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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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挽救一个人重要?还是他生气重要?你去不去?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去。”海群有点生气了。
“去,你去哪,我都陪着你,我不是为老表,我是为了你。看他现在那德性,我真懒得理他。”窦豆说。
海群舒展了一下眉头,笑道:“你还在忌恨他说你的那些话?”
“不记恨那是骗人,好像我不下地狱,他就不能上天堂的样子。我碍着他们啥事了?”
“好了,别跟他这个神经病一般见识,他现在不是有病吗?难道你也跟着吃错药了。”
这个双休日,窦豆还挺忙。
周六要去师父家,赴师母的饺子宴。
周日下午要跟海群去着名的航天广场,“挽救”老表。
虽然只见过师母一面,但是,凭感觉,窦豆觉得师母绝非一般的家庭妇女。
她那种沉静淡定、从容得体和雍容高贵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更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内容深沉而神秘,让人捉摸不透,乍一看之下,似乎冷漠到拒人千里之外,细细品味,你又觉得这种眼神很温柔。
窦豆想:有着这么复杂眼神的女人,是不是个性也比较矛盾,容易走两个极端呢?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爱恨分明,快意恩仇。
窦豆其实比较欣赏这样的女人,自己很多时候就是一个太过隐忍、太过委屈求全的人。
唉!自己这段时间过的日子,那叫一个极品窝囊废。
师父的女人,一定是在大家庭里生活过的,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而且,这样的女人,仿佛生来就该过富贵悠闲的日子。
我估计她是不允许自己活得像我这样憋屈和郁闷的。
窦豆,你仿佛陷进了烂泥塘,动辄得咎、难以自拔啊。
窦豆精心挑选了一套自认为比较满意的花艺作品,一枚胸花、一朵头花、一条项链,这组作品,以浅蓝为主色,杂揉了深浅不一的蓝色布头儿,清新素雅,就像深谷幽兰,窦豆觉得它比较适合师母的个性。
孔子说:兰有王者之香,窦豆觉得这话就是用来描写师母这样的女性的。
窦豆想,但愿自己到了师母这个年龄时,能拥有像她一样的如兰气质。
按照白铁原给的地址,窦豆找到了师父家。
窦豆没想到师父家这么小,这么简陋,窦豆更没想到,外表光鲜、高雅、甚至有些孤标傲世意味的师母,居然愿意跟师傅蜗居在这样老旧的公寓里。
这个家庭所使用的一切家具,都是房东凑合来的老旧、淘汰的家具,跟白领公寓都没法比。
客厅桌上放着一件织好的毛线衣,师傅没在家。
窦豆把那套花饰拿出来送给白铁原,白铁原是画画的出身,自然对那些深深浅浅的色彩搭配非常的喜欢。
白铁原爱不释手的把项链、头花、胸花、小围巾一件件拿起来欣赏,“唉呀,窦豆啊,这么有灵性的颜色搭配,以你对色彩的敏感和悟性你不搞艺术创作实在太可惜了。”
窦豆腼腆的说:“谢谢师母夸奖,我现在只想多赚点钱,等钱赚得够我以后衣食无忧了,再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白铁原说道:“那个也不着急,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再说。”
白铁原给窦豆豆倒了杯黑茶,她说这是倪宪鹏到湖南出差时,特意为她带回来的家乡茶,“你尝尝,喝得惯吗?”
窦豆赶紧接过来吹了吹,喝了一小口,抱歉的说:“对不起啊师母,茶道与我等于对牛弹琴。
我不会喝茶,平时都是喝白开水,我们老家也产茶,我父亲给我带的敬亭绿雪、黄山云雾、祁门红茶这些茶叶,几乎都被我放成陈茶了,其实挺可惜的。”
白铁原爱怜的看了眼窦豆,笑了笑说:“那就不要再喝了,放个五六年,就可以清火降三高了,还可以治腹泻。”
窦豆惊异的问道:“真的假的?”
白铁原肯道:“真的,有些茶庄专卖十几年以上的陈茶。你可能平时对这些不怎么关注,我没有其它嗜好,就是喝茶成瘾,而且要喝浓茶。”
“喝茶跟您的气质、修养很协调,师母喝茶我觉得是件很自然的事。”
白铁原觉得窦豆说得很有趣,非常有兴趣的问道:“为什么我喝茶就是件很自然的事呢?是不是觉得画家都有些怪异啊?不是神经病、就是偏执狂,就像梵高。”
窦豆认真地回答道:“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师母很小资,应该是个非常会生活、懂享受的女人,就像过去的董小宛,如诗如画如仙,氤氲而美丽,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窦豆搜肠刮肚,说了一大串儿。
白铁原看着这个又像大人又像孩子的女孩儿,疼爱交加,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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