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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审讯室出来，程锦想起来一件事：&1dquo;思觅，之前谢良和霍远向李剑海打听卢勇的信息时，你说要把卢勇的信息给他们，真了会怎样?”

  &1dquo;不知道。”

  &1dquo;真了，谢淑可能就不敢瞒着警方私下动手脚了。”程锦道，&1dquo;如果一个人知道某事除了自己外还有别人也知道，那他应该就不敢轻易干坏事。”

  杨思觅安慰他：&1dquo;也可能相反，她会做得比现在更加隐秘，让你完全找不到破绽。”

  程锦苦笑：&1dquo;好吧，很庆幸我们没有遇上更艰难的局面。”

  &1dquo;嗯。”杨思觅道，&1dquo;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思，人类的命运就是这样通过各种人物关系交织到一起的，所以有时候英雄无法力挽狂澜，同样，坏人也无法每次都得偿所愿。很有，是不是?”

  程锦看着他，明白他不在意结果的好坏——不在意谢淑之类的人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他就是心血来潮地想看一下人们是怎么被&1dquo;诱饵”牵着走的。

  杨思觅无辜地回看程锦：&1dquo;这次我什么都没做。就算某些时侯我稍微做了一点什么，本质上也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强烈地想要达成自己的欲望，一有机会就会行动，就算是全知的神也看不住他们。”

  程锦：&1dquo;神?”

  &1dquo;只是夸张的说法，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1dquo;&he11ip;&he11ip;”程锦微笑，握住杨思觅的手腕，&1dquo;来吧，这次你可以多做点什么——来帮我达成我强烈的破案欲望。”

  杨思觅垂眸看着程锦围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就是这样，要握紧，要形成&1dquo;不看紧一定会出问题”的本能意识。

  &1dquo;辛苦了，孩子的事总算是较为圆满地解决了。”夏立诚笑着走过来，然后看到程锦抓着杨思觅的手腕，疑心他们是不是生了什么争执。

  如何解决争执?

  简单。专注于工作就行了。

  他把手上的那叠资料递给程锦：&1dquo;这是已经查到的霍远和贺明正的资料，刚打印出来的。不过，关于霍远租贺明正的房子是别有用心这一点，我们先前没有查到，我准备去拆迁公司那边核实一下这个事。”

  程锦没有放开杨思觅，他用空着的手接过资料，道：&1dquo;我也跟你们过去看看。”

  夏立诚：&1dquo;哦，好。”

  -

  这次出门，总共开了两辆小车，程锦和杨思觅与夏立诚同一辆车，夏立诚坐前面副驾驶，程锦和杨思觅坐后座。

  夏立诚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后视镜中，程锦单手拿着资料在阅读，他的另一只手没有再拽着杨思觅的手腕了，而是改为握着对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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