提扣除一個月工資的獎勵。
蕭時辰有問過嚴綏安,作為覺醒者長時間待在人類生活區域不會受到影響嗎。
對方很無所謂地搖頭說不會受到影響。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也不能完全算得上是覺醒者。」
「你也可以幫我當作人類看待。」
手術成功後,嚴綏安在中心塔還逗留了一段時間,雖然沒有出現在大眾視野里,但幾乎是每日每夜都在忙活著處理爭紛後的項目。
當然,更關鍵的一點是要哄一下被他這不打一聲招呼,說走就走的架勢給狠狠傷害到的餘子暉賠禮道歉。
對方躲著不理他的第三天,被一塊提拉米蘇給哄好了。但也嘴硬地揚言說,嚴綏安之後的事情他都不會插手了,是死是活他也不管了。
當時這麼幹的原因之一便也是嚴綏安自己都沒法保證手術的百分之百成功,鄭軼報給他的數值也只在原謝應預估的基礎上提了二十個點而已,只能說是希望更大了一點。
他怕餘子暉受不住,在手術之前還跟鄭軼通了一則電話。
對方在電話另一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擠出來一句知道了,似是對他這個做法也感到了一絲無語,但卻也因為木已成舟而無可奈何。
作為幫凶之一的齊穹倒是很爽快地就加入了隊伍,因為他從認識對方起就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對於自己那些上串下跳的提議嚴綏安當年可一個「不」字都沒說,甚至還陪同著一起參與了。
且手術的地址也是他選的,就選在了當年的TnL研究所,被蔣覓踹了一腳,並銳評:你是有什麼ptsd自我折磨綜合症嗎。
齊穹雙手展開,作出投降姿勢,表示自己ptsd的東西挺多的,你說得是哪一個。而沈洲和許燃則是同npc自動跟隨一般,直接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跟了過來。
手術前蔣覓找到了正在房間裡換衣服的他,問他他怕不怕,他說他不怕。
嚴綏安嘗試讓自己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區別,儘管語氣聽上去輕鬆,但始終無法被扣上的,最靠近領口位置的紐扣還是充分暴露出了的緊張。
「怎麼會不怕呢,我是人啊。」
他卸了氣,無奈地說道。
蔣覓走上前,將他扣了半天都沒有扣成功的紐扣扣上,之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們也怕,綏安。」
「無論是你,還是蕭時辰,這都是一筆做不起的」買賣「。」
「但我們尊重你的選擇。」
說完,蔣覓又重重地拍了他兩下肩膀,也不願將氣氛搞得過於的悲壯,帶著點玩笑的口吻:「醒來後請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帶蕭時辰那個菜逼。」
失憶後的蕭時辰對蔣覓這個人有點印象,最初他按在對方頭上的關鍵信息點是——阿嚴的覺醒者朋友,嚮導(無威脅),後面逐漸演變成了——和阿嚴關係有點太好了的覺醒者朋友(有威脅)。
因為畢竟蔣覓現在調任至了聖所,出於工作緣故自然也會在人類生活區域多進行逗留,一來二去自然也會到嚴綏安的地方多晃晃,偶爾犯懶,在嚴綏安家裡多摸一會兒魚,順便有時候會讓嚴綏安把他的精神體放出來,讓他吸幾口放鬆放鬆。
所以失憶後的蕭時辰見到蔣覓的第一面就是對方盤腿坐在嚴綏安家裡的沙發上,雙手抓著化身為小型體的白獅普魯托,在那一頓猛吸,險些被蕭時辰當作變態揍一頓,如果嚴綏安再制止得晚一點的話。
後來,不止蔣覓會時不時來串門,還多了其他「阿嚴的好朋友們」一個兩個,接二連三跟春後的竹筍一樣從蕭時辰眼前冒出來,而且不止只有嚮導,甚至還有倆哨兵。
當然,這對蕭時辰而言都是小問題,都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這樣每次他去找嚴綏安的時候,就總有人在旁邊!
蕭時辰對此真的感到特別特別的憋屈,卻又敢怒不敢言,畢竟都是嚴綏安的朋友,他橫豎都得在他們面前裝得好一點,看起來特別靠譜,否則回頭指不定哪天他們在嚴綏安耳邊說自己的壞話,破壞他和嚴綏安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好關係呢。
身為暴風眼中心外的嚴綏安把最近這一幕幕都看在眼裡,有時候瞧見蕭時辰被「欺負」時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笑,但又一想自己倘若要是跟著笑了,不也就成了從犯後就堪堪都忍住了。
「我靠,太爽了。」終於有機會替以前的自己報仇雪恨的許燃只想舉杯高呼,得瑟地晃著腦袋:「蕭時辰這個傢伙能不能再晚兩三天恢復記憶。」
趁著對方還什麼都沒想起來,他還想藉機多敲詐幾筆。
說吧,再沖一邊始終笑著搖頭的嚴綏安提議道:「要不綏安現在就給他小小地洗腦一下,就說我是他的債主,他還欠了我一大筆錢沒還。」
「最近很缺錢嗎。」嚴綏安放下手中的酒杯,單手托著腮:「他沒什麼錢。」
「是嗎。」沈洲插嘴進來:「我見他每次來見你,不都帶了一大束花來,還次次都不重樣,看上去不像是沒錢人的樣子。」
桌子另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齊穹也在吞咽下嘴裡的吃食,跟著揶揄道:「就是,現在那整個地下拳擊場不都歸他了嗎,他現在可是唯一一個不用給任何人打工就能天天財源滾滾的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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