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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里斯点点头。这时几个人走了过来,鲍里斯与西尼尔开始大谈当前的竞选活动,俨然是两上民主党候选人的大力支持者。
《失窃的记忆》作者:[美]英格丽德·里普曼
第十二章
裘德·克恩一走进解剖室就差点呕了出来。屋中央的大桌子上,摆着一堆堆被海水泡得白的尸骨,裘德认为自己嗅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他跑到池子边干呕起来。
&1dquo;好了,我们来听听化验结果吧。”布鲁克上校不耐烦地说,对解剖医生做了个开始的手势。
&1dquo;这些尸骨分属三个人,”解剖医生开始汇报,&1dquo;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两个男人——”
布鲁克打断他的话,&1dquo;我们不关心这两个男人,即使是外星来人也与我们不相关。请将这个女人的情况说一下。”
&1dquo;好的,”解剖医生显然不满意这种粗鲁的无礼的方式,悻悻地说:&1dquo;谈谈这个女人。她身约五英尺八英寸,年龄二十三岁左右,她——”
裘德·克恩又粗鲁地打断医生的话:&1dquo;等等!你是说她二十三岁左右,还是三十二岁左右?”
&1dquo;我说的是二十三岁,先生。”解剖医生不快地说,&1dquo;她身体健康,育良好,约——”
&1dquo;行了行了!”布鲁克上校站起身,&1dquo;我们对她的育不感兴,请你再检验一下她的年龄,这一点非常重要。请将检验结果直接送给我。”
布鲁克上校招招手,同裘德走出解剖室。
&1dquo;伙计,如果医生没弄错的话,”布鲁克说,&1dquo;这个女人不是雷蒙娜。”
&1dquo;那么她会是谁?”
&1dquo;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说明雷蒙娜还活着。我们又有事干了。”
&1dquo;也许应该通知宙斯工程暂不下马?”
&1dquo;不,照样让它下马,”布鲁克沉思着说,&1dquo;还要让闻界知道这一点。”
&1dquo;你是想让他们认为我们已相信雷蒙娜已死了?”
&1dquo;不是让他们认为我们相信,而是要让他们自己也相信——不管这个&1squo;他们’是谁。”
&1dquo;至少雷蒙娜会认为我们上了她的当。”
布鲁克点点头。解剖医生送上化验单,检验证明先前的检验没有错,死去的女人的确是另一个女人,年仅二十三岁左右。
&1dquo;好啦,”布鲁克拍拍医生的肩,&1dquo;现在把那些尸骨扔到坟墓里去吧!我们不需要了。不过,这事不能对外界透一点风,知道吗?”
医生点点头,他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啦,也许有点不正常。
&1dquo;宙斯工程”被迫下马的消息在报纸上披露出来了。当然,记者们被告知&1dquo;宙斯工程”是与飞机制造有关的高精尖工程,由于资金短缺被迫下马。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响,至少在一般人那儿是这样。
但西尼尔·舍伍德一下子抓住了这个闻,他认真地看了几遍有关&1dquo;宙斯工程”的报道。他完全知道&1dquo;宙斯工程”不是什么飞机制造工业,而是与国防密切相关的武器工业,但他不明白美国人这样讲是为了哄谁。他们并不一定要披露这件事,当然,有些好事的记者是不会管你什么必要不必要的。他们以闻为命根子,只要搞到闻,哪怕是危害他本报社的,他也会。
弗拉索夫喜滋滋地说:&1dquo;这下我们不必担心美国人同我们争夺雷蒙娜了。”
&1dquo;对!而且雷蒙娜会以为她已完全逃脱了美苏两国对她的追踪,”鲍里斯接着说,&1dquo;她一定会自己跳出来的。”
&1dquo;但愿如此。”西尼尔毫无笑意地说,&1dquo;也许应该让十三号探听一下实际情况。”
&1dquo;这对他来说太危险了。”鲍里斯说。
&1dquo;但这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西尼尔坚持说,&1dquo;现在你们兵分两路。弗拉索夫,你去对付美国人,鲍里斯,你继续寻找雷蒙娜。”
&1dquo;雷蒙娜曾经有过一个情夫,叫科尔·库柏,”西尼尔对鲍里斯说,&1dquo;也许应该把他监视起来。记住,一定不要惊动她,要让她完全暴露出来,特别是弄清她把温顿教授的记忆放在哪儿了。”
&1dquo;好的,我一定会寸步不离地跟踪这位库柏先生。要在他的电话上安装窃听器吗?”
&1dquo;当然要安,连他的汽车里也要安。不过,千万别让他现。”
安妮·库柏不明白电话怎么又坏了。她想打电话问问私人侦探所的史密斯先生,却现电话又打不出去了,她只好到邻居家里打了个电话,请电话公司派人来修。
来人是个年轻小伙子:&1dquo;你好,夫人,让我看看你家的电话。”
&1dquo;我希望你能确实修好,别像昨天那个小伙子一样糊弄我。”
&1dquo;昨天你修过电话?”小伙子惊异地问,&1dquo;顺便说一句,我叫阿列克斯。请问,昨天是谁修的?”
&1dquo;一个金小伙子,叫罗森,也是你们公司的。”
阿列克斯想了一下,公司里并没有叫罗森的,但他没有把这说出来。&1dquo;让我看看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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