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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日在寿康宫第一次见时，就确信了。后来问了九阿哥关于你的事儿，就更加确信了。”玉荣老实答道。

  玉雀笑笑，露出不符合她这具年轻身体的敏慧：&1dquo;你以后若是需要找我，就在心里想着要我帮忙，记得默念’玉堂春富贵’——这是我的代号，我收着了你的信儿，自会出现。”她顿了一下，又补充道：&1dquo;咱们同僚之间一般都是用意念传信儿的。”

  &1dquo;怎么着?咱们还有代号?”这体制可真逗。

  &1dquo;这代号可不是为了好玩儿的。你想这上上下下差不多万余口人，每日称呼张三李四的，谁知道是谁啊?这哪儿分得清!”

  玉雀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开始滔滔不绝：&1dquo;所以啊，用代号一听就知道你是谁底下的，这样同僚们互相协作起来也方便。不过大家基本上都是各司其职，尤其咱们——最后一个清代底下的，一般也就现代人喜欢光顾，前朝的同僚们不爱来&he11ip;&he11ip;”

  说着说着玉雀觉自己扯远了，又赶紧兜回来：&1dquo;当然了，用代号互称，听八卦的时候更方便。”

  说着，玉雀又举例了几个同僚的名字。什么汉代部的琵琶，魏晋部的丹砂、雄黄、白巩&he11ip;&he11ip;这是五石散组合，唐代部的抹茶，宋代部的汤圆儿元代部的青花，还有明代部的本草纲目&he11ip;&he11ip;

  得，这么说历史常识不好的还不具备职业素质了，玉荣想着，怪不得她不会被选中。

  &1dquo;我现在就有事儿请前辈帮忙。”她见玉雀十分坦然大方，俨然把她当成了内部人员，当下也不跟她客气了。

  &1dquo;什么忙?”

  &1dquo;指点迷津。”玉荣答了，然后将困扰了她好些时日的疑惑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先就是上周目胤禟留下的奇怪的话。

  &1dquo;以后你遇见爱觉罗胤禟，要让他永远地将你放在心上?”玉雀来来回回地将胤禟的话咀嚼了三遍，然后&1dquo;啧”了一声。

  &1dquo;我不清楚你们故事里的细枝末节，况且老九这话里话外夹杂的含义，分明只有你们两个才听得懂。况且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也不是能轻易说出这样煽情的话的人。因此我唯一能推断出来的，就是你们之间有情。”玉雀说着，操起唱腔莺莺唱了一句：&1dquo;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动人心弦呀!”

  玉荣闻言有些沮丧。

  她虽然没有反驳玉雀的话，但她也清楚，他们之间哪儿有什么词啊誓啊的，连小秘密都谈不上有。

  虽然她已经认识九阿哥们五个周目了，但他们之间说穿了也不过就那么点子事儿——

  第一阶段谈性说爱，第二阶段打情骂俏，第三阶段谈人生谈理想，第四阶段拈酸吃醋。这第五阶段貌似青梅竹马然后再红杏出墙的戏码，暂且不提也罢。

  &1dquo;我们两个?那就是说这些九阿哥里只有一个是真正的九阿哥?”玉荣抓住玉雀话里的漏洞，忍不住再问。

  这问题也困扰她许久了。

  玉雀笑笑，没承认，没否认，只道：&1dquo;只要你见过真正的九阿哥，就知道他们哪些是实的，哪些是虚的了。”

  玉荣闻言又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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