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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書讀得多了才不服管教，我跟你說，什麼狗屁作文大賽，老娘不准你參加，那什麼作文輔導從明天起也不用去了，有那個閒工夫不如回家照顧你弟弟再把飯菜做好！」

「可是老師說了……」

「沒有什麼可是！如果你還這麼不聽話，明天起書也不用念了！」女人狠狠地擰著小女孩的胳膊，大聲道：「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小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就在她要被女人帶回家的時候，剛好趕到的葉流歌攔在了她們面前。

雖然知道這只不過是6妙的記憶所構成的幻境，但她不能什麼也不做。

這世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當父母。

葉流歌把小女孩抱到了一邊，然後抬起手來對著女人就是幾巴掌，一下比一下用力，直把女人的臉打得腫脹如豬。

女人的臉頰沒有絲毫人類的溫度，而是冰冷僵硬得如同早就死去多時的屍體。

不過這沒什麼，即便是屍體，也要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你是誰？又憑什麼打我？」女人被打蒙了，色厲內荏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顯然，女人只有現階段的記憶，而且，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報警？」葉流歌笑了，而後冷冷道：「你大可以報警，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教教你怎麼當人父母！你說，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一個僅僅八歲的女孩不學習轉而去給你做飯幫你帶孩子？你自己是廢物嗎？」

……

不遠處，圍觀了這一切的齊延津和葛東岩覺得很是奇怪。

見葉流歌先是教訓女人後又安慰女孩，葛東岩還嘲笑道：「這是傻子嗎？明知道是個幻境還費什麼勁，要充英雄也不是現在啊！怕不是練劍把自己給練傻了！」

另一邊，葉流歌還在安慰小女孩，她替小女孩擦乾了臉上的血跡，又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口，而後溫聲道：「你老師說得對，你不是賠錢貨，你要記住，每個女孩子都是上天賜予這個世界的珍寶，就算沒人愛，也要愛自己。」

「小姐姐，我知道了，還有，謝謝你！」

聞言，小女孩破涕為笑，然後朝葉流歌深深地鞠了一躬，接著，場景再度變幻……

*

依舊還是工廠廠房，還有工人在四周走動，顯然這是在工廠尚未廢棄之前。

不過，那些工人似乎並不能看見她，此時還在兩兩交談。

一人說：「你們聽說了嗎？廠長的兒媳婦偷人了，剛被廠長公子抓回來，現在正按在廠長辦公室里打呢，嘖嘖，剛才我路過還聽見了，那叫得一個慘啊！」

另一人顯然不信：「就廠長兒媳婦那麼老實的人還偷人？這不能夠吧，別是廠長公子又賭輸了才故意找藉口打媳婦！」

「說起來，這廠長兒媳婦長得真是漂亮，而且學歷高人還溫柔，也不知道是看上了廠長公子哪一點……說起這廠長公子真是一無是處，書沒讀好還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如果不是廠長兜著早被追賭債的人給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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